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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非得攻略女友不可

第六十四章 許長安在干嘛?

我非得攻略女友不可 吃鯊魚的貓兒 2426 2021-01-19 23:07:25

  這個先前還很囂張的女生,此時眸子中竟泛著些許淚花?

  眼眶內(nèi)那一點點的濕潤,很快被劉悅悅掩藏掉了,若不是許長安下臺后沒走遠,離得近,也許未必能發(fā)現(xiàn)這一點。

  “我想你了?聽上去也是一首情歌啊。”

  “這個是重點嗎?”朱韋德率先反應過來,驚疑不定道:“關鍵是這個歌名沒聽過啊,該不會是一首新歌吧?自從去年開始,劉悅悅可是一整年都沒有在任何社交平臺上發(fā)布過新歌!”

  “臥槽,那這豈不是猛料?我手機像素好,待會你們別出聲?!?p>  “劉悅悅沉寂了一年,終于要復出了?”有評委激動道,“而且還是從我們眼皮子底下,見證她復出后的第一首新歌?這要是傳出去,絕對會被媒體爭相報道!”

  “悅悅,這是你的新歌?”何英沒拐彎抹角,臉上帶著喜色:“你想復出嗎?我可以聯(lián)系我很多老朋友,讓他們幫你造勢?!?p>  何英和劉悅悅認識很多年了,在很多音樂比賽都見過面,一來二去慢慢的也就熟絡了,甚至都互相加了對方的聯(lián)系方式,稱得上交情蠻好的程度了。

  “確實是新歌,也沒在任何平臺發(fā)表過。”劉悅悅大方說道,“這首歌是有感而發(fā)所作,是我一年時間里寫的還不錯的一首歌。至于復出……這個問題太敏感了,我不作回答?!?p>  很多人點了點頭,不說也是情有可原,可能這是壓著想要搞熱度營銷之類的也說不定,亦或者就是沒打算再出現(xiàn)在公眾視野之中了。

  仔細想一想,距離《華夏好聲音》正式海選報名,將在三天后開始,如果需要報名參加,那現(xiàn)在就應該要著手準備了。

  一些評委紛紛惋惜,從之前的話語推斷出來劉悅悅并未荒廢她的才能,而是利用這一年時間沉淀修養(yǎng)和才華,以創(chuàng)作出更優(yōu)秀的音樂作品。

  還有評委心中猜測,認為劉悅悅這是在為晉級賽的全國賽事進行直播,進入《華夏好聲音》總決賽而做的準備。

  去年,曾帶領著青峰音樂學院大出風頭的“海豚音小天后”,圈粉眾多年輕群體的熱愛。

  現(xiàn)場議論紛紛,誰都不可否認的是,無論劉悅悅是否繼續(xù)她的音樂生涯,她早已在此中留下了濃厚的一筆。

  很快,燈光一暗,現(xiàn)場都籠罩著黑暗。

  一束光打在她的旗袍身上,映照出那姣好的容顏,特別是唇間一抹紅,忽暗忽明之間亮起的顏色,與周遭漆黑一片的環(huán)境形成對比,那點嫣紅勾起眾人的一抹心悸,宛如刀尖滑過心弦一般,那是驚艷沉淪的美,旗袍襯托著她美得不可方物。

  驟然間。

  伴奏響起。

  女聲輕柔的唱了起來。

  “身上還染著你的煙味,”

  “手機還記錄著點點滴滴?!?p>  “生命隨歲月長大老去,”

  “熱愛隨沉淀醞釀愈烈”

  “在鋼鐵鑄就的城市森林逐漸迷失了方向?!?p>  “枕濕每一個輾轉(zhuǎn)反側(cè)失眠的夜我想你了?!?p>  “我想穿你外套賴懷里,”

  “我想和你喝一瓶汽水,”

  “我想和你睡在一張床,”

  “我想這樣的你回到我身邊?!?p>  “……”

  這歌,明顯帶有劉悅悅濃郁獨特的個人風格,將小女子那股柔軟細膩的感情刻畫的淋漓盡致,歌的大致意思是講述了女孩兒在經(jīng)歷分手的陣痛卻沒能走出來,反而隨著生命歲月的流逝越來越想前男友。

  現(xiàn)在這個時代,不也是這樣么?

