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那令人舒爽的力量沒有然后陳白享受多久,很快就消失了。
而陳白的腦海中那蒼茫,浩大的意識再次傳來:“吾已幫你重新塑體,吾將再次陷入沉睡,接下來就靠你自己了?!?p> 說完,那意識就消失了。
而陳白則是一臉懵。
“大哥,靠我做什么?你倒是說清楚啊,多說一句話能死還是怎么著?你這說話說一半的,讓人有種故意裝神秘的感覺啊。
還是說咱們那位茍作者也沒想好啊!”
陳白忍不住吐槽起來。
等了一會兒,那意識真的再沒響起,看來是真的陷入沉睡了。
陳白這才收回思緒,頓時,他就發(fā)現(xiàn)自己腦海中多出了一些記憶。
仔細查看下,發(fā)現(xiàn)那竟是一篇名叫《血氣蘊養(yǎng)術(shù)》的功法。
陳白一下子來了精神,開始仔細研讀起來,沒用多久,幾千字的功法就被陳白看完了。
而陳白則有些失望,這《血氣蘊養(yǎng)術(shù)》并不是什么修仙功法,而只是一部武功心法,其實說是武功心法也并不準確,它更像是一部養(yǎng)生功。
正如其名,這武功就是教人孕養(yǎng)氣血的,而氣血足,百病不侵,邪祟避退,壽命自然就長了,所以陳白說它是養(yǎng)生功。
不過失望歸失望,但對于不能覺醒的自己來說,也是一番機緣了。
陳白很快調(diào)整了心態(tài),一個鯉魚打挺,就要從床上起來。
卻沒想到,嘭的一聲,自己的腦袋一下撞到了天花板上,一下又跌落回了床上。
“這是怎么回事?自己剛剛只是想要起身而已,怎么就撞到天花板了呢?”陳白一臉懵逼,完全沒有反應(yīng)過來。
“難道是……”
陳白忽然想到了什么,一下從床上翻身而起,而這一次他的動作很輕,慢慢起來的。
站立原地,陳白輕輕向上一跳,腦袋一下碰到了天花板。
自己真的做到了,房間有三米多高,而自己是一米七的身高,現(xiàn)在自己輕輕一躍,腦袋就能碰到天花板,那說明自己這一跳就有一米左右。
這還是自己沒用力的情況下,那要是使勁跳,陳白不敢相信,自己這是變成超人了嗎?
想到這,陳白找來一塊木板,這木板有十幾厘米厚,陳白對著一拳打了過去。
嘭~
輕易的就將木板給打穿了,而他的手完全沒什么感覺,就像剛剛打穿的是一張紙一般。
這下陳白確認了,之前那意識話中的重新塑體是什么意思了,這根本就是將自己的身體往超人的方向改造了啊。
朝自己身上看去,陳白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現(xiàn)在是赤裸狀態(tài)的,之前的衣服已經(jīng)碎成渣了。
陳白也隨之看清楚了自己身體此時的模樣,原來一身肥肉的身體徹底變成了一塊塊有形的肌肉,那勻稱、流暢的隆起,讓人見了就能感受到其蘊含著爆炸性的力量!
這真的是脫胎換骨的變化啊!
欣賞了一會兒,自我陶醉了一番,陳白這才重新穿上衣服,然后找了自己以前撿到的吉他箱,將鬼頭刀裝了進入,然后背著吉他箱就出門趕往學校了,他可沒忘記今天曉玲會被檢測出絕世天賦,隨之而來的就是悲劇的發(fā)生,他這次說什么也要阻止!
出了門,陳白便是一路狂奔,他的速度極快,幾乎是眨眼間,人就已經(jīng)不見了。
三分鐘后,陳白已經(jīng)站在了學校門口,而之前從家到學校的這段路程,沒有二十分鐘根本到不了,現(xiàn)在陳白只花了三分鐘,并且他既不氣喘,又不疲累,根本就沒什么感覺!
對此,陳白只能在心中大叫一聲:“爽!”
“陳白?”正當陳白準備進入學校時,旁邊卻有一個聲音傳來叫住了他。
陳白轉(zhuǎn)身望去,就見一大群人走了過來。
其中蓉城二中的校長,兩位副校長還有教導主任等學校領(lǐng)導簇擁著一個相貌儒雅的中年男人。
在他們四周還有大量拍照,攝像的記者。
這架勢,一看就是有大人物前來二中視察了。
而聯(lián)想到之前看到的新聞信息,陳白已然猜到了那儒雅中年男人的身份了,正是總管一省的新任總督王鎮(zhèn)。
陳白在見到二中校長時,眼中閃過一抹殺機,不過很快就被他給隱藏了起來。
“張楚才,果然是你啊,看來我還要再殺你一次了!”
