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殺人滅口?
“渡邊同學,尾田同學說今日午休時,你曾向須鄉(xiāng)田和他們二人施暴,并且‘借走’一千多寶鈔,可有此事?”
教學樓一樓的教務室內(nèi),森本警部正襟危坐的看向眼前的渡邊和人,一副公事公辦的詢問道。
雖然在他心中已經(jīng)斷定渡邊和人不可能是兇手,但該走的流程還是要走的。
尤其是渡邊和人很有可能在死者生前曾校園欺凌過他,要是置之這個理由不顧,很容易引起校內(nèi)的輿論,引來媒體的惡意報道。
畢竟他們不能公布死者真正死因。
“森本警官,我一個人是怎么向他們?nèi)耸┍俊倍蛇吅腿艘荒槦o辜的回道。
“說不定你學過柔道和跆拳道?!表氞l(xiāng)信子譏諷道:“尾田同學可是說了,你三下五除二就將他們揍倒在衛(wèi)生間,還威脅他們明天拿一千寶鈔還給你。”
須鄉(xiāng)信子將“還”字念的很重,怨氣十足。
尾田次郎二人也連忙點頭附和。
“那你有沒有問過,我是如何一個人將他們?nèi)硕略谛l(wèi)生間的?”渡邊和人挑眉道。
“身為不良,肯定是用了什么手段威脅他們?nèi)??!表氞l(xiāng)信子一臉篤定,她站起身看向森本警部,鞠躬道:“還請警察先生替我兒伸張正義,我兒的死一定和他有關?!?p> 森本警部有些頭疼,他沒有說話,似乎在想該如何想須鄉(xiāng)信子夫婦解釋。
倒是渡邊和人樂了,他扭頭看向尾田次郎二人,見他們低下頭不敢與自己對視,心中頓時有些明了。
合著在他們口中,自己是不良,他們倒是三好學生了?
“森本警官。”想到這,渡邊和人看向森本警部,語氣促狹道:“請問你見過學習成績出類拔萃,位居同年級第二的學霸成為不良的嗎?”
“這怎么可能?!鄙揪肯胍矝]想就說道。
三好學生除非他家是極道背景,不然腦子被驢踢了才會成為下九流?
這和明帝國根正苗紅的權貴子弟,跑去當乞丐聚眾造反有什么區(qū)別?
本末倒置了啊。
“那您不妨可以派人去詢問還在學校的老師,問問他們究竟我是校園不良,還是須鄉(xiāng)田、尾田次郎這三個小團體是不良。”渡邊和人想起了那個小胖子,順帶將這個情況和森本警部提了一下,讓他有必要還可以將另一個當事人叫過來。
森本警部點頭,老實說以渡邊和人的顏值,他還未調(diào)查就已經(jīng)信了一半。
“尾田同學,現(xiàn)在你還有機會解釋,不然等我們調(diào)查清楚,誹謗的罪名即便你是未成年人,包括你的監(jiān)護人在內(nèi),也會得到懲罰的?!?p> 而田次郎聽見這話,再到渡邊和人提議將今日被他們欺凌的小胖子也來,頭埋的更低了。
他們只是不良,并不是極道,更別說有些極道在警察的面前只會更加不堪了。
“尾田同學,你居然在欺騙我?”聽完森本警部隱晦的警告,須鄉(xiāng)信子似乎也從憤怒的情緒中清醒了幾分,她扭頭看向尾田次郎二人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們不是小田的好朋友嗎?他都去世了,你們還要消費他?還要欺騙他的父母?”
“尾田同學,請你如實回答?!表氞l(xiāng)誠也同樣沉聲道。
尾田次郎見狀,只能耷拉著腦袋將事情的經(jīng)過如實托出。
“雖然我們原先是想欺凌渡邊,但后來我們確實被他打了一頓,而且還搶走了我們的寶鈔......”
“那是我的寶鈔!”
尾田次郎還未說完,午休時曾被他們欺凌的小胖子卻突然出現(xiàn)在了門口,鼓足勇氣說道:“渡邊同學從你們手中搶回來,還給了我?!?p> “你......”尾田次郎終于沒話說了。
“行了尾田同學?!表氞l(xiāng)誠開口了,他先是朝著渡邊和人微微一躬,用充滿歉意的語氣道:“是我們錯怪你了渡邊同學,但是......”
渡邊和人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靜待著他的下文。
“但是小田終究是一條鮮活的人命,沒有人該肯定小田跳樓這件事與你無關。”
看來自己還是高看他了。
或許因為小田終歸是他的孩子?
再知書達理與親人的性命相比,都顯得有些微乎其微啊。
渡邊和人微微搖頭,平靜道:“倭洲雖是明帝國的自治州,但凡事也得講大明律法吧?證據(jù)呢?”
“這,我相信森本警官與京都府府警先生會......”
“夠了?!鄙揪看驍嗔隧氞l(xiāng)誠的話,肅然道:“終止這場鬧劇吧,須鄉(xiāng)田的死亡本警部可以肯定,與渡邊同學沒多大關系。”
“怎么可能,就算不是主謀,也是間接造成我兒自殺的兇手吧!”須鄉(xiāng)信子瞪大了眼睛。
就連須鄉(xiāng)誠也是一臉吃驚,喝道:“你們警察難道想要包庇一個未成年嫌疑犯嗎?我兒小田可也是未成年人!”
“請死者家屬別胡攪蠻纏。”森本警部有些不耐煩,在場的他可以說是唯一知情人,如有必要他真想好好的拿著須鄉(xiāng)誠衣領將其牽到教學樓前,指著他兒子的尸體大吼:你兒子差點被吸成了干尸,這是一個普通高中生能夠做到的嗎?
“森本警部,本部派人來支援我們了?!币幻膊殚L走了進來,小聲說道。
森本警部默默點頭,隨后起身說道:“渡邊同學你今天可以先回去了,明天我再來找你做筆錄。”
“不許走!將事情說清楚!”須鄉(xiāng)信子咬牙道:“不然我就請媒體過來將這件事曝光?!?p> “對,今天不給個說法,明天我將去京都府警署投訴你!”須鄉(xiāng)誠氣惱道。
森本警部呼吸頓時急促了幾分,不過很快他就平和了下來。
這種情況他見多了,要每個家屬他都要發(fā)一次脾氣,那他估計非得折壽十幾年不可。
“森本警部你還真是狼狽啊,和這些不講道理的家屬費什么話,直接消除掉記憶便是?!?p> 突然,門外走來了一瘦一胖兩個制服男,其中的一名瘦子一手插褲兜,一手瀟灑的轉動著打火機,輕笑道。
渡邊和人見到這二人身穿著與今早名叫高木、小島的兩名咒術搜查官一模一樣的制服后,頓時松了口氣。
看來隱藏在學校中的妖、魔將會被他們給揪出,自己也就放下一半的心了。
“梶山!他們可不是靈禍的波及者,按照規(guī)制你不能對他們動用陰陽咒術。”森本警部看見那名瘦子咒搜官的動作后,頓時臉色一變,喝道。
靈禍波及者,陰陽咒術,對我們?
聽聞森本警部的話,房間內(nèi)的眾人一頭霧水,
唯有渡邊和人汗毛倒數(shù),目光死死的頂在了那名名叫梶山的搜查官身上。
難道這人為了不讓妖、魔的事情暴露在眾人的視線之中,竟然想要將他們這些無辜之人殺人滅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