夜靜的可怕,而此時那股梵文經(jīng)聲已經(jīng)戛然而止。兩個異人由于等級太低了,自然不覺得有什么異樣。
“我說美女,這大半夜的不睡覺,在這里街上亂逛什么?。繘]看這里一個人都沒有嗎?”男人語氣輕佻,手指摸著下巴,一副猥瑣模樣。
“對??!我說美女是不是寂寞了,讓哥哥好好疼疼你?!?p> 一陣嗤笑傳來,這聲音冰冷的沒有一絲感情,兩個異能者只覺得背后涼嗖嗖的,再見女人抬頭,本來還有著疑惑的面容上,似乎更加放肆起來。
“這么漂亮女人,放過豈不可以了?!眱蓚€男人相視一笑,淫蕩的笑了起來。
女人眼神一冷,發(fā)出幽藍滲人的光芒,兩個異能者這才意識到危險,連忙往后退了幾步,發(fā)動技能。
可是他們此時只覺得丹田隱隱作痛,而不一會兒便癱倒在地,全身沒有一絲靈氣,自己變成了廢人。
最可怕的是兩個男人只有眼睛可以動,而身體各處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動彈不得。
而樹枝上的貓頭鷹瞪大圓圓的大眼睛,發(fā)生了可怕的叫聲。
兩個男人看著眼前女人的面容,她邪惡的看著他們。臉上的面容已經(jīng)變成了恐怖的模樣。
她的一只眼睛變成利刃狠狠的扎進了他們的心臟。而另一半面容分明變成了一種生物的模樣。
兩個男人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已經(jīng)斷了氣息。此時幾人已經(jīng)的六石打開,卻發(fā)現(xiàn)地上的兩個異能者已經(jīng)死的透透的。
而周圍一個人影都沒有,柳上元嗅了嗅鼻子說道:“這是妖的氣息,她就在附近?!?p> 奈何找了幾圈都沒有發(fā)現(xiàn)蹤跡。胡嘉偉有些懊惱自己,蹲在地上看著這兩具尸體。
“現(xiàn)在怎么辦?敵人在暗,我們在明,這樣下去根本不知道還要死多少人?”
思柔明亮的眼睛也有些無奈,說道“你們有沒有發(fā)現(xiàn)一個問題,這條萬安路可是離花柳巷口很近的,為什么每次這里都會死人,這說明妖就在這附近,他們沒有走遠?!?p> 南風瑾接過話茬說道:“這里或許有他們的同類,他們善于隱藏自己,混在人類之中,從而獲取我們的信任,在將我們一擊必殺。”
就在此時,一條黑影閃過,柳上元的神經(jīng)就跟上了發(fā)條似的,沖在最前面。只是那身影速度極快,不一會兒便消失在花柳巷中。
“怎么了?上元哥哥,怎么不追了?”柳上元臉色有些陰沉,他分明看見面那身影跑進了玉守清的家里。
他臉上勉強的擠出一絲微笑說道:“我,我看錯了,只不過是一只黑貓而已?!?p> 思柔能夠感覺到柳上元在說謊。見胡嘉偉臉色有些失落,南風瑾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胡隊長,妖身上都是有氣息的,眼前的一切都是我們的猜測罷了?!?p> “如果真有妖物來訪,華夏必有異動,現(xiàn)在還算比較風平浪靜的,所以目前不會有什么危險的?!?p> 胡嘉偉點了點頭,南風瑾又道:“現(xiàn)在咱們還有時間,以防萬一,要請煉器大師準備點東西了?!?p> “還有,讓他們看好弒神月隋,估計此事跟他脫不了關(guān)系?!?p> “好的,我馬上回去,上報給歐陽理事長。”胡嘉偉上了車子,消失在黑夜中。
“你現(xiàn)在可以說了?”南風瑾看著漸行漸遠的車子說道。
柳上元沉默片刻,并沒有回答。反而徑直往里面走去,直到玉守清打了家門口。門口的兩嶄紅燈籠,血紅的燈光,照耀在他的臉上。
按道理來講,如果妖闖進了陌生人的家里,她應(yīng)該會嚇的失聲尖叫才是??墒乾F(xiàn)在這所院里安安靜靜沒有一絲波動。
南風瑾牽著尚思柔的手走到了他的身后。柳上元并沒有敲門,而是直接推開了院門,走了進去。
院子里靜悄悄的。只有一顆梧桐樹在隨風擺動。柳上元直接推開了臥室的門,卻發(fā)現(xiàn)玉守清就這樣躺在地上,臉色煞白。
“玉姐姐!玉姐姐!”思柔在她耳邊叫著她的名字。
玉守清從昏迷中醒來,一臉茫然的看著他們說道:“思柔,你們怎么在我家?”
思柔看了他們兩人一眼,柳上元雖然有些許疑惑,但是仍然是動作的把她扶到床邊休息。
“清清,你會為什么會躺在地上,剛才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
玉守清揉了揉太陽穴,似乎很用力的在回憶剛才的事情,但是卻一點也想不起來。
她緊抿著唇瓣說道:“我也不知道,我只聽到了一陣奇怪的聲音,像是在念經(jīng),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p> 南風瑾似乎看出她有所隱瞞,給了思柔一個眼色,二人便從她家里出來,思柔掃視著玉守清的家,似乎沒有發(fā)現(xiàn)有何不妥。
只是梧桐樹下的那間房子似乎有著某種氣息。她能感受到那是一種怨念,是上千年的執(zhí)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