很快,一群人走到學校門口就停了下來,而為何停下?
因為陳白此時就站在門口的中間位置,眼神微瞇著的看著人群的一個方向,并沒有避讓打算。
原本有身穿黑西服的保鏢要上前去驅(qū)趕陳白的,不過總督王鎮(zhèn)卻是輕輕擺了擺手攔下了保鏢的動作。
“剛才是你在叫我?”陳白眼中閃動著莫名的目光,看著站在張楚才身邊的一個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少年,開口問道。
這少年陳白當然也很熟悉了,就是因為他自己才會被鬼頭刀帶到這個世界來,這人正是張楚才的兒子張恒!
張恒被陳白用奇怪的眼神盯著,心中有些發(fā)毛,有些后悔自己叫住了陳白,自己做得實在太魯莽了一點。
他之前只是看到校門之人有點像陳白,而前不久陳白剛打過他,張恒一直是懷恨在心的,所以仇人相見,分外眼紅,他這才下意識的叫出了聲。
不過張恒也沒想到陳白會這么膽大,自己這邊明顯是在接待大人物,一般人都會識趣的閃到一邊,可這陳白卻偏偏擋在大門前,還來質(zhì)問是不是自己叫他。
這根本就是在陷害自己啊,因為陳白的這一句質(zhì)問,就把造成現(xiàn)在這尷尬一幕的鍋甩給了自己,因為是自己叫住對方的,人家停下來詢問有什么完全是正常反應(yīng)啊,至于擋住門口的事,陳白可以說自己年紀小,不懂事,這就大事化小了。
而人家堂堂一省總督,還能跟你一個孩子計較?最后當然是笑笑就過去了,這就小事化了了。
而張恒自己呢,雖然自己也算是孩子,總督也不會怪罪,但自己可是校長的兒子啊,人家會說自己父親連兒子都沒教好,還有什么資格去管理一間學校啊,這會給自己父親造成不小的麻煩!
一瞬間張恒的腦子想了很多,想到最后會連累到自己父親時,他的汗水都不禁流了下來。
不過張恒也不負經(jīng)常被自己的父親耳提面命,他腦子瞬間想到了一個絕好的借口。
嘴角露出笑容,臉上一副關(guān)心的神情:“我剛剛看陳白你從學校出來,而現(xiàn)在正是上課時間,我以為陳白同學是有什么急事,所以情急之下才出聲叫住了你??纯次矣袥]有什么能幫忙的?!?p> 這關(guān)心同學應(yīng)該算是好品德吧。
“哦!”陳白了然的點了頭點,然后卻是回懟了張恒一句:“關(guān)你p事!”
“你……”張恒剛想發(fā)怒,但隨即又忍了下來,相反還流露出了一副假惺惺的勸說神情:“陳白同學,咱們都已經(jīng)快高三畢業(yè)了,現(xiàn)在正是站在人生重要的十字路口前,我覺得如果沒有什么急事的話,還是應(yīng)該好好學習的,不要老老想著玩兒,這樣下去是沒有前途的?!?p> 這張恒話外的意思就是如果你陳白不是因為有急事的話,那肯定是因為貪玩才逃課的。
“嗯,你說得很有道理!不過我還是要說……關(guān)你p事?。 标惏撞恍嫉牡?。
“這位同學,張恒也只是出于同學間的關(guān)心而已,如果你不領(lǐng)情的話,也請不要惡言相向?!边@次開口的卻是張恒他老子張楚才了。
“嘿,果然還是寶貝你這個廢物兒子啊,這就忍不住跳出來幫場子了,還以為我要多費一番功夫的?!标惏仔闹邪档?。
沒錯,陳白針對張恒,一開始的目的就是為了引出張楚才,因為他要做的事只有張楚才能辦到。
“哦,校長大人也在啊,張校長好!”陳白像是才發(fā)現(xiàn)張楚才的存在一般,很有禮貌的問了聲好。
接著不等張楚才說話,陳白就一副大言不慚的表情道:“今天不是要進行覺醒者檢測嗎,只要成為覺醒者,不是都會被異能大學錄取的嗎?那些文科不學也罷!
所以我才說張恒是在多管閑事?!?p> “可不是人人都能成為覺醒者的,陳白同學你就能肯定自己一定能成為覺醒者?”張楚才笑意盈盈的反問道。
“當然!”陳白回答得那叫一個斬釘截鐵,充滿了自信!
張楚才卻是搖了搖頭:“幼稚之言?!?p> 陳白似乎被張楚才這看笑話的言語給刺激到了,立刻就有些憤怒起來,神情激動道:“張校長不信我能成為覺醒者?咱們要不要打個賭!”
張楚才搖頭笑道:“能不能成為覺醒者是自己的事,我為何要跟你打賭?”
