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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崎,你究竟在干什么?”
廢棄工廠的地下暗道,池谷麻里正雙手抱胸,一臉冷意的站在自己的騎士式神旁,看向了前方。
此時的長崎潤一正一手握拳,指著大久荷子的眉心,從兩側(cè)看去,拳頭幾乎只差一厘米就砸在了大久荷子的額頭上。
面對如此兇險的一幕,大久荷子已經(jīng)嚇得忘記了逃跑,而是汗液順著頭上的呆毛滴下,一屁股嚇倒在了地上。
通過剛才長崎潤一凌厲干掉松原的情況,大久荷子幾乎敢肯定,對方這一拳要是轟實了,那她一定會當(dāng)場暴斃!
可對方為什么又放棄了?
短暫脫離了死亡威脅的大久荷子下意識的想要尋求真相,透過長崎潤一腋下的縫隙,大久荷子的視線匯聚在了社長毛利長鷲的身上。
而因為控制不了身體,急于求證現(xiàn)狀的長崎潤一臉上暴起了青筋,像是一名大力士在扛著幾十噸的貨車一樣,他竟然慢慢橫移著腦袋,直接轉(zhuǎn)了九十幾度角,從背對著毛利長鷲的現(xiàn)狀,硬生生扭頭看向了他。
此時的毛利長鷲汗如瀑下,他一只手拿著手絹不停的擦拭著雙眼流個沒完的藍色液體,一只手虛扶著額頭,作痛苦狀喘氣呢喃道:“不愧是祓妖局的十六靈將之一,我全力動用的瞳術(shù),還能強行突破限制,要是只有一名說不定我還能干掉你,可惜你還有隊友掠陣......”
“你......是......怎......么......做......到......的?”長崎潤一咬著牙,一字一句道。
倒不是他真有這么恨對方,完全是因為此時此刻的他不僅動彈不了身體,甚至喉嚨處想要蹦出幾句話都十分為難。
即便不是主修陰陽術(shù)的靈將,長崎潤一依舊敢肯定,對方絕對沒有施展術(shù)式,雖然不排除對方會無印施術(shù)的可能,但有一點他十分清楚,那就是所有帝式、泛式陰陽術(shù)中,沒有能哪個術(shù)式能夠做到悄無聲息的“禁錮”他人。
厲害的陰陽大家可以無印、無箓瞬間釋放術(shù)式,可卻做不到不通過靈氣充當(dāng)媒介釋放術(shù)式。
對于長崎潤一的問題,毛利長鷲自然不會回答。
而站在暗道最外側(cè)的池谷麻里注意這邊動靜后,終于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
尤其是長崎潤一的行為舉措十分怪異,到現(xiàn)在都沒能干掉大久荷子,這讓她意識到了什么,立即將右手放在了一旁騎士式神的右腰側(cè)。
騎士式神與她在下一秒驟然閃爍到了長崎潤一的身旁。
“你怎么回事?”池谷麻里顰蹙道。
“我......動......不......了......了?!遍L崎潤一憋屈道。
“哎。”池谷麻里扶額,一臉無奈的說道:“平時像個‘平頭哥’一樣叫天叫地不可一世的,沒想到這才幾分鐘就不行了。”
長崎潤一一聽,頓時漲紅了臉。
他就像是一個肉裝戰(zhàn)士,主動攻擊和被動抗揍都沒問題,可就是怕控制啊!
尤其是這種看不見摸不著的詭異控制。
“你......小......心......點?!彪m然很不想這么說,但長崎潤一還是提醒了池谷麻里一句。
“嗯,知道了?!背毓嚷槔锟聪蛎L鷲,難得沒有懟長崎潤一一句,而是慢悠悠的說道:“不過看他的樣子,控制你一個就已經(jīng)夠嗆了?!?p> “呵呵,你可以試試?!泵L鷲又擦了擦眼眸中流下的藍色液體,話鋒一轉(zhuǎn)道:“其實我可以控制你們兩個,但我覺得沒有必要?!?p> “因為一旦那樣做,那我們都得交代在這里,這又是何必呢?不如你們放我離去,我解開這位靈將大人的束縛,怎么樣?”
毛利長鷲看向池谷麻里,認(rèn)真的提議道。
只不過他臉上的表情不像是服軟,倒像是一位勝利者站在最高處,向敗者提出和談。
“老娘放你離去,你能將我那三隊下屬活著送過來嗎?”池谷麻里抬起螓首,斜睨道。
“那就是沒得談咯?”毛利長鷲深呼吸道。
我要能讓亡者復(fù)生,你們還敢站在自己面前比比賴賴?
老子大手一揮復(fù)活千軍萬馬群毆死你們。
“雖然我們魔術(shù)社近年來讓你們祓妖局頭疼不已,但我們自忖錘煉煉金術(shù)可是為了人類對付妖、魔的道路,添磚添瓦的?!?p> 一聽毛利長鷲這恬不知恥的發(fā)言,池谷麻里當(dāng)即氣笑了。
這和某些女拳說自己去酒吧蹦迪、紋身、亂來,卻依舊是好女孩有什么區(qū)別?
乍一聽你們還挺自豪啊!
“哼,沒有道德的強化妖、魔,然后讓他們襲擊民眾,這就是你們所說的為人類對付妖、魔的道路添磚添瓦?”池谷麻里眼中寒意暴漲,她右手向后一伸,一道雷殛在掌心炸響,緊接著一道電芒如同蟒蛇出洞,直撲想要趁他們談話間,快速逃跑的大久荷子。
正在躡手躡腳朝著暗道另一邊爬去的大久荷子聽見了身后傳來的霹靂聲,她猛然回頭,赫然看見一道由電芒匯成的蟒蛇直撲自己而來。
她來不及驚呼,就聽見一連串的“噼里啪啦”的聲音,大久荷子整個嬌軀瞬間化為了黑炭,再到黑粉,成為了骨灰。
“哈哈哈。”
毛利長鷲見狀,突然捂肚狂笑起來,他不停的拍著膝蓋,說道:“看看,原來這就是站在道德至高點的你們。”
“大久才加入魔術(shù)社不久,連煉金術(shù)都才學(xué)了皮毛,更沒有粘過普通人甚至妖、魔的鮮血,現(xiàn)在卻被你凌厲且沒有人性的果斷擊殺,你不覺得和你所說的話十分自相矛盾嗎?”
“我建議你多看看電視電影學(xué)學(xué)嘴遁,想靠這點言語就擊倒我們?”
池谷麻里用符箓擦拭了右掌心中的殘留下來的穢跡,譏諷道:“就這?”
“知道什么叫防患于未然嗎?學(xué)習(xí)了煉金術(shù)的她,遲早會越陷越深,現(xiàn)在我送她去投胎,說不定她還得感激我?!?p> “好一個大義凌然啊?!泵L鷲譏笑了一聲,默默的從懷中掏出了一瓶藥瓶,說道:“來吧,讓我看看祓妖局的兩名靈將合力,究竟有多么厲害。”
“如你所愿?!?p> 池谷麻里平靜的點了點頭,她身后一直沒有動靜的騎士式神突然拔出了背后的雙手大劍,他高高的舉在頭頂,
下一秒,
狠狠的朝著長崎潤一的背后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