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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貞觀毀修仙

第八十章 跳著大神算計著

我在貞觀毀修仙 聿天 2024 2021-01-29 23:59:55

  祝由術(shù)嘛,淺顯一點兒的理解,可以當(dāng)成是跳大神。

  當(dāng)然了,這種跳大神和東北薩滿教那種拿著小鼓一頓敲,然后大仙兒一哆嗦,也不知真假,就有個小黃皮子上身兒的玩法還是不一樣的。

  不過總體而言,也是源遠(yuǎn)流長,自己有自己的一套理論在。

  雷法用于祝由術(shù),也不是什么新鮮玩意,這和李恪之前想的,火系法師搞低溫,用冰柱子砸人是一個道理,因為需要祝由術(shù)治病的倒霉孩子,很多時候是沾染了邪祟的。

  而雷法對付邪門歪道有奇效,所以活學(xué)活用這一套,也是一個正常的流程。

  不過從一個正牌醫(yī)科生轉(zhuǎn)行,跑去跳大神,李恪總覺得有點兒血虧的感覺。

  “師弟這個雷法的威力,都快趕得上愚兄了?!?p>  大約八月十來號的時候,背著背簍藥鋤,又要和孫藥王去野外科考的青玄如此感慨著,“功德加身,總是如此便當(dāng)?!?p>  “師兄莫要笑我了,我現(xiàn)在可是采不得甚么草藥了?!?p>  想著去野外科考的李恪有點兒抑郁,他還得在這個小院里窩著,沒奈何的事情,積年的草藥,多多少少都有點兒靈性,比如傳說中的人參娃娃。

  李恪天賦有點兒好,所以對這些草本植物的潛在威脅也就大,為了保證收獲,他就被孫藥王摁在家里,繼續(xù)學(xué)習(xí)先進(jìn)的祝由姿勢。

  看著師父和師兄駕著木遁走了,李恪就嘆了口氣,伸手挽了個雷訣,對著前院的水井比比劃劃。

  一陣秋風(fēng)吹過,兩片落葉從樹上飄落,山中的秋天,來的總比山下要早一些的。

  “阿嚏!”

  站在一旁的明珠打了個噴嚏,皺了皺鼻子,“天氣有些涼了呢,予先回去加件衣服,師弟你在這兒好生修煉。”

  瞅著明珠蹦蹦跶跶離開的身影,李恪這才反應(yīng)過來,先天境界還有一個好處,那就是身強(qiáng)體壯,也怪不得自己一點兒沒覺得冷。

  “入了秋,馬上就要過冬了?”

  李恪打了個激靈,他想起自己學(xué)近代史的時候,常常能看見每年冬天凍死多少人的史料,大雪壓塌了房子活埋了多少人的信息……

  要不然那個名字前面必須空一格的梅毒光頭佬,在長沙搞了一場文夕大火,給那邊的窮棒子送送溫暖,怎么就被一幫同樣生兒子沒屁眼的文人反復(fù)洗白,甚至反復(fù)歌頌?zāi)兀?p>  還不是冬天太冷,委座可憐窮棒子才做出的指示?

  生產(chǎn)力相對發(fā)達(dá)的十九世紀(jì)都是那個鳥樣,更何況貞觀朝這個公元七世紀(jì)的時代?

  先天境界是能抵御一定程度的風(fēng)寒,可是放眼全大唐,達(dá)到先天境界的加起來有沒有百分之一?

  “這冬天要是凍死了人,其實是正?,F(xiàn)象,但是要是關(guān)中地區(qū)凍死了很多人……大概還會有人噴皇帝失德吧?”

  李恪戳了戳牙花子,就陷入了沉思。

  長安城里經(jīng)歷了那么多事兒,他這條九漏魚早就把對君權(quán)父權(quán)的最后一點兒敬畏心,或者說是憐憫心喂了狗,所以本質(zhì)上來說,他巴不得那票文臣給便宜爹找點兒事情做。

  但是話說回來,不說他對普通老百姓的那點兒同情吧,老百姓還是能給他李恪提供一點微不足道的功德的不是?

  功德越多,老天爺看著他李恪就越順眼,他扔出來的五雷正法威力就越大,這是一個很明顯的好處。

  而更加直觀的是,隨著功德的增長,他靈魂融合的進(jìn)程也能加快不少,也就離著凝結(jié)金丹更近。

  “抓緊時間,把那個勞什子的蜀王灶改吧改吧,加個煙囪什么的,好歹也能給廣大人民群眾送點溫暖吧?”

  李恪想了想,就轉(zhuǎn)回書房,拿出紙筆來,開始打草稿,“可惜了,現(xiàn)在還沒辦法開采點兒煤礦什么的,取暖還得用木炭甚至是木柴……”

  木柴木炭還是不抗燒,尋常百姓家也不可能一天十二個時辰地?zé)P(guān)鍵還是成本太高了,長安城有能力這么玩兒的,不是世家門閥出身的貴人,也是七品以上的人民公仆。

  再加上權(quán)貴們打壓價格,或者哄抬價格什么的,小老百姓過冬那真是冷的像條狗,從里到外的那種。

  要不然那個還沒出生的白居易,咋就寫了一首《賣炭翁》?

  “先做著吧,嗯……還得給閻立德去一封信?!?p>  李恪放下了筆,摸了摸下巴,或許是因為不如先天之后,雄性激素開始旺盛分泌,他現(xiàn)在下巴上已經(jīng)開始有絨毛一樣的胡須了,“這推廣的事情,還得讓朝廷去干……”

  封建年代,朝廷的行政效率再弱雞,也比他李恪一個人出去吆喝要強(qiáng)。

  “要不……讓李愔那個小逗比直接娶了閻立德的女兒,就把閻立德一家直接綁在蜀王府的戰(zhàn)車上?”

  李恪的思維有點兒發(fā)散,看著長安的方向,考慮著這件事的得失,“反正經(jīng)歷了那么一出兒,長安勛貴里上點兒臺面的,都知道了,閻立德那個閨女也不好嫁個門當(dāng)戶對……”

  經(jīng)歷了一系列騷操作之后,閻立德的地位是水漲船高的,這也造就了他女兒以后難嫁出去的事實,被李愔偷看洗澡這事兒吧,癩蛤蟆落腳面,不咬人但是惡心人啊。

  將作監(jiān)、工部,嗯,如果他不想和長孫無忌這個檔次的人精,在朝堂上明刀明槍地對線,那么這兩個部門就是他繼續(xù)發(fā)展不滅金身的保障。

  他這邊出個企劃,然后將作監(jiān)工部的大匠交口稱贊,然后便宜老子很高興,道門找到了功德無量的差事,官民并舉,就推行四方……

  很完美的一個閉環(huán)。

  “我定親的是個五歲的小蘿莉,李愔定親一個比他大一歲的小姑娘,比我強(qiáng)啊……”

  本著反正沒有送妹就沒有毒點的鴕鳥心態(tài),李恪就提起筆來,開始寫上三封信。

  一封信是給李淳風(fēng)的,姻緣這種事兒跳大神的有天然優(yōu)勢;

  一封印是給便宜老子的,新改的爐灶怎么也得打上李二陛下的標(biāo)記。

  一封信是給閻立德的,當(dāng)然里面沒提什么婚姻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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