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本書的內(nèi)容與商業(yè)有關(guān)，可是……”
見行秋有所遲疑，嘉波自賣自夸：“這書雖無駢四儷六，但需知大道至簡……”
方子瑜坐在一旁冷眼旁觀，他原以為嘉波會狠狠敲行秋一筆，結(jié)果卻是想要借此與行秋拉關(guān)系。偏偏行秋這會竟成了真的書呆子，居然就被嘉波的說辭給忽悠住了。
不過說來也奇怪，嘉波放棄這么一個大金主，也不知道她到底有何盤算。若是能夠趁機(jī)賺上一筆，或許就不用再每天去接送信委托了。
“你意下如何？”
“好，不過我要先看到你說的那些書。”
方子瑜稍稍走神開小差兒，嘉波和行秋居然就談完了。還沒等方子瑜弄明白情況，行秋又開始沉迷讀書，嘉波坐在他肩頭催促著離開。
一路出了和裕茶館，二人并沒有急著返回，而是漫步在璃月街頭。方子瑜按照嘉波的吩咐，前往萬文集舍購買文房四寶。
“嘉波，我還以為你會搞知識付費(fèi)割韭菜，結(jié)果沒想到你居然白給了。”
嘉波收攏七彩羽翼，坐在方子瑜肩頭，蕩著兩只小腳丫，“下仆，你太膚淺了……搭上了行秋這條線，你就有機(jī)會掛靠飛云商會，懂嗎？”
“可這和文房四寶有什么關(guān)系？”
“當(dāng)然有關(guān)系，我答應(yīng)行秋讓你給他寫書的?！?p> 方子瑜露出黑人問號臉，“寫書？那我也得會呀，再說……”
“放心，你這里存貨不少?！奔尾ㄅ牧伺姆阶予さ念^，“隨便弄幾本小說就把他打發(fā)了?！?p> 原來嘉波是讓他當(dāng)文抄公，可是方子瑜明明記得嘉波曾說過，不能讓這個世界受到外界的干擾。可現(xiàn)在又是川皇的書，又是讓他當(dāng)文抄公，真的沒問題嗎？
在萬文集舍將所需之物買齊，二人從璃月港返回望舒客棧。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里，方子瑜終于干了些穿越者該干的事情——抄書。
“下仆，你的知識量還真是貧乏。”
即便有嘉波幫忙回憶，可方子瑜依舊沒寫出幾本，對此他也很無奈：“沒辦法，誰叫我平時是在鴿子窩看書呢?！?p> 事實(shí)證明，書到用時方恨少，異界文抄公也不好干。
“嘉波，你確定這樣真的可行嗎？”
盡管方子瑜用的是漢字，但是因?yàn)橛屑尾ù嬖?，倒也不用?dān)心行秋看不懂。不過他還是心里沒底，萬一行秋受到外界影響，誰知道會發(fā)生什么情況。
“當(dāng)然，我和行秋有言在先，這些書只限于他個人收藏?！?p> 嘉波說的極為肯定，“即便真出了意外，你也別忘了我可以剝奪他人的知識。”
方子瑜還真是忽略了這一點(diǎn)，嘉波不僅可以賦予他人知識，同樣也可以剝奪別人的知識，也難怪她敢讓自己當(dāng)文抄公。
好不容易湊夠了十本書，方子瑜總算是得以解脫。以往他看書時還不覺得，沒想到抄書會這么累，更遑論寫書是多么不容易。
“話說……為什么一定要搭上行秋這條線？”
對于掛靠飛云商會這一點(diǎn)，其中或許與他的契約能力有關(guān)，但這顯然僅僅是一部分理由，方子瑜始終沒能全部看透。
“很簡單，就兩點(diǎn)?！?p> 嘉波扳著手指，“第一，掛靠飛云商會之后，方便你使用契約能力。第二，有了行商這個身份，便于探尋古代魔法的線索。”
“還有其它的古代魔法？”
“當(dāng)然啦。”
人都說，物以稀為貴，這古代魔法難道爛大街了？難怪自己的契約能力平平無奇，方子瑜不由得腹誹心謗。
不過反過來一想也挺好，僅管契約能力不是很給力，但其它的古代魔法或許還有希望，總不可能一個能打的都沒有吧？
“行吧，那我們什么時候再去見行秋？”
“就最近這兩天吧，反正他會在和裕茶館等我們?！?p> 嘉波還不忘提醒方子瑜：“對了，到時候記得使用你的能力?！?p> 果然，這所謂的契約能力，根本就是個結(jié)算的發(fā)票好吧。
即便嘉波沒有特意提醒，方子瑜到時候肯定還是會用。因?yàn)楦鶕?jù)他這段時間的摸索，一旦契約能力生效，其能容便再也無法更改。
再次如約來到和裕茶館，行秋果然又在這里看書。有了之前打交道的經(jīng)驗(yàn)，方子瑜和嘉波徑直入座，隨后耐心等待行秋把書看完。
“啊……你們來啦，不好意思?！?p> “沒事，這是之前說好的十本書?！?p> 嘉波拍拍那摞書，繼續(xù)道：“按照之前的約定，你要讓我們掛靠飛云商會，并且擁有行商資格。”
“沒問題……不過，我還有一個條件?！?p> 莫非行秋要坐地起價？
方子瑜和嘉波對視一眼，行秋見二人點(diǎn)頭，有些難為情道：“其實(shí)……我希望你們在成為行商之后，能夠幫我在各地收集書籍?！?p> “好，一言為定?！?p> 這個要求倒是符合行秋的人設(shè)，所以方子瑜和嘉波并未拒絕。隨后雙方就一些細(xì)節(jié)展開討論，最終敲定方子瑜和嘉波成為飛云商會的行商。
“走吧，先跟我回飛云商會。”
行秋合上手中的書本，“等一下去北國銀行，還要同一些商戶打招呼?！?p> 三人一起從和裕茶館離開，先是去了飛云商會進(jìn)行注冊，接著去背鍋銀行辦理業(yè)務(wù)。本來一切都是按計劃進(jìn)行，可卻在北國銀行門口出了點(diǎn)小意外。
公子和散兵。
這二位站在北國銀行門前，正在小聲的談?wù)撝裁?。可?dāng)方子瑜三人到來之后，他們就一直盯著方子瑜，把他看的心里直發(fā)毛。
“小心些，他們雖然沒有敵意，但是已經(jīng)注意到你了?！?p> 愚人眾的十一執(zhí)行官，一下子就遇到了倆，方子瑜心里慌得很。嘉波坐在他肩頭，小聲提醒：“你跟緊行秋，他們不會貿(mào)然出手的。”
雙方很快擦肩而過，方子瑜三人進(jìn)入銀行，公子和散兵依舊在原地。直到進(jìn)入北國銀行以后，方子瑜才長長舒了口氣。
“歡迎來到北國銀行，有什么可以幫您的嗎？”
這位名叫葉卡捷琳娜的接待員，聽名字就知道不好應(yīng)付。方子瑜在行秋的帶領(lǐng)下，很快就將相關(guān)業(yè)務(wù)辦理妥當(dāng)，并再次謝絕了她的貸款提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