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伯在講完故事之后就離開了,只留下李扶搖一人坐在那里,沉默不語。
而這時,那小屋的門被打開,李紅袖從屋內(nèi)緩緩的走出。
“你的身體傷的那般嚴重,還需要調(diào)養(yǎng),怎么就走出來了?不多休息一會嗎?”
李扶搖上前將李紅袖攙扶住,然后讓她坐在自己的身邊,手指搭在李紅袖的手上,細細把脈。
然后李扶搖驚訝的看了李紅袖一眼:“居然真的好了?怎么會這么快?”
李扶搖有些擔心,畢竟事出反常必有妖,按照常理來說,就先前李扶搖的觀察,李紅袖身上的傷最少也需要修養(yǎng)一個月左右,但是他剛才把脈的結(jié)果感覺出李紅袖的體內(nèi)居然恢復(fù)了正常!
這很明顯就不正常啊!
李扶搖有點不放心,又重新把脈了一遍,可是得出的結(jié)果依然是一模一樣。
奇怪!
李扶搖皺著眉頭,想不出為什么會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
“紅袖,你可是感覺身體內(nèi)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嗎?”
李紅袖搖了搖頭:“沒有,反而,我感覺前所未有的輕松......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我在此地感覺到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李紅袖有一點不確定的樣子,這種感覺......來自地底?
那時一種什么樣的感覺?
親近?渴望?好似遇到了親人一般。
可是自己的親人早已經(jīng)在幼年的時候就已經(jīng)不再了,不只是她的親人,包括她的族人在內(nèi)也是同樣,當初若不是李玄都意外巧合之下來到她的村莊救了她。想必她自己也早就死去了,成為了塵世之中的一抹沙土。
但是在自從來到此地之后,她就有一種感覺,她的心臟開始劇烈的跳動,引發(fā)一陣陣的心悸。
好似是在茫茫塵海之中,兩個漂泊無依的心終于靠在一起的感覺。
在李紅袖的內(nèi)心之中突然有了一股想要鑿開底層的沖動。
“扶搖,剛才村長的故事,你有什么感覺?”
李紅袖突然問道。
李扶搖雖然不明白李紅袖為什么會突然的問到這個問題上來,但是也不以為意:“相信個五六分吧,那個故事太荒誕,有太多了漏洞了。”
“在常伯嘴里講述的那個故事中,那故事當中的白娘子就是被鎮(zhèn)壓的兇神,她之所以被稱之為兇神,是因為那兇神在喝下雄黃酒之后,水淹驚雷村,兇焰滔天,然后被高僧鎮(zhèn)壓?!?p> “可是,據(jù)我剛才的觀察,在金雷村的周圍,并沒有什么特別大的水脈,而且金雷村的地勢相較周圍也是偏高,即便是大雨天也不可能出現(xiàn)水漫驚雷村的事情?!?p> “而且,那故事中,那兇神在飲下雄黃酒徹底失控,這個時候問題就來了,是誰讓兇神喝下雄黃酒?讓兇神喝下雄黃酒的目的是什么?第一個講這個故事人的目的又是什么?他是站在什么立場上來講述的這個故事?”
“這里面的問題真的是太多太多了,也肯能故事早就已經(jīng)徹底的變了樣貌,雖然常伯說金雷村就是這個故事的起源地,但是那畢竟是百年前的故事了,他也并非是當初親身經(jīng)歷過的事情。說不定他自認為是原貌的故事也變了味道......”
“不過,有一點一定是真的,那就是在金雷村的地下,一直都鎮(zhèn)壓著那兇神!”
李紅袖若有所思:“這也是你答應(yīng)村長要徹底鎮(zhèn)壓兇神的原因?”
“其實不管白娘子的故事是真是假,其實都與我們沒有關(guān)系不是嗎?但是,我們受到金雷村的保護卻是真的,就單憑這份恩情,鎮(zhèn)壓兇神,還那個小姑娘一個自由,讓她徹底的擺脫巫女身份的束縛也是我當為之事?!?p> 李紅袖古怪了看了李扶搖一眼:“扶搖......我感覺著兇神,我們怕是鎮(zhèn)壓不了的!”
“放心,不出半年,我便可以重新回到宗師之境,一年之內(nèi),我定可以重新破開死關(guān),晉級劍道大宗師!到時候江河湖泊浪濤濤,李扶搖一手可撫平之!區(qū)區(qū)兇神,李扶搖......”
“不!你不行!”
李紅袖急忙捂住李扶搖的嘴,深怕他說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話,然后心虛的看了看地下,若是她所猜不錯,這兇神,李扶搖動不了!
即便是李沉淵在世也不行!
“扶搖,你知道我們?yōu)槭裁磿淼浇鹄状鍐幔俊?p> “不是巧合嗎?”
“不,并不是!是祖父的交代,讓我?guī)е阃鹄状宓姆较虮茈y!”
嗯?
“扶搖,你記得在古岳劍派出事的那一天是什么日子嗎?”
“朝錦......”
李扶搖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冷氣。
相傳,李沉淵在出生之時,父母被人追殺,然后被一位俠侶所救,得那俠侶取名:李沉淵。
后來李沉淵劍法通神,將古岳劍派發(fā)揚光大,而為紀念那對俠侶,古岳派就以蛟鯉為圖騰。
“你的意思是......如今這金雷村下鎮(zhèn)壓的兇神......就是我古岳劍派上的白蛟圖騰?錦......”
“錦煙霞!這就是她的名字!”
孤鄲即墨
有朋友說,李扶搖逃亡金雷村太刻意了,現(xiàn)在在看,這個解釋可以接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