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的思想一直很復(fù)雜,
其實只是個一眼就能被看穿的男人。
常常坐在窗前昏暗的燈光下,
嘴角叼著一根煙,吐著煙圈,
零星落一些發(fā)光的火花,
右手握著一支筆在白紙上刷刷寫著,
悲哀也是詩,瀟灑也是詩,
惆悵也是詩,發(fā)騒也是詩。
一個為愛獻(xiàn)身的男人,
一個為愛茍活的男人,
一個為愛癡狂的男人。
偶爾,與三兩友人,
在夜市燒烤攤上小聚,
喝一點老白干,吐糟一下女人;
看一眼美女,意淫一下女神,
如此體味著百味人生。
然而,一個男人的漫漫長夜,
龜毛,從來不曾輕易拔下送別的女人,
猶如你的大腿不隨意對別的男人張開。
這就是一個為愛寫詩的男人的生存狀態(tài),
一切癲狂都是為了愛,
盡是為了那狗弄的愛情。
我想:
世上若沒有了女人,
我想我不是在寺廟,
便是在泥土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