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們見面再談吧?!饼媿拐f。
“好吧!”唐然無奈的點點頭:“到赤英市之后,聯(lián)系我,我立刻帶人去給柳綿的母親治病?!?p> “謝謝你!”
“客氣了!我們是朋友嘛?!?p> “是啊!”
......
掛斷電話,唐然把電話里和龐嵐的對話內(nèi)容,用文字信息,大致的和諸葛亮說了一下。
后者只回復了一句話:“該發(fā)生的總會發(fā)生?!?p> ......
上午九點,從澳洲直飛中國的一架客機,從澳洲機場起飛,龐嵐和銀風,以及柳綿和她的母親,都在這架飛機上。
三個多小時后,在飛機穿越一片云層之后,一身休閑裝的錦繡,周身包裹著透明氣泡,出現(xiàn)在了飛機的機翼上。
“哼!到處跑來跑去的,以為這樣就能甩掉我嗎?地球也不過就這么大點兒的地方!你太天真了!”他低聲的自言自語到。
......
在羅鑠家吃午飯的時候,一向都穿著OL制服的薇苛,居然換上了一件白底碎花的短袖襯衫,是八十年代初的款式,看起來像個清純的下鄉(xiāng)女學生,只是前襟幾乎要被她的美峰撐爆了。
“唐總!”她笑嘻嘻的開口喚了一聲:“我們下午就要回赤英市嗎?”
“嗯!有很多事情呢。”唐然點頭。
“這么快就要走???多住兩天吧?讓羅鑠帶你們好好玩玩?!绷_鑠的父親面露不舍的說。
華佗也給他扎過針灸,其實是使用技能將他的身體上的疾病全都治愈了,針灸只是掩人耳目,不過也有一些調(diào)理身體機能的作用。
同時,華佗在昨晚宴席上,也把老李大叔和李方明父子嗜酒的毛病治好了,有幾個村里的老人,身上久治不愈的老毛病,也被她治好了,所以她現(xiàn)在在大庭溝的威望,可是要比唐然還高的。
“不了不了!我們就不打擾了?!碧迫恍Φ?。
“是啊!我們有空還會再來的?!鞭笨琳f。
“對對!有空就來玩兒。這次來,我們沒有招待你們,反倒讓你們破費了,花錢請大家吃飯,真有些過意不去?!绷_母語帶歉意的說。
“媽!你不用放在心上,我們的關(guān)系老好了,這點事兒算不了什么。對不對?”羅鑠摟著唐然的肩膀說。
“當然!算不了什么!”唐然表示贊同的連連點頭。
“唐總!羅哥好不容易回家一趟,給他放個假吧,在家好好陪一陪叔叔阿姨,怎么樣?”薇苛嬉笑道。
“當然!什么時候回去都行,反正我們的店還沒開張?!碧迫徽f。
下午兩點,他帶著孫悟空和薇苛,華佗,開著兩輛租來的車,離開了大庭溝。
臨行時,薇苛趁眾人告別之際,將羅鑠拉到一邊,從自己的挎包里,掏出了一摞鈔票塞給對方:“羅哥!這個我在縣城的銀行取出來的現(xiàn)金,只有這些了,不到二十萬,都留給你吧,別舍不得花哦,給叔叔阿姨留點,知道嗎?”
她說話時的表情,就像一個體貼的小媳婦兒。
“這么多錢?不好吧?”手里握著鈔票,羅鑠臉上的表情很不自然。
華佗給他的父母治病,他的心里雖然萬分感激,卻沒有感覺到什么不對的地方。但是給他買車,又請全體村民吃飯,現(xiàn)在又給他這么多錢,他的心里實在有些過意不去。
“沒什么不好的!”薇苛嬉笑著把嘴湊到他的耳邊說:“我和你說,我們家唐總有很多很多錢呢,他把你當好哥們,他的錢你隨便花,再說這里也有我的錢啊,我也很有錢的,嘿嘿。好了!我走了!你在家里好好玩幾天吧!”
說完,她就蹦蹦跶跶的上了華佗開的加長車。
路程很遠,唐然一行人回到赤英市,還回租來的車,吃過晚飯,被趙子龍接回林家大宅的時候,已經(jīng)是夜里八點鐘了。
......
深夜,在龐家一間隱秘的暗室里,身穿睡衣的龐叒谷,正襟危坐,雙眼死死盯著對面龐嵐的眼睛。
“告訴我,銀風到底是什么人?”他問。
“我說過了,是我的好朋友?!?p> “不對吧!上次是誰把柳綿帶走的?也是銀風嗎?”
“是我另外一個朋友?!饼媿沟馈?p> “你有這么多朋友嗎?不久之前,我記得你只有兩三個來往比較密切的朋友吧?”
“好吧!是銀風的朋友,他的朋友比較多?!?p> “是嗎?”龐叒谷用力抿嘴蒼老的嘴唇,想從對方的表情和目光中看出什么。
“嗯!”龐嵐若無其事的點點頭,“爺爺你這么處心積慮的讓我回來,到底要做什么呢?”
“處心積慮?你好像比我更甚一湊吧?詐死瞞名?虧你想得出來,我是你的爺爺,你有必要這么躲著我嗎?”龐叒谷的語氣中帶出了一絲怒意。
“我只是想保證柳綿的安全?!?p> 冷哼了一聲,龐叒谷拿起桌邊的一根雪茄,點燃后深深的吸了一口,吐出的煙霧,在不到二十平米的房間里裊裊升騰,在白熾燈的燈光中,猶如一片日光下的云霧。
“柳綿也和你一起回來了吧?”他問。
“嗯!”龐嵐點了一下頭。
“你如果真的想和她在一起,最好乖乖的聽話,不然我是絕對不會讓你如償所愿的。”
“你想讓我做什么?”
“追求余小豌,和她結(jié)婚。”
“為什么?”龐嵐豁然起身:“為了錢嗎?你的錢已經(jīng)夠多了。”
龐叒谷看了他一眼,用左手的拇指和食指轉(zhuǎn)動著粗枝的雪茄:“不只是錢?!?p> “那還有什么?你讓我大姑和林沫珩結(jié)婚,現(xiàn)在怎么樣?不是什么都沒有得到嗎?”龐嵐說。
“這件事情,我也覺得很奇怪,破壞我的計劃的人,是一個姓諸葛的年輕女人,現(xiàn)在住在林沫珩的家里?!饼媴日f著,輕嘆了一聲,也站起了身,繞著桌子緩緩的踱著步,“這么長的時間過去了,我連她的一點信息都沒有得到,派去抓林沫珩兒子的洛鳳南也一去沒了音信,據(jù)說現(xiàn)在回到了前江市,卻斷絕了和我們的聯(lián)系,不知道為什么?!?p> “我不想聽這些!”龐嵐冷聲道。
“不想聽也要聽!這些事情和我們龐家的存亡息息相關(guān),你是龐家的一份子,必須為了你的家人盡心竭力,不是我,是你的父母,哥哥,還有最疼愛你的小姑,你想看著他們死嗎?”
“死?不可能!誰會想讓他們死?”
“你不聽我的話,龐家很快就會家破人亡,總有一天,你會明白我的苦衷?!饼媴嚷曇舻统恋恼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