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清允剛關(guān)上門,朝房間里面走去,沒過多久,就聽到急促的敲門聲,甚至沒有停下來的打算。
趙清允輕揉了下眉心,過去打開房間門。
趙清允與門外的人面對面,對方微微有些詫異,看著趙清允問:“怎么是你?”
趙清允瞥眉,剛才撞到她的男生現(xiàn)在就站在她的房間門口。眼睛清澈明亮,唇淡如水,只是看上去有些輕佻。
趙清允問對方,“有什么事情嗎?”
“我剛接到前臺投訴,是你投訴的?”
“你住隔壁?”
“是,隔壁211?!?p> 趙清允了然的點頭,隨后說:“是我投訴的?!?p> 男生皺起眉頭,不悅道:“我吵到你了?”
“你說呢,先生?”趙清允反問。
……
“沒有其它的事情,那我關(guān)門了?!壁w清允說完,就去拉門柄,還未有下一步的動作,男生就闖了進來,將趙清允抵在墻上。
趙清允沒有預料,人就被推到墻上,發(fā)出悶哼聲。
看著盡在咫尺的面孔,趙清允眼底染上一層慍色,想要掙脫手腕上的手,奈何男生的手勁極大。
趙清允掩飾住心里的那點慌亂,冷靜的問:“你還有其他的事情嗎?”
“你說呢?不清楚嗎?”男生低笑,壓低自己的嗓音,不動聲色的摩挲趙清允的手腕。
“先生,請自重?!壁w清允奮力的甩開對方。
男生挑眉,松開趙清允。想著剛才摸到的東西,男生地下目光尋找,輕笑著說。
“漂亮的女孩子,手腕處卻有條丑陋的傷疤,真是可惜啊。”
趙清允抬頭,對上對方似笑非笑的眼睛,聲音冷漠,“先生,請你離開?!?p> “若我說我偏不呢。”男人勾起薄唇,眼尾上揚。
男生湊近趙清允,溫熱的氣息撲到江月的耳畔,嗓音低沉的問:“剛剛……你在這個房間里都聽到了什么?”
趙清允躲開對方想要湊近的身體,走到房間的門前,將房門完全打開,“你若是再不出去,我可以告你騷擾?!?p> “生氣了?”男生的語氣吊兒郎當,配上那張禍國的臉,可以說的上是妖孽了。
趙清允偏過頭,不予理會。
男生笑著走到趙清允身邊,在她的身側(cè)停下來,低語,“我叫白術(shù),記住我的名字?!?p> 趙清允抬起頭,目光冷然,使勁的把門關(guān)上,發(fā)出巨大的聲響。
等到回音消失,趙清允才走進房間里的盡頭。左手空落落的,沒有一絲一毫的遮蔽物,那條拇指長的傷疤就這樣暴露在空氣當中。
趙清允閉上雙眸,腦海里都是自己倒在玫瑰園里的場景,梗上的刺直直扎進手腕,血珠冒出來,滴落在玫瑰花上面,卻沒有人看到。
她找到放在洗漱臺上的手表,戴在手腕上,好像看不見這條傷疤,就能當作沒有一樣。
早晨,山間的太陽越過山頭,穿過云層,到達山頂。
趙清允已經(jīng)從旅店里出來,金色的光灑在她的頭發(fā)上,她朝著山下走去,無數(shù)的臺階上,空無一人。
趙清允在山底碰到了白術(shù),男生的眼底燦若星辰,桃花眼招人的討厭。
“嗨,又見面了?!卑仔g(shù)自如的跟趙清允打招呼,但是趙清允并不想理會。
白術(shù)伸手攔住趙清允,說:“你昨晚打擾了我的好事,今天就想一走了之?!?p> 趙清允抬起目光,拉開與白術(shù)之間的距離,語氣平淡的問:“你想怎么辦?”
“不怎么辦?!蹦猩p手插進褲兜,非常隨意的說:“我告訴了你我的名字,把你的也告訴我,禮尚往來。”
……
趙清允并不覺她告訴了白術(shù)她的名字,對方就讓她走。所以趙清允直接叫了輛車到這附近。
“叫車干什么,我送你吧?!卑仔g(shù)按住趙清允的手,看起來吊兒郎當。
趙清允收回手,掀起目光,“白術(shù)對嗎?名字好聽,就是人不好,輕浮?!?p> “美人兒,人身攻擊可不好哦?!卑仔g(shù)故意調(diào)戲,指尖劃過趙清允的側(cè)臉。
這讓趙清允厭惡的皺起眉頭,聲音冷厲,“白先生,我沒空陪你玩兒這種調(diào)戲的游戲,也不是你所認為的那種隨便的女人……”
趙清允聽到車鳴笛的聲音,瞇起眼睛,說:“白先生,希望我們不會在碰面?!?p> 說完,趙清允徑直朝車停下的放下走去。白術(shù)看著車輪留下的痕跡,嘴角輕扯。
“有趣的美人兒,就是脾氣有點不好?!?p> 白術(shù)笑著挑眉,收起吊兒郎當?shù)哪?,給旅店的工作人員打了一個電話。
“喂,給查一下212客人的名字,查到后發(fā)我手機上?!?p> “好的,老板?!?p> 白術(shù)掛斷電話后,朝著與趙清允相反的地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