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又來!記吃不記打!”
收到這消息的胡大海,大怒的罵了起來。
“城主這是遇到什么煩心事了?”
“額...婆婆見諒,剛才一時沖動,在婆婆面前出口成臟,該死該死!”
鬼婆婆無所謂的擺了擺手:“無妨,年輕時候的我,也經(jīng)常罵人。這些年歲數(shù)大了,才改了不少?!?p> 聽鬼婆婆說完,胡大海的腦海中立刻展現(xiàn)出了一副畫卷,一個老太太單手叉腰站在十字街口,另一只手指指點點,周圍老太太無人能當其鋒,被一一罵下陣來。
晃動一下腦袋,胡大海從想象的畫面中脫離出來。
“婆婆,今天就先到這。我去處理一下?!?p> 鬼婆婆點點頭:“你上次做的怕是不夠狠,這次手段狠一些,免得總有人來騷擾?!?p> “嗯,多謝婆婆指點?!?p> 胡大海剛要離開,忽然定住了腳步。
不對!
我上次的手段不夠狠嗎?
為首的朱海亮被我直接關(guān)了起來,每日折磨。同行的四人通過懸賞任務(wù),全部緝拿。
對于玩家來說,讓其掉落境界,還能再次練回來。把對方關(guān)起來,上線無事可做,才是最嚴重的懲罰了。
這種情況下,還會有玩家敢冒險嗎?
難道又是新來的?
也不對!
因為之前的事情,現(xiàn)在新來的玩家,都會在進城前被自己手下人‘教育’一番。尤其是野豬嶺,會著重說明。
這種情況下,不可能還有人冒冒失失的去野豬嶺鬧事。
照這個推論,事情似乎沒有那么簡單了。
自從攻打暮云城,被擺了一道,險些殞命。胡大海本就謹慎的思維方式,變的更加謹小慎微。
“婆婆,您...”
話到一半,胡大海停了一下。
這種事情還要叫上鬼婆婆,是不是顯得自己有點慫。不過轉(zhuǎn)念一想,小心點沒壞處,總比死的不明不白要強。
剛想通,胡大海準備開口請求。
“我沒什么事,正好隨你一起溜達溜達,透透氣?!?p> 胡大海心懷感激,鬼婆婆還是很善解人意的嗎!
“多謝婆婆?!?p> 不多時,王虎帶了二十人人馬,緊隨胡大海、鬼婆婆,前往野豬嶺。
...
“樂正啊,算時間,此刻胡大海應(yīng)該已經(jīng)到野豬嶺了吧!”
樂平坐在虎豹城的一間茶館內(nèi),低聲的問著身旁的樂正。
“應(yīng)該到了?!?p> “剛才胡大海一行人中的那個老婆子是誰?”
鬼婆婆作為虎豹城的最高戰(zhàn)力,其存在做了嚴格的消息封鎖。胡大海不想讓自己的底牌,直接亮在別人眼前。
樂正想了想,過了一遍自己腦海中的信息,回到:“屬下不認識,之前也沒有得到過關(guān)于這個人的情報?!?p> 樂平眉頭皺了皺,心中有一股不好的預(yù)感。
樂正似乎是看出了樂平的心中所想,寬解到:“城主你放心吧,這次花了重金,那邊派出了四名圣境二品,一名圣境三品。對付胡大海綽綽有余?!?p> “哎,可惜!可惜之前暮云城一戰(zhàn),未能除掉他。希望這次,別再有什么意外?!?p> 胡大海的成長,有目共睹。樂平這次花了大撿錢,就是免得夜長夢多。
樂正嗯了一聲,一個手下人快步來到近前,低聲在其耳朵旁說了些什么。樂正一邊聽,一邊點頭。待手下說完,揮手示意其離開,而后將聲音又壓低了許多,對樂平道:
“城主,都準備好了。胡大海被除掉后,我們第一時間,就能行動,奪取虎豹城?!?p> “好,讓野豬嶺方向的人密切注意那邊的情況,消息一定要快,要準?!?p> 樂平的箭已在弦上。
...
下午時分,胡大海一行人來到野豬嶺。這次因為有鬼婆婆,沒有像上次一樣快馬加鞭。好在是今天消息來的早,否則怕是要半夜才能到。
野豬嶺的情況,如上次一樣。寂靜異常,看不到半個人影。
難道是自己多慮了?這次的人機靈了,搶完直接跑了?
要真是這樣,卻是讓胡大海犯難了。
自己總不能專門派一只隊伍,整天守在這里吧!
“大王,野豬堂方向,有幾個人影?!?p> 王虎敏銳的發(fā)現(xiàn)了敵人行蹤。
胡大海循著方向看去,果然有五個人,站在野豬堂前,朝著山下看來。
鬼婆婆開口:“看來,來著不善?。 ?p> “婆婆可是辨出了這幾人的實力?”
鬼婆婆搖頭:“實力強弱,需交手之后才能判斷。不過這五人身上的殺氣,卻是沒藏好?!?p> 殺氣?
胡大海重新審視那五個人影,看了半天,什么感覺也沒有。
胡大海自我安慰:或許,得到了鬼婆婆這個境界,才能感受到吧。
“走,上山?!?p> 胡大海當先,帶著隊伍,來到野豬堂所在山峰。
那五人形象也更加清晰明了。
“你就是胡大海?”
當先開口一人,面白如玉,長發(fā)飄飄,聲音卻是男的。一身粉中帶花的衣服,騷包至極。手中做做的拿著一把扇子,在野豬嶺這么冷的地方,還來回的扇動。
咚!
胡大海將手中大錘在地上一錘。
“不錯,我就是?!?p> “還真如消息里說的一般,屠了這里,你就會來。”
粉衣男說著,嘩啦一聲將手中扇子合上。
從這聲音判斷,這扇子的材質(zhì),應(yīng)是金屬。
“這消息是誰告訴你的?”
胡大海問向粉衣男。
粉衣男哈哈一笑,朝身后一指:“酒葫蘆。”
“哼!你這家伙,跟他費什么話,快些干完活。我好去打酒!”
酒葫蘆人不高,聲音很嘈。邊說邊將手中的葫蘆拔開塞子,往嘴里倒了幾下。但他那葫蘆里酒已見底,只順著葫蘆嘴,流出了幾滴。
胡大海伸手一指酒葫蘆:“你是主事的?”
酒葫蘆搖頭:“我是傳話的,主事的是老秀才。”
“呀,叫我作甚,老朽正在思索一篇絕妙文章,被你一喊,思緒全無,你陪!你賠!”
一名須發(fā)皆白的老者,手握禿筆,邊說邊跺腳。似是真的有什么絕妙文章,被對方打擾沒了。
胡大海不管這些,立刻問向這老者:“老秀才,是誰派你來的?”
老秀才正在氣頭上,胡子吹得來回抖。被胡大海這么一問,更氣了。
“你小子,知不知道‘禮’字怎么寫?!?p> 胡大海剛要張嘴,一股危機感襲上心頭。
當當兩聲,一對箭矢被紫銅錘擋下。箭矢力道非常大,胡大海握著紫銅錘的手感覺到了明顯一震。
“兩個鼠輩?!?p> 胡大海恨恨的罵著。
原來是五人當中兩個獵戶打扮的人朝他射了弓箭。
粉衣男大笑:“哈哈,你罵他們是白費力氣。他倆又聾又?。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