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唐然點頭,順口說到:“啰嗦的酒量挺好的,怎么喝醉了,你們喝了多少?”
薇苛笑吟吟的伸出一只剪刀手。
“兩瓶?不會是白酒吧?”
“兩箱!”薇苛指向破舊電動平板車的后面。
在一叢雜草前,散落著許多空的啤酒罐,和一些食物垃圾。
“一人一箱?”
“一人兩箱!”
“怪不得!”唐然搖頭,看著一切如常,沒有絲毫酒意的薇苛說:“你可別總喝酒!”
“挺好喝的!喝酒的時候吃東西比較有味道?!?p> “那倒是!”唐然說著,想到以后羅鑠到金店里工作,每天被薇苛拉著喝酒,然后被灌得酩酊大醉,不禁笑了起來。
裝修的事情,薇苛已經(jīng)安排得妥妥當(dāng)當(dāng),找了市內(nèi)比較有信譽的裝修公司,她拿出諸葛亮設(shè)計的圖紙給唐然看,后者十分滿意。
天色擦黑的時候,羅鑠才搖搖晃晃的走出辦公樓,電動平板車是不能騎了。
唐然用手機(jī)軟件叫了一輛出租車,將羅鑠送回他的“別墅”,又帶著孫悟空和薇苛吃過了晚餐,才回到酒店。
一見到錦間素,他立刻嬉笑著鞠躬:“謝謝師父,給我找了一個師妹?!?p> “不客氣!”前者輕笑著說。
新買的房子,裝修由薇苛和羅鑠負(fù)責(zé),金店的裝修則由覃僑和趙子龍負(fù)責(zé),兩方面都安排的井井有條,所以接下來的兩天,唐然每天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用手機(jī)和余小豌聊天。
和諸葛亮說的一樣,余小豌非常喜歡通過網(wǎng)絡(luò)用文字聊天,她每天寫小說,打字的速度非???,這樣的交流,讓唐然了解到許多關(guān)于她的事情。
第三天一早,他剛從睡夢中醒來,就聞到房間里有一股淡淡的清雅香氣,立刻意識到,他的那位師父,又悄悄來到他的身旁了。
睜開眼,看到的,果然是錦間素噙著笑意的臉龐。
“師父!有事兒嗎?”他趕緊坐起來。
搖搖頭,錦間素說:“沒什么,看看你這幾天修煉的進(jìn)度如何?!?p> “哦!”
“你自己感覺怎么樣?”
“嗯……”思考了一下,唐然說:“感覺體力越來越好了,而且睡眠的質(zhì)量也提高了,從我記事兒的時候開始,只要睡著了就會做夢,現(xiàn)在已經(jīng)兩天沒做夢了?!?p> “嗯!”錦間素微微點了一下頭:“雖然如此,你的進(jìn)度還是有點慢,小豌得到吐納球的時間,比你晚了兩天,修煉的進(jìn)度已經(jīng)超過你了?!?p> “???為什么?”唐然驚聲問,心里瞬間感到郁悶,作為“師兄”被“師妹”反超,實在有點丟面子,何況所謂的“師妹”,根本就是他的戀人,男人的自尊心,讓他立刻下定決心要發(fā)憤圖強。
“是環(huán)境的問題,小豌她每天呆在家里,而她的家遠(yuǎn)離市區(qū),她的住所周圍又有很多的植物,人也少,所以天地靈氣比較充沛,而你在這里,能吸收到的靈氣要少很多?!?p> “是這樣!”唐然若有所思的問:“那我換一個環(huán)境好點的地方住怎么樣?”
“你去到哪里,我們這么多人,都要跟著你去哪里!太麻煩了,我一會兒和諸葛先生商議一下吧!”錦間素說著站起身:“對了!小豌的體質(zhì)已經(jīng)好了很多,今天晚上,我就帶著華佗先生去把她的雙腿治好。”
“太好了!”唐然興奮的跳下了床。
“想不想親眼看著她站起來?”
“當(dāng)然!不過,我可以去嗎?”
“沒什么不可以的!”錦間素笑著一揮手,下一秒,她和唐然已經(jīng)身處在總統(tǒng)套房的大廳之中了。
“???”唐然嚇了一跳,隨即發(fā)現(xiàn),大廳里的所有人,都用異樣的目光上下打量著自己。
“怎么了?”他問。
“你不穿衣服跑出來干嘛?”孫悟空指著他問。
“啊?”他低下頭,看到自己的身上只有一條白色的三角褲,臉一紅,沖進(jìn)了自己睡覺的房間,趕緊穿上一件灰色的T恤衫,和一條牛仔褲。
再次來到大廳之中,他疑惑的撓著腦袋,喃喃自語:“不對吧!我睡覺的時候,從來都是穿著睡衣的啊?!?p> 坐在落地窗前的錦間素,輕輕抿了一口散著蒸汽的熱茶,柔聲道:“是嗎?可能昨天你忘記穿了吧。”
“不能??!”他說著,看向?qū)Ψ?,發(fā)現(xiàn)一張俏麗的白皙臉龐上,是一種想要笑又強忍住的表情。
“我說師父!不是您故意耍我的吧?”他問。
“我沒有!我可是你的師父,當(dāng)然要為人師表,不會做這種事的?!卞\間素一本正經(jīng)的說。
“不對不對!我想起來了,昨天我肯定穿了睡衣。”說到這里,他想到,這個大廳里,能瞬間把他的衣服換掉的,可不止錦間素一個人,于是轉(zhuǎn)臉看向了孫悟空。
“不是我!俺小寶從來不說謊?!焙笳叩?。
“是嗎?”他疑惑的看向別處,“難道是鑫鑫?”
“怎么可能!”財神鑫鑫頭都沒抬的回了一句,很明顯也在憋著笑。
把房間里所有的人都看了一圈,正當(dāng)他準(zhǔn)備放棄,回房間洗漱時,一滴透明的液體落在了他的鼻尖上,抬頭一看,只見一身JK制服的哪吒,后背貼著天花板,一手捂著嘴,已經(jīng)笑得流出了眼淚。
“行!你就皮吧!”唐然無奈笑著,伸手點指著她。
……
當(dāng)天午夜,他躺在大廳的沙發(fā)上,用手機(jī)和余小豌聊著天,已經(jīng)將錦間素要去給她治病的事情告訴了對方,也說了自己會一起去。
“師父!小豌問你什么時候去?”他說著,看向落地窗前的錦間素。
后者手捧著一卷竹簡書,邊品茶,邊津津有味的看著,聽到他的問話,抬頭看了一眼時鐘道:“不知道,等她家里人都睡了再去。”
“這么晚了,差不多了吧?”
“照顧小豌的兩個女孩兒還都沒睡呢,還有人在打麻將?!?p> “哦!”唐然順口應(yīng)了一聲,隨即吃驚的問:“師父你怎么知道?”
“我是神!”
“哦!”
……
他們說話的時候,在赤英市機(jī)場附近的一家西餐廳門口,一身休閑裝的龐嵐正在東張西望著。
在他的身旁,站著一個與他同樣衣著的年輕男人,銀發(fā)披肩,白皙的面龐異常英俊。
“這么晚了,還是別回家了,帶著你也不方便,我們步行看看,找一家酒店先住一晚?!饼媿拐f。
“是主人!”銀發(fā)男人應(yīng)到。
“說了不用叫我主人,你叫我龐嵐,我叫你銀風(fēng)?!?p>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