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還有一位氣運之子
崔念問氣運之龍:“那你剛才所說的方法是?”
氣運之龍回答道:“方法其實很簡單,那就是讓他的氣運重新回到正軌!”
崔念大吃一驚,問道:“你說的意思,難道是讓我再把他被修改的氣運修改回來?”
氣運之龍搖搖頭道:“沒有那么復(fù)雜,況且按你現(xiàn)在的能力也做不到這一點?!?p> “我的意思是,既然他現(xiàn)在是因為受傷導(dǎo)致自己的修為已經(jīng)無法發(fā)揮,所以想要收你妹妹為徒,好將他的功法傳承下去,那么如果你現(xiàn)在幫他把傷治好,讓他的修為恢復(fù),那么你覺得他要收你妹妹為徒的心思,還會有那么強烈嗎?”
崔念恍然大悟。
氣運之龍說的沒錯,修改氣運聽上去很復(fù)雜,其實只要找對方法,其實道理很簡單。
那就是對癥下藥!
楚天明現(xiàn)在之所以一個勁想要收雙雙為徒,就是因為自己受傷被困于皇城,已經(jīng)無法脫身,所以想讓自己的功法得到傳承,并且讓雙雙繼承他未竟的想法。
“如果我現(xiàn)在能夠把他的傷治好,讓他的修為恢復(fù),那么以楚天明的修為想要離開皇城,輕輕松松。他也就不會在這里逗留,說什么想要收雙雙為徒的話了!”
想到這里,崔念不禁問楚天明:“不知道你說的修為受損是因為什么,我能夠幫你嗎?”
楚天明笑了笑,搖頭道:“謝謝你的好意,可是這沈閻王的玄元冰極功獨步天下,如今我體內(nèi)的修為更是被一身寒氣所困,天下除了沈閻王,再也沒有第二個人能夠解開這寒氣,我勸你還是不要白費心思了!”
崔念聽了這話,瞳孔一縮,沒想到楚天明竟然和沈閻王交過手了。
而且就這樣,楚天明竟然還沒有死!
要知道所謂當(dāng)世武道高手,天下人公認(rèn)的兩位,便是人皇陛下和沈閻王。
這么看來,楚天明能夠在沈閻王手下逃生,一身修為那也十分值得稱道的了!
可是崔念此前萬萬沒想到楚天明的受傷,竟然與沈閻王有關(guān)。
當(dāng)世最巔峰的武道高手所留下的傷,自己一個小小的煉體中期又能有什么辦法呢?
這時氣運之龍在崔念體內(nèi)提醒道:“你問問他是不是感覺體內(nèi)寒氣冰冷刺骨,好像幾萬根鋼針在扎一般?同時一身修為一運轉(zhuǎn),便感覺到寒氣制約,無法發(fā)揮出來!”
崔念便將氣運之龍的話轉(zhuǎn)述給楚天明。
楚天明聽了大驚失色,問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崔念心說,當(dāng)然是有金手指提醒我的呀。
不過沒想到氣運之龍竟然對這些方面也有所了解。
氣運之龍思索了一會,對崔念說:“你對他說,我有辦法能解決他體內(nèi)的寒氣!”
于是,崔念對楚天明說道:“你別管我是怎么知道的,我現(xiàn)在有辦法能夠解決你體內(nèi)的寒氣,恢復(fù)你的修為,那么到時候請你趕快離開我們家,可不可以?”
楚天明本來就是因為覺得自己修為恢復(fù)無望,自己之后的武道生涯渺茫,于是才起了收徒的念頭,如今聽到崔念竟然有辦法恢復(fù)自己的修為,當(dāng)然是大喜過望。
但是他有些懷疑的看著崔念這個小小年紀(jì),身材還有些瘦弱的監(jiān)察司小吏。
他真的能有辦法嗎?
同樣的話,此刻崔念也在心中,問氣運之龍:“你真的有辦法?”
“那是自然!”氣運之龍有點自傲的說道:“我掌管天下氣運,每一位氣運之子所經(jīng)歷過的,都相當(dāng)于留存在我腦海中,因此,我對于各類天材地寶武學(xué)功法,不敢說全部通曉,也算是知道個七七八八!”
氣運之龍接著說道:“沈閻王的玄元冰極功,我亦有所耳聞,這種封鎖對手修為的冰寒之氣,除了施展這種武學(xué)的人親自解除,第二種方法,就是使用炎陽草,用炎陽草的炙熱陽剛的屬性,反作用與體內(nèi)的寒氣,將寒氣驅(qū)逐出身體!”
“只是這樣子做的手法有些過于剛烈,對于身體內(nèi)的經(jīng)脈,恐怕會有損傷。不過這楚天明與你非親非故,想必你對這種方法也是不會拒絕的!”
崔念臉色古怪,對氣運之龍說道:“方法倒是好方法,可是你知道炎陽草一株要多少錢嗎?”
開玩笑,氣運之龍說炎陽草的時候說的好像自家后廚里的鹽巴,隨隨便便就說了出來。
可是崔念作為監(jiān)察司的一員,平日里對于各種天材地寶的屬性資料也是頗為了解。
他清楚地知道炎陽草作為極具陽氣的頂級藥草,那個價格就是現(xiàn)在他把裴家的宅子全部賣了,恐怕也買不起炎陽草的一片葉子。
崔念把這個治療方法和楚天明說了,他現(xiàn)在只能寄希望于楚天明做了這么多年頭號通緝犯,身上能有多余的閑錢。
沒想到楚天明也是苦笑著搖搖頭說:“你說的這個辦法倒是不錯,可惜炎陽草實在太過于昂貴,我也沒有能力去搞來這么一株!”
崔念聽了不禁抱怨道:“你這頭號通緝犯當(dāng)?shù)倪@么沒水平,怎么連這點錢都沒有?”
楚天明無語的說:“我只是被朝廷針對的通緝,又不是真的去做了江洋大盜,平日里又不打家劫舍,哪來那么多的錢財?”
怎么辦?崔念無奈的看向氣運之龍,問:“能不能有個便宜點的方法?”
氣運之龍也是一陣無語,有個方法就不錯了,現(xiàn)在還在這討價還價。
不過氣云之龍突然好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似的,對崔念說道你身上沾染的氣運里好像有炎陽草的蹤跡!
“這是什么意思?”崔念問道。
“每個人的氣運都是互相糾纏的?!睔膺\之龍對崔念解釋道:“你本身的氣運不強,所以最近在接連見過幾位氣運很強的人之后,你的身上就沾染了他們氣運的味道!”
“你好好想想,是在跟誰接觸的時候?觸碰到了炎陽草的蹤跡?”
崔念心說,我在監(jiān)察司當(dāng)值一天能見好幾百個人,我哪知道是跟誰接觸的時候,沾染到的氣運?
氣運之龍?zhí)嵝训溃骸捌胀ㄈ说奈⑷鯕膺\對別人幾乎是沒有影響的,能對他人產(chǎn)生影響的必然是像氣運之子一樣,只有具有大氣運的人才能夠在他人身上留下痕跡,你只需要想想,你最近跟什么大氣運的人接觸過就行了!”
哪有什么大氣運的人呀?崔念一邊嘀咕,一邊回想。
自己最近見過的,被稱為氣運之子的人,不就是裴雙雙和楚天明嗎?現(xiàn)在這兩個人都蹲在家里,哪會有什么炎陽草的線索了?
突然崔念反應(yīng)過來,自己好像更早之前確實接觸過一位氣運之子。
大陸南部,烏坦城。
納蘭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