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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啟七年,八月。
云水思坐在一處大殿當中。
此刻天色已經(jīng)昏暗了起來,大殿的內(nèi)部卻并沒有點亮多少蠟燭。
原本的云水思,是名副其實的“怪胎”,從小學開始,他的愛好就跟別人很不一樣。
雖然說表面上他跟同齡的孩子沒什么區(qū)別,但是當他將鞭炮里面的火藥弄成顆粒狀,用來炸墻玩的那時候起,他就注定與眾不同。
高中之后,云水思如愿以償?shù)某蔀榱艘幻た乒?,憑借著極其過人的天賦,他成功的在實驗室當中制造出來了一顆把自己炸上天的大炮仗。
云水思僅僅只記得,一聲巨響過后,他的眼前便一片漆黑。
但是當他重新睜開雙眼時,卻被稀里糊涂的拉到了一旁化妝。
在懵逼了一小會之后,他這才反應過來,自己這是穿越到了某一位皇帝身上了。
正當他以為自己就這樣走上了人生巔峰,從此將會過上房子、車子、妹子、票子、狗腿子都不缺的幸福生活時,記憶當中的“信王”兩字,卻讓他如墜深淵。
信王朱由檢,明朝最后一個皇帝,年號崇禎,死后謚號紹天繹道剛明恪儉揆文奮武敦仁懋孝烈皇帝,又稱莊烈帝。
至于為什么被稱為莊烈帝,自然是崇禎十七年,李自成率軍打進北京城,這位莊烈帝親手殺死后宮嬪妃以及其子女后,帶著一名叫王承恩的太監(jiān),在后面煤山上自掛東南枝,壯烈殉國。
這下好,原本以為自己來到這不知道什么朝代,當了皇帝,就是來享福的,結果按照歷史進程,自己還有十七年多點的時間,就要跑去自掛東南枝了。
鑒于此,云水思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在繼位大典上走過來的,似乎渾渾噩噩之間,自己就把自己關在了這處乾清宮當中。
除了自己之外,應該也就只有在陰暗處的史官了吧?
不過在將自己關在這乾清宮當中之后,云水思倒是也想開了很多。
反正好歹沒有讓自己穿越到北宋或者南宋末年不是?
好歹自己在明朝的話,外敵的實力其實也并沒有很強大不是?
好歹現(xiàn)在這具身體原先的主人,信王朱由檢還沒有傻乎乎的被東林黨忽悠的把廠衛(wèi)廢掉導致自己的權力近乎于零不是?
想到了這些,云水思的心里面總算是好受了一些。
不過在想到明年開始就要面對赫赫有名的“小冰河期”,云水思的心情又不是那么的美麗了。
從明年,也就是崇禎元年開始,中原地區(qū)天災人禍就沒有斷過。五年大饑,六年大水,七年秋蝗、大饑,八年九月西鄉(xiāng)旱,略陽水澇,民舍全沒。九年旱蝗,十年秋禾全無,十一年夏飛蝗蔽天......十三年大旱......十四年旱。
這些史書上僅僅一筆帶過的慘狀,即將就要在自己治下發(fā)生,時間甚至也就只剩下了不到四個月的時間。
已經(jīng)坐在這里好幾個時辰了,云水思這才從穿越到崇禎身上的這種“打擊”當中回過神來。
“算了,現(xiàn)在想這么多,沒什么用,還不如好好的想想究竟應該怎么樣才能夠逆轉這命運吧?!?p> 嘆了一口氣,云水思還是決定要從實際出發(fā)。
很顯然,自己現(xiàn)在唯一能夠利用的,就是被那些正派人士所唾棄的廠衛(wèi)。
關于這東廠跟錦衣衛(wèi),這兩處地方,在后世那可是相當?shù)某雒?p> 據(jù)說在廠衛(wèi)最昌盛的時候,某個大臣即便是今天上朝穿什么顏色的內(nèi)內(nèi),有沒有便秘,跟小妾嘿咻嘿咻的時候持續(xù)了多長時間,其中用的什么姿勢,說的什么話,廠衛(wèi)都能知道的清清楚楚。
云水思也知道,如果說自己想要翻盤,那么這唯一的期望,也就只有從廠衛(wèi)身上入手了。
而提到廠衛(wèi),在這個天啟七年末。就完全不可避免的要提到一個人。
“來人啊?!?p> 略微有些沙啞的聲音回蕩在這個大殿當中。
“陛下!”
云水思話音幾乎是剛落,一直守在乾清宮門外等候著的一名小太監(jiān)就走了進來。
“去,把魏公公給朕叫來?!?p> 云水思看著這年齡似乎是跟自己差不多年齡大小的小太監(jiān)說道。
“是!”
小太監(jiān)應了一聲,隨后便退了出去。
不多時,這名小太監(jiān)便已經(jīng)站在了一名年過半百的老太監(jiān)面前。
“陛下,僅僅只是叫我過去嗎?”
這名老太監(jiān)是屬于那種很標準的陰險狡詐版的反派臉,此刻他正看著站在面前的小太監(jiān),一雙眼睛瞇成了一條直線。
他便是魏忠賢,歷史上赫赫有名的太監(jiān),也是此刻整個東林黨人恨不得將其千刀萬剮但是卻毫無辦法的狠人。
自從他被天啟皇帝重用之后,整個東林黨人士,幾乎是被魏忠賢摁在地上摩擦,到目前為止,他所率領的所謂“閹黨”,已經(jīng)占據(jù)了整個朝堂的大半江山,幾乎所有重要的職位甚至絕大多數(shù)內(nèi)閣大學士,全都是他魏忠賢的人。
“是的,老祖宗,陛下使喚小的的時候,僅僅只是讓小的把老祖宗叫過去,別的,陛下并沒有多說些什么?!?p> 小太監(jiān)低著頭,絲毫不敢抬起來半分。
“嗯,既然這樣,那咱家便走一趟吧。”
魏忠賢點了點頭,隨后便帶著自己的隨從朝著乾清宮走去。
而在魏忠賢身后,這名小太監(jiān)沒有半點“天子使臣”的自覺,小腦袋縮的跟一個鵪鶉一樣,跟在魏忠賢身后一步遠的距離走著。
而在小太監(jiān)的身前,魏忠賢看著乾清宮的方向,眼神當中有著些許的陰翳。
他何嘗不知,這名原先的信王,在今天的繼位大典之前,對于東林黨人士究竟寵信到了何等地步。
按照那群所謂“清流”們的尿性,這新皇帝似乎應該是對自己恨之入骨吧?現(xiàn)在卻是將自己單獨叫過去,這當中釋放出來的些許信號,可是真的能夠讓人浮想聯(lián)翩。
“對了,陛下在讓你來傳話的時候,心情如何?”
想到這,魏忠賢轉過頭去,看向了那小太監(jiān)。
“回老祖宗,陛下的話語當中并不能聽出喜怒,所以請老祖宗恕小的沒有辦法回答老祖宗的問題?!?p> “嗯?!?p> 淡淡的點了點頭,魏忠賢便將目光重新的轉了回去。
......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