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剛仔細想了想,方子瑜,你說的好像不對呀?!?p> 班尼特和方子瑜辯論道:“巴巴托斯大人的確吹散了冰雪,可是魔神戰(zhàn)爭結(jié)束之后的事。你和阿貝多都曾經(jīng)說過,龍脊雪山的古國在那之前就覆滅了?!?p> “好吧,這是我的疏忽,不過……”
方子瑜壞笑了兩聲,“巴巴托斯事后把冰雪吹到這里,或許是為了掩蓋犯罪證據(jù)?!?p> 忽悠過了風(fēng)神的子民,他重新變得正經(jīng)起來,說道:“目前除了伊蒙洛卡這條線索,8號銘文中提到的壁畫,或許也是極為重要的線索。”
“那我們接下來的目標,就是銘文中提到的壁畫?”
“對,而且我記得……推測,那里應(yīng)該還有別的線索?!?p> 游戲中關(guān)于龍脊雪山的記憶,除了麻煩的寒冷值進度條外,方子瑜印象最深的就是武器。腐殖之劍、龍脊長槍、忍冬之果……還有雪葬的星銀。
可惜異世界與游戲不同,看不到武器的相關(guān)故事。不過這對方子瑜影響不大,他不需要知道具體的故事,只要能找到線索就可以了。
三人并沒有即刻動身去尋找壁畫,而是在方子瑜的提議下繼續(xù)休整。至于方子瑜這樣做的目的,是想找機會與阿貝多談?wù)劇?p> “阿貝多,杜林與蒼白之樹,究竟存在什么聯(lián)系?”
方子瑜湊到阿貝多身旁,壓低聲音問道:“為什么沙爾·芬德尼爾會有人預(yù)見到黑龍?而且已經(jīng)枯死的蒼白之樹,又為何會獲得新生成為忍冬之樹?”
“還記得杜林的心臟嗎?”
阿貝多嘆氣道:“杜林強大的生命力早已滲透龍脊雪山的每個角落,忍冬之樹就是曾經(jīng)枯死的蒼白之樹,它因為獲得了杜林的強大生命力而獲得新生?!?p> 他說出了自己的看法,“沙爾·芬德尼爾的先民受到蒼白之樹的庇護,或許杜林就是因此而被沙爾·芬德尼爾知曉?!?p> “你的意思是說,蒼白之樹連通了過去與未來?”
“或許吧,這只是我的猜測?!?p> 方子瑜打量著阿貝多,不知他說的是真是假,“可是據(jù)我所知,坎瑞亞也曾派人到過沙爾·芬德尼爾,這其中是否也有某種聯(lián)系呢?”
“這我就不得而知了?!?p> 阿貝多嘆氣道:“我與坎瑞亞……既有關(guān)聯(lián),也沒關(guān)聯(lián)?!?p> 關(guān)于阿貝多與坎瑞亞的關(guān)系,方子瑜能夠回憶起來的不多。不過自從嘉波開始研究煉金術(shù),他根據(jù)獲得的煉金術(shù)知識推測,阿貝多很可能是煉金術(shù)的產(chǎn)物。
就如同黑龍杜林和蒼白之樹,沙爾·芬德尼爾和坎瑞亞,也一定存在著某種必然聯(lián)系?;蛟S只有解開古國覆滅的真相,方子瑜才能找到他想要的答案。
“走吧,走吧,這哪里是冒險,簡直是在度假?!?p> “好,這就出發(fā),目標雪葬之都·舊宮?!?p> 三人進入龍脊雪山之后,除了調(diào)查各處的銘文外,大多數(shù)時間都是在休整。這可把班尼特給憋壞了,他甚至有些后悔跟來了。
方子瑜憑借游戲中的經(jīng)驗,很快便成功找到壁畫之間。而他記憶中的雪葬的星銀,此刻仍舊插在壁畫之間中央。
“看……壁畫!”
“嗯,應(yīng)該就是這里沒錯了。”
三人各自取出火把架設(shè)在四周,借著火光查看周圍墻上的壁畫。三面墻上所繪的壁畫中,其中的兩副已經(jīng)完成,而另一幅則尚未完成創(chuàng)作。
“這畫的是某位神靈嗎?”
“呃……或許吧?!?p> 畫中描繪的是一個高大的人形生物,其頭上有光環(huán)、背后有翅膀,一看就知道是類似神靈的存在。在其中周圍則依次畫著,疑是國王、官員和平民的人物。
接下來的壁畫內(nèi)容,便是在一座蒼綠色的高山上,一群人在國王的領(lǐng)導(dǎo)下建立了國家。那座蒼綠色的高山上,還畫著一刻高大的白色巨樹。
“這部分壁畫的內(nèi)容,應(yīng)該對應(yīng)的是1號和2號銘文的內(nèi)容?!?p> 阿貝多指著壁畫,推測道:“這就是沙爾·芬德尼爾抵達此地定都,以及前往山中蒼白之樹所在的壁畫?!?p> “我倒是很好奇,那個頭上有光環(huán)、背后有翅膀的存在?!?p> “阿貝多不是說那是神靈嗎?”
班尼特還記得他剛才的回答,方子瑜聞言也看向阿貝多,他只好輕咳一聲解釋道:“沙爾·芬德尼爾與七國不同,他們并非是七神中某位神靈的子民。”
他望著壁畫上的神靈說道:“如果非要說的話這是一位神靈的話,那或許是來自天空島的神靈。這位神靈指引沙爾·芬德尼爾先民來到這里,并在此地前往蒼白之樹所在之處?!?p> “沙爾·芬德尼爾因寒天之釘覆滅,若這畫的是某位天空島的神靈,那豈不是……”
“所以我才說,這或許是神靈。”
是和不是都讓阿貝多給說了,方子瑜也真是懶得吐槽他了。三人隨即看向下一幅壁畫,這次蒼綠色的高山變成了三座,中間的最高峰上矗立在一座王宮。
“這就是毀滅前的沙爾·芬德尼爾了吧?”
“應(yīng)該是了,那接下來……”
三人的目光轉(zhuǎn)向最后的壁畫,畫面中的蒼綠高山連綿起伏,然而起伏的高山上一無所有。反倒是蒼綠色高山的上空,畫著一團遮天蔽日的無邊無際的烏云。
“這是……天上的云朵嗎?”
“不,這畫的應(yīng)該是……風(fēng)雪遍天?!?p> 方子瑜仰望著壁畫上的烏云,“這是‘……風(fēng)雪遍天。天降之柱崩裂為三……’,4號銘文所記載的內(nèi)容。壁畫的內(nèi)容到此為止,沙爾·芬德尼爾走向覆滅,先民們已經(jīng)無暇旁顧?!?p> 他環(huán)顧四周,嘆道:“后面的故事,或許就全在這把劍上了。”
“伊蒙洛卡!”
班尼特率先反應(yīng)過來,驚呼道:“難道……這是伊蒙洛卡的佩劍?”
“6號銘文記載的內(nèi)容?!?p> 阿貝多看著那把劍,有望向四周的壁畫,“根據(jù)8號銘文推測,這壁畫是沙爾·芬德尼爾的公主所畫,伊蒙洛卡家族先祖的劍為何會在此?”
“或許……是公主與異邦人的愛情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