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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了權(quán)臣后女帝她被逼婚了

危局,一觸即發(fā)!

  她就那樣秉著完全公事公辦的態(tài)度,好似完全把之前和他那幾分潛存的曖昧都忘得一干二凈了。

  還是說———

  她根本就是逗他耍他,所以心里并沒有那么在乎?

  那他究竟,算什么?

  程景宗臉上,漸漸浮現(xiàn)起一股淡淡的戾氣。

  這時,程景宗身后突然被人用拳擊打了兩下。

  程景宗瞬間回神,微微偏頭,發(fā)現(xiàn)身后站著的慕容易正朝著灼華的方向,沖他擠眉弄眼。

  他抬眸,只見高座上的她正詢問地望著他。

  程景宗臉上難得浮現(xiàn)出幾分訕訕的尷尬。

  慕容易見狀,低聲從后排提醒他:“主上,剛才正在商討淮河水泛,恐有災(zāi)荒流民,燕灼華問您是怎么看?!?p>  只是———

  大殿中人站得那么近,不少人都聽見了。

  只見燕灼華的臉色冷淡了下來,很明顯地不悅,但語氣還算溫和。

  “大司馬怎么看?”

  程景宗答:“應(yīng)當(dāng)派人立刻賑災(zāi),救濟(jì)災(zāi)民。并提前派出醫(yī)者隨行。大災(zāi)過后,常有瘟疫?!?p>  說完后,程景宗長呼了一口氣,微微側(cè)頭,感激地瞥了慕容易一眼。

  卻見慕容易扶額,一臉無奈。

  程景宗一抬頭,發(fā)現(xiàn)燕灼華的臉色更難看了。

  而她身畔兩步遠(yuǎn)站著的裴睿,似乎有些嘲諷地笑了一下。

  燕灼華音色如冰:“大司馬,你說的這些,與孤和諸位大人適才討論的,一模一樣。孤是問你,如果有流民,你想要如何解決。”

  程景宗:“……”

  他久在軍中,國中流民問題,他還真不知全貌。

  燕灼華眸光凌厲如劍,言語毫不留情:“大司馬,你久在軍中,不甚知曉國事細(xì)節(jié),真不是你的錯。流民問題本就復(fù)雜,你沒能在個把月間看全這方面的奏疏,掌握全貌,孤也不怪你。只是,在其位不謀其政,當(dāng)堂還不認(rèn)真聽,我大燕可不要這般尸位素餐之人!”

  君王訓(xùn)斥臣下,燕灼華的這番話算是極為客氣了。

  可是弱君對上權(quán)臣,這話說的,可就是十分的不客氣了。

  一時間,整個殿中安靜得只剩下了呼吸聲,空氣中都仿佛有電光火花閃過。

  一場危局,似乎一觸即發(fā)!

  燕灼華目光灼灼,直視著程景宗望著她的目光,毫無退縮之意。

  以內(nèi)閣林首輔為首,一些程景宗黨,打算站出來為程景宗反駁申辯。

  燕灼華掃了一眼那些蠢蠢欲動的大臣,望向程景宗,唇角勾起一個輕蔑的弧度。

  仿佛在說——

  你看,你也就這點兒本事,犯了錯只會仗勢欺人,讓別人為你出面收拾。

  程景宗依舊背著手,直挺挺地站立在那,眸光一閃,準(zhǔn)確地捕捉到了燕灼華的那一抹不屑的冷笑。

  他瞇了瞇眼,狹長的鳳眸閃過一絲森然。

  他明白,她真正是想做什么了。

  那一刻,比起忌憚提防或憤怒,程景宗清晰地感受到,他身體里翻騰叫囂的,是終于棋逢對手的興奮難抑!

  他頭依舊抬著,直直地盯著灼華,眼神是好戰(zhàn)的欲望,在眾人的注視下,彎下了腰,揖身請罪。

  “臣之過,請殿下降罪。”

  她激將他,想要他一時發(fā)怒,放任黨羽維護(hù)自己,攻擊她。

  那樣———

南宮公子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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