自己一校之長和一個學生打賭,這說出去不是笑話嗎?
“果然不行嗎?看來激將法還是得加上點利益才行啊?!标惏仔闹邪迪?。
不過表面上卻是像是受到了極大的侮辱般:“張校長果然是看不起我,好,那我拿一座靈泉的消息和校長你賭呢?”
靈泉,顧名思義,由靈氣液化而成,而且其靈氣極度精純,不管是對覺醒者還是修仙者來說,都是極為珍貴的修煉寶物。
一旦有人發(fā)現(xiàn)了靈泉,必將會引起一番生死爭奪,而為了維持社會的穩(wěn)定,夏國官方規(guī)定,誰發(fā)現(xiàn)了靈泉,那靈泉就歸誰所有。
當然,這規(guī)定也只能維持表面上的和平,至于私下的血雨腥風,則隱藏在外人看不見的角落。
“什么?”
所以當陳白話一出口,周圍的人都驚呼出聲,就連原本一副看戲模樣的總督王鎮(zhèn)都變了變臉色,但很快就恢復了正常。
不過張楚才卻是忍不住了,急忙出聲道:“陳白同學,你說的是靈泉?你知道哪里出現(xiàn)了靈泉?”
陳白很肯定的點了點頭。
“好!你想怎么賭?賭注又是什么?”張楚才再不顧及自己校長身份,直接開口問道。
陳白當然不知道哪里有靈泉,甚至連靈泉這個名字還是他在搜索信息時順便看到的,只知道這是一個很珍貴的東西。
而為了引誘張楚才上勾,情急之下,陳白才拋出了這么一個誘餌。
而張楚才為何也沒有驗證陳白話中的真假就爽快的應(yīng)賭呢?
是因為在張楚才看來,陳白一個學生沒有那么大的膽子,敢在眾目睽睽之下欺騙自己這位校長。
如果陳白撒謊的話,那自己可以立刻滅殺對方,而且不用負任何責任,這樣的后果,張楚才相信陳白是承擔不起的。
不過張楚才萬萬想不到的是,此時的陳白已經(jīng)不是原來的陳白了,別說只是當著總督的面撒謊騙他了,如果有機會的話,陳白會立刻拿出鬼頭刀砍死他!
“很簡單,如果我能成為覺醒者的話,張校長要因為輕視了我而給我道歉,并且給我一千萬華夏幣,而如果我輸了的話,就將靈泉的位置告訴校長你。”
“好!”張楚才想都沒有想就答應(yīng)了下來,陳白要求的賭注對他來說根本不算什么。
而且因為前不久張恒和陳白打架的緣故,他也記起了自己查看過陳白的資料,陳白不管是文科成績還是體能測試都只是一般,而這樣的人能成為覺醒者的幾率只有百分之五。
而根據(jù)以往的經(jīng)驗來看,這樣的幾率已經(jīng)是說明陳白不可能成為覺醒者了。
接著,張楚才就招呼身后的一個秘書,要他去打印一份對賭協(xié)議。
很快,秘書就帶來了一份對賭協(xié)議,張楚才迫不及待的簽了字,隨后將協(xié)議遞給了陳白。
陳白接過協(xié)議卻是沒有立刻簽字,而是在總督王鎮(zhèn)一行人身上看了看,這才對張楚才道:“張校長,你看在場的諸位都是領(lǐng)導,就我一個學生,感覺很弱勢啊。
所以,要不還是將我們年級的同學都給叫出來,讓他們也做個見證,也算是給我壯壯聲勢嘛。
當然,各位領(lǐng)導別誤會啊,我不是不信任你們?!?p> 聽了陳白的話,其他領(lǐng)導都是無語,什么不是不信任我們,你這話的意思就是不信任我們啊,怎么著,還怕我們官官相護,合伙欺負你一個學生??!
“這……”張楚才卻是有些遲疑,如果是平時的話,他一口就答應(yīng)下來了。
可今天總督就是來視察高三學生們覺醒者檢測的,如果現(xiàn)在把學生們叫出來,那會很耽誤時間的。
“張校長,今天我來視察,難得碰上這么一件有趣的事,你就依了這位同學吧,將他們年級的同學都叫出來,至于檢測的事,待會就一起公開檢測了吧。”一直未曾開口的王鎮(zhèn)卻是開口了。
這總督已經(jīng)發(fā)話了,張楚才當然是照辦了,當即讓人將高三年級的學生都叫到了操場來!
而陳白也將目光看向了王鎮(zhèn),發(fā)現(xiàn)王鎮(zhèn)也是用飽含深意的眼神看著自己,這讓陳白心里忍不住的一突。
這位總督大人不會是看穿了自己的心思吧?
不過自己的目的已經(jīng)達成了,陳白也顧不上自己的心思是否被看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