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錢,我樂意做個好事!”
“你管的著嗎?”
吳天天笑了笑反問。
刀疤男也苦笑了一下,“呵,我管不著。”
“嗯,知道就好,我錢給你了,他們的欠條呢?”吳天天問。
“在這,在這?!钡栋棠屑泵目诖鲆粡埥栀J單,交了出來。
“周兵?”
吳天天掃了一眼欠條,當即扭頭看了眼身后的兩人。
“小子,去死吧!”
刀疤男瞅準這個機會,露出了本來面目,抽出一把匕首,直戳吳天天的脖子。
吳天天豈能無備,反手抓住了刀疤男握刀的手腕,滿臉不屑的笑道:“還想偷襲我?”
“哈哈,你活不過明天的!實話告訴你,我其實是秦壽賭王的小弟,你今天敢傷了我,他明天就能讓你加倍償回來?!钡栋棠幸淮滩怀?,頓時沒了底氣,驚悚的看著吳天天說。
“哦,賭王?。俊?p> 吳天天瞇了瞇眼,反手把刀疤男握刀的手一擰。
咔嚓~
一聲清脆的骨裂聲。
刀疤男脆的跟紙一樣。
“??!你完了!真的!你完了!”
緊接著刀疤男臉上肌肉一抽,發(fā)出了撕心裂肺的慘叫,匕首也隨之脫手而落,傳來了叮當落地的聲音。
砰~
吳天天跟了一拳,直打刀疤男的心窩。
刀疤男又是應(yīng)聲慘叫,直覺得呼吸困難,口中只吐酸水。
“呵呵,還明天我要完了,你可真是看不清形勢??!”
吳天天并沒有就此放過刀疤男,一拳接著一拳砸在了刀疤男的身上,不過都恰到好處的避開了致命的要害。這是因為他并不想鬧出人命,只想給刀疤男一點嚴重的教訓(xùn)而已。
其外地幾個小弟見狀,唯恐傷及自身,大氣也不敢出,相互對視幾眼萌生了怯意。
“我.....我錯了!大佬我也是給人做事......你就饒我一條狗命吧!”
刀疤男像個沙袋一樣,根本沒有任何還手之力,此時身上已經(jīng)有幾處骨裂和淤青,唯恐被打死只好開口求饒。
“放心,死不了,我的一百萬醫(yī)藥費可不是白拿的!”
吳天天依然在拳打著刀疤男,對方疼的嗷嗷直叫,宛如殺豬一般。
這個時候,賭王秦壽帶著人趕來,看到屋子里一片狼籍,還看到自己的小弟被人打的快死了,不由得皺了皺眉頭喝道:“住手!怎么回事?”
而他身后的小弟,也懂審時度勢,紛紛拔出手槍對準了吳天天。
作為保鏢許諾當然義不容辭,擋住了幾人。
吳天天也站了起來,回看著身后的秦壽。
“秦哥救命??!這不知道哪里來的孫子,在明確知道我是你的小弟的情況下,還出手傷人,明顯是不把你放在眼里!”
刀疤男忍著劇痛,連滾帶爬的挪到賭王的身邊,抱著其大腿哭的跟個怨婦一樣。
秦壽向下掃了一眼刀疤男,臉上有些溫怒,不過倒不是因為別的,而是他知道刀疤男非常好色,時常會欺負一些落敗賭徒家屬的女眷,給他平添了不少麻煩。
不過好在刀疤男對他十分忠心,也就這么多年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過去了。
而今天,卻又鬧出這么大的動靜,還又招惹的是地下天王的座上賓,他真想一腳踢死他。
“槍放下!全都放下!自己人,有話好好說!”
秦壽突然一笑,仿若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一樣,對身邊的舉槍手下命令道。
這下所有人都看不懂了!
地上的刀疤男尤其如此!
不過秦壽接下來的話就讓他全都明白了,原來他招惹了一個他惹不起的人。
“賭圣.....你不是在拍賣會嗎?什么時候又到這來了?”
吳天天也笑了,指了指一側(cè)瑟瑟發(fā)抖的周兵夫婦,道:“打我小弟,我聽見動靜,自然要過來給他們點顏色看看?!?p> “秦哥我沒有!是他小弟先借款不還的!”刀疤男十分恐懼的看了看吳天天,抬頭為自己辯解了一下。
“哦?欠錢不還?他是今天才借的款啊!還錢也是三天后的事,你這么著急上火的干嘛?害怕我賴你的帳?”吳天天怒視著刀疤男說,其實他剛才發(fā)那么大火,完全是為了地上那個嬰兒。
“呵呵,原來是欠款來著,這么說來責任在你啊賭圣!因為賭場還有一條不成文的規(guī)矩,就是那種明確感覺要跑單的借客,我們是一般不允許他們離開賭場的?!?p> 秦壽此時明顯有些護著刀疤男,因為在怎么說刀疤男是他的小弟,這時候不護著他,寒了手下的心,以后就沒有人效忠他了。
“好吧,可是我揍他也不是因為別的,而是因為我在還清借款之后,他用匕首偷襲我!”
吳天天說著回看了一眼地上的刀,一腳把匕首踢到刀疤男的面前,問:“這刀是你的吧?”
“這.....我.....”刀疤男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了。
其實不用刀疤男說,秦壽也知道這把匕首是刀疤男的。
而其他人圍觀者也紛紛表示剛才刀疤男偷襲,若不是吳天天反應(yīng)快,恐怕此時就已經(jīng)割破咽喉了。
對此,秦壽微微皺了眉,他總覺得刀疤男做事沒個分寸,讓他說不起話。
“哦,還能發(fā)生這事?”
“從今天起,你被解雇了!”
“從今以后,我不準你在提是我秦壽的小弟,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現(xiàn)在關(guān)系到賭場的聲譽問題。
秦壽不得不處理下此事。
況且他覺得刀疤男不適合擔任這個職位,需要提拔一個更精明會做事的人上位才行,所以借此機會炒了刀疤男的魷魚。
刀疤男一聽知道這是被拋棄了,抱著秦壽的腿祈求道:“秦哥,不要??!刀疤知道錯了,下次一定規(guī)規(guī)矩矩做事不敢了!”
“還想有下次?老子給你警告了多少次了,你哪次聽進去了?”
秦壽一腳踹開了刀疤男,對手下人說:“把他給我扔出去,從今以后不準他踏入這個賭場半步,若是你們在看到他拿著我的名號胡作非為,當即替我做了他。”
“是秦哥。”
隨后,兩個秦壽的手下,一人一邊拖著刀疤男的胳膊,拉出了賭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