  可以說,在當今這個物欲橫流的社會,不堪重負背著生活壓力、學習壓力、職場壓力以及一堆零零碎碎亂七八糟的事情,宛如一斤一斤朝著人們胸口加碼的鐵塊,欲壓彎身為做人的基本樂趣。

  在這種環(huán)境氛圍下,男女之間總是容易分分合合,突然一個不小心真的分了手,總有一方后悔想要挽留的時候,可到那時候已經(jīng)追悔莫及,難以破鏡重圓。

  劉悅悅唱的這首歌,就是站在女方分手后的視角所創(chuàng)作的失戀歌曲!

  歌的含義,簡單來說就是分手之后,我會不舍會難過也會想你!

  何英心中一顫,似是被觸動了心弦,“這歌直戳人心,歌詞也很貼近真實,不敢往大了說,但至少絕對會受無數(shù)年輕人的喜愛和追捧!”

  “何評委的點評好高啊?!?p>  “錯了,是劉悅悅本身的創(chuàng)作水平就很高!”

  “人活了二十年,誰還沒談過戀愛啊,有戀愛就會有失戀,就算沒有也會害怕失戀,所以小年輕都是受眾群體,這一點是必然的?!?p>  “很棒!歌詞也很有深度,不但旋律優(yōu)美,又時刻突出‘我想你了’這四個字的主旋律,編曲則更是一絕,我還從來沒見過有哪個小姑娘,能夠創(chuàng)作出這種難度的音樂作品?!蓖跣∶饕矝]有吝嗇他的夸獎,眼眸都充滿了贊許之色。

  評委團們的好評如潮,對于劉悅悅帶來這首《我想你了》評價很高,有的人甚至說這歌直接拿去出專輯都不需要一絲一毫的精修加工,只需要宣傳開來照樣能大賣!

  這無疑是把劉悅悅捧到了很高的位置,當然她原本就是處于那兒的人,只是出于某些原因從云霄跌落了,未必不能重返高峰。

  “悅悅姐果然厲害!這歌連我都是頭一次聽,比那些企鵝音樂排行榜上的還要好聽?!睆堄铑H有自豪,只不過這股自豪感是代替別人產(chǎn)生的,他本人倒是慢慢接受了自己又一次敗給許長安的事實,旋即將全身心的希望寄托在臺上唱著的女生身上。

  “跟我過來?!痹琶髡f了聲,張宇心中困惑但還是跟上了步伐。

  “袁少爺,我們?nèi)ジ陕铮俊?p>  “干嘛?”袁炫明嗤笑一聲,隨后加快了步伐,“這種大好時機,當然是去當面嘲諷一波許長安,親口對他百般羞辱,那我才會爽!一個沒權(quán)沒勢一窮二白的大學生,還敢和我袁少爺搶名額,得讓他長點教訓!”

  “哈哈哈哈,袁少爺說的對頭,是得給這個姓許的一點顏色瞧瞧。”

  繞出人群,從側(cè)門再次進入,他們二人看見了許長安坐在凳子上,用紙墊在了翹著二郎腿的大腿上,一支黑色水筆龍飛鳳舞不斷發(fā)出沙沙聲寫在了白紙上。

  字跡工整清晰,如山水畫似的,隨著墨跡顯露得越多,許長安額頭上的汗珠也越發(fā)明顯,最后滴落在草稿紙上。

  要知道,室內(nèi)可是開了空調(diào)的,再怎么樣也不至于這樣汗流浹背吧?

  袁炫明、張宇對視一眼,一時間不免有點好奇,忘了此行的目的是來裝逼打臉的。

  許長安這是在干嘛?

  拿支筆寫啥呢?

  悄咪咪瞄了一眼,很快張宇猜到了許長安此時是在干嘛了。

  就連絲毫不懂什么音律的袁炫明都傻眼了,那幾筆便勾勒出來的一個音樂符號,如同行云流水般十分自然描繪了出來。

  仿佛不需要思考似的,猶如汪洋一瀉千里。

  二人看愣了,猜到許長安是在干嘛了,但……這速度太快了吧!

  從來就沒見過這么離譜的速度啊!

  張宇捫心自問他做不到,悅悅姐也斷不可能擁有這么逆天的靈感,來支撐這種速度。

  他們語氣有點遲疑,異口同聲道,“許長安,你在……寫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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