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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之我為短命男配保駕護航

再次相逢(一)

  陳允熙哀嘆一聲,惆悵道:“是無法相見之人,心心念念之人。”

  “他……是一個什么樣的人?”小漁是個聰明人,聽得出謝家小郎在小姑娘心中的重要性。

  陳允熙臉上升起一抹笑容,那些她曾經(jīng)不會表達的話,都有人明明白白替她寫了出來,只道:“謝杭啊……是個有著一雙桃花眼,愛穿紅衣服的少年郎,長的特別俊俏。”

  那些太多的贊美詞,她無法說出口,她是一個自私的人,她不想別人知道謝杭有多好,他真正的模樣只能她一個人知曉,反正旁人只需明白謝杭是一個風華絕代的少年郎就足矣。

  小漁心疼的看著陳允熙,東家說會忍痛的人都是性子十分倔強的人,認定了一個人就是一輩子不回頭,不管是頭破血流還是孤苦伶仃,倘若心中有人,就會一輩子念叨那個人。

  陳姑娘每次來醫(yī)館都哭的肝腸寸斷,但她從不說疼,可見她也是個倔強的人,小漁只愿她所念之人,是余生并肩前行之人。

  安慰道:“能將紅衣服穿好看的少年郎一定特別風流倜儻,陳姑娘再等等,一定會等到那人來到你身邊,說不定他正在尋你的路上?!?p>  陳允熙甜甜一笑:“那就借姐姐吉言,他一定能尋到我。”

  這時,響起一陣不合時宜的“咕咕”聲,陳允熙低頭看著地板,哼唧道:“哦,肚子餓了……姐姐不許笑我?!?p>  小漁沒有說話,只是溫和的拿起梳子,道:“小五去酒樓買面了,姑娘暫且等等,梳完頭發(fā)面就到了。”

  鏡子映像出兩個人影,坐在椅子上的小姑娘小圓臉浮著紅霞,覺得不好意思,身后的少女面容清秀,溫柔的替人梳頭發(fā),始終笑臉盈盈。

  小漁替陳允熙挽好了發(fā)髻,大功告成般:“陳姑娘喜歡嗎?”

  “當然喜歡啊!”能把她收拾成人樣的漂亮姐姐,她是瞎了眼才不喜歡。

  小漁端起水盆,道:“那我們出去吧?!?p>  心中卻在期待東家看見小姑娘干凈可愛的驚訝,也不知怎么的,東家很喜歡這個小姑娘,不然昨晚也不會親自替她熬藥,還笑的合不攏嘴道:“這丫頭,長的水靈,也不知道是誰家的孫女兒,要是我韓家的該多好?”

  小漁知曉東家的真正身份,她是府里特意安排在東家身邊的人,關鍵時刻必須舍棄生命的死士,可能死士從小生活在廝殺里,手中沾染太多血腥,才會這么向往一束無憂無慮,天真可愛的光。

  她羨慕小姑娘的干凈純真,可她不嫉妒,師父曾說世界不是非黑即白,只有黑與不黑、白與不白,她因為命運捉弄無奈成了黑,但她的心不黑,所以替這人間多守護一點白,也未嘗不可。

  黑暗無可避免,但誰都向往光明,如果美好的小姑娘將來能成為一個孤寂之人的救贖,也算皆大歡喜。

  小漁有一個直覺:明若朝陽的小姑娘一定會等到她的心上人,更會成為很多身處黑暗之人的救贖。畢竟這樣的小姑娘,成為了她的救贖。

  她以前總覺得自己是要死的人,無論怎么活都逃脫不了死的下場,不如得過且過,保護好東家,盡心盡責完成任務就行,也不算辜負韓府里的教養(yǎng)之恩。

  可看著陳姑娘的笑,她心中多了別的想法,為什么她不能在有限的時間做一些想做的事情,比如看看看話本,聽聽小曲兒,拿工錢接濟一些小乞丐,將即將進入不白的人拉回白,她也可以成為其他不幸之人的光。

