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龋孟逻@段話的時候距離這章發(fā)出去已經(jīng)一個多月了,才發(fā)現(xiàn)自己犯了個低級錯誤,橡膠樹這東西我一直以為原廠地是南美跟東南亞,但實際上是在1877年才傳入東南亞,這時候根本沒有橡膠樹,但這章我懶得改了,就當(dāng)是一個毒點(diǎn)吧,反正主角從去過南美的歐洲人手里買橡膠樹種子跟在安南圈一塊地種橡膠樹結(jié)果都差不多不是?實在是對不起了。)
“你們怎么看陛下這次的旨意?”
在送王承恩上船之后,毛文龍將自己的心腹聚集在了一起,然后看著他們問道。
“無非是收攏人心之舉罷了,父帥難道看不出來嗎?”
坐在毛文龍下首的耿仲明說道。
毛文龍沒看出來嗎?
這自然是不可能的。
“你懂什么,父帥自然是能看出來,所以才召了我等來議事?!?p> 說話的這人是尚可喜。
“行了?!?p> 毛文龍看著自己下面的這兩位義子好像有要互相瞪眼吵一架的趨勢,連忙出言阻攔道。
“就按照陛下說的來吧,等著給朝廷那邊送去五千人就是了?!?p> “可是父帥,我們從哪抓五千建奴?若是算上漢民,老幼婦孺,倒是勉強(qiáng)可以湊夠數(shù),全都抓青壯年,怎么可能?”
耿仲明看著毛文龍,十分凝重的說道。
“那就用蒙古韃子來湊數(shù)!”
毛文龍心中似乎早就已經(jīng)想好了對策,耿仲明話音剛落,他便接著說道。
“父帥,若是朝廷那邊……”
孔有德話沒說完,但在場的人都明白他的意思。
孔有德是怕完不成五千建奴的目標(biāo),朝廷借題發(fā)揮把毛文龍給處置了。
“無妨,到時候本帥就跟朝廷報備,說是建奴青壯人口皆在建奴的腹地,若是想要活捉,十分困難,讓陛下幫我們想一個萬全之策?!?p> “也就只能這樣了?!?p> 孔有德,尚可喜等人思考了一陣之后也沒有什么的更好的方法,只能默認(rèn)了毛文龍的提議。
時間過得很快。
尤其是在朱由檢成為了一個咸魚一般的宅男之后,這日子一天天過得讓人沒有絲毫感覺。
就如同后世某小品當(dāng)中所說
“眼一閉一睜,一天過去了?!?p> 轉(zhuǎn)眼,新一年的一月一號,到了。
這天,朱由檢再一次的被早早從床上拽了起來,然后任由宮女們?yōu)樗虬绱┐鳌?p> 當(dāng)他戴上死沉死沉的冠冕之后,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由于今年的這個初一跟往年不同。
今年,嚴(yán)格來講,才是朱由檢登基的第一年。
所以一應(yīng)禮法十分的繁瑣。
即便是朱由檢已經(jīng)提前被禮官告知了今天的流程,朱由檢仍然是沒怎么記住。
(關(guān)于一應(yīng)禮法,有興趣的可以去看看明史,明實錄之類的史書,在這里不過多贅述,因為這玩意寫出來有點(diǎn)水字?jǐn)?shù)的嫌疑,并且太麻煩,我懶得寫。)
“外臣李澤邦,叩見陛下!”
到了外國使臣覲見的環(huán)節(jié)之后朱由檢對前面幾個國家的使臣都沒怎么注意,但就是這個李澤邦,卻讓朱由檢提起了興趣。
原因無他,這人是安南的使臣。
朱由檢可是想見安南的人想很久了。
只不過平時他沒什么正當(dāng)理由,現(xiàn)在這理由不就來了嗎?
在行完禮之后,安南使臣說了一下這次帶來的貢品。
但是在宣讀完之后,卻一直沒有等到朱由檢的表態(tài)。
“怎么?朕可是聽聞安南有一種奇樹,不獻(xiàn)給我大明,難不成想要私藏?”
在安南使臣還沒搞明白什么狀況的時候,朱由檢開口了。
“什么?”
李澤邦下意識的愣了愣神。
“還要裝傻充愣不成?”
朱由檢看起來十分惱怒他狠狠地拍了一下扶手,差點(diǎn)就要站起來。
“大膽安南!竟然欺瞞陛下!難不成是想試一試我大明兵鋒?”
作為朱由檢的二號舔狗,來宗道雖然不明白朱由檢到底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但是這并不能阻擋他站出來配合朱由檢進(jìn)行表演。
來宗道都站出來了,朝廷里剩下的官員們自然是要站出來在朱由檢面前表達(dá)自己的忠心。
于是乎,安南使者李澤邦就感受到了來自大明官員深深的惡意。
于是他很果斷的就跪在了地上。
“陛下明鑒啊,外臣實在不知陛下所說的奇樹是什么,還請陛下為外臣解惑?。 ?p> 李澤邦這么一說,官員們又齊齊的看向了朱由檢。
因為他們也不知道朱由檢所說的奇樹是什么。
“朕聽聞安南有一種樹,在割破表皮之后,會流出來乳白色的血液,這難道不是奇樹嗎?此等奇樹,安南私藏不貢,卻拿這些破爛來糊弄朕,朕還冤枉了你不成?”
說到這,朱由檢身上自然而然的散發(fā)出了一股王霸之氣。
而聽到朱由檢這么說,滿朝文武也都十分驚訝。
“流著白色血液?若是真事,那的確是奇樹啊?!?p> “是極是極,陛下學(xué)究天人,此等奇樹吾等聽都沒聽說過,陛下卻能知道安南有這等奇樹。老夫簡直佩服的五體投地?!?p> “陛下,外臣之所以沒獻(xiàn)上此等奇樹是有原因的??!”
李澤邦聽到朱由檢描述的這種樹,先是有些傻眼,不過很快,他就反應(yīng)了過來,連忙想著解釋。
“哦?什么原因?若是能讓朕滿意,饒了爾等倒也不是不可。”
“回陛下,此等奇樹,若是移植到大明,養(yǎng)不活啊,很容易便會枯萎死去,外臣若是獻(xiàn)上了這等奇樹,等到奇樹死亡之時,豈不是故意給上邦難堪?”
聽到李澤邦這么說,朱由檢裝模作樣的思考了思考。
“雖說朕不知你言語真假,但若是真,朕的確不應(yīng)該怪爾等。”
聽到這話,李澤邦松了一口氣。
而滿朝文武,則是有些遺憾。
流著白色血液的樹,他們都想好好看看啊。
“這樣吧,這次安南上貢的所有東西都帶出去,回去之后,專門開辟出來一千畝土地,用來種植這種奇樹,朕會派人去照看,去學(xué)習(xí)如何種植?!?p> “這一千畝地上的奇樹,就當(dāng)安南上貢之物,如何?”
李澤邦還能怎么辦?
不答應(yīng)?到時候安南跟大明能不能打起來不知道,但李澤邦覺得自己的腦袋應(yīng)該是保不住了。
所以只能答應(yīng)了唄。
反正就一千畝地的樹,對于安南來說也不是什么大事。
“外臣遵旨!”
朱由檢看著李澤邦答應(yīng)的這么痛快,十分滿意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禮部。”
“臣在?!?p> 禮部尚書站了出來。
“今年賞賜安南的物品翻五倍?!?p> “遵旨!”
禮部尚書看著一旁郭允厚抽動著的嘴角,心情大爽。
……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