  陳允熙來到院子的時候,石桌上果然擺了一個大碗,奶白的雞湯上飄著翠綠綠的香菜,讓人一看就胃口大開,這還不算,碗的周圍還擺了兩個小盤,看樣子似乎是泡菜,內心暗戳戳的開心,快樂的一天果然是從吃飯開始。

  小五看見來人,一時間失了眼神,腦海中只有一個想法,陳姑娘是年畫上跳下來的福娃吧,長的真喜慶。

  陳允熙走近桌邊,向小五道謝:“買了這么多,麻煩你了,謝謝。”

  小五忙說不客氣,嘿嘿道:“只要姑娘吃好喝好就行。”

  昨晚,東家特意給他們下了命令,如果有外人問起陳姑娘,他們應該怎么說。

  他心中有些納悶,陳姑娘看著是富貴人家的孩子,就算東家有將人收作干孫女兒的打算,那也不能把人拘在醫(yī)館,又不是人販子。

  小五看見陳姑娘吃的正起勁,也不出聲,悄悄往前頭打下手去了,今天來醫(yī)館看病的壯士有些多,大多都是受了刀傷劍傷,他們家的金瘡藥見效快,價錢便宜,所以江湖人都愛來這兒看病。

  陳允熙專心致志與面條作斗爭,自然沒注意對面小樓有一個人正在看他,少年好整以暇的看著院中吃飯的小姑娘,因她一直低著頭,他看不清她的臉,只看見她鼓動的腮幫子,須臾,他唇線輕彎,溫潤的墨眸里好似繾綣著笑意,問道:“院中的姑娘是誰,怎么從前沒見過?”

  小川心中正在埋怨來人,今日醫(yī)館治傷的人多,東家忙的腳不離地,小五也是忙前忙后,可他卻必須在樓上伺候這位溫潤公子,覺得難受的慌。

  清了清嗓子,嚴肅回道:“回公子,陳姑娘是東家的遠方親戚?!?p>  韓拾眉目有些不解,他怎不知韓府何時多了位姓陳的遠方親戚,爺爺生性孤僻,從來不喜與人多交流,這遠方表妹還挺厲害,讓爺爺心甘情愿留她在這里吃喝。

  看了眼那能裝下兩張臉的大碗,臉上是充滿笑意的委婉,道:“果真是還是個小姑娘,還在長身體?!?p>  小川心中誹謗這公子不就是嫌陳姑娘吃的多嗎?

  硬氣道:“能吃是福,表小姐一看就是有福之人。”

  韓拾沒有回答,思緒卻飄到遙遠的以前,鬼谷拜師禮的第一天,清徽大師的身旁站了個扎著兩個揪揪的糯米團子,說她像糯米團子不是因為她白,只是她兩只小胖手白白嫩嫩,還一直腆著個小油肚,讓人一看就能猜到面具之下的她會是怎樣的面容。

  他們都喚她阿清,名字取自水至清則無魚,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清取自清徽。

  聽谷里的師兄師姐說,阿清三歲時被云游四方的清徽大師撿了回來,來谷里的第一天就哭個不停,給她帶面具也不愿意,最后還是紅影師叔做惡人,威脅阿清:“不戴面具就不給飯吃。”

  三歲的小孩本來就只知道吃喝,被紅影師叔那一威脅,嘴巴一癟,哭的更厲害了,哽咽道:“你……給我飯吃,我餓。”

  后來,鬼谷里多了一個叫阿清的小師妹,無論谷中來了多少新人,算一算年齡,阿清永遠是年齡最小的那一個,而且她不像旁的弟子被拘著,從早到晚不是練武就是學醫(yī),她只需練好武,等著吃飯就成。

  

謝杭之妻

劇情現(xiàn)在好像有些慢,鐵子們放心,我即將一心走劇情,著重描寫謝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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