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血緣關系
今日的剛剛沐浴焚香過后的成橋,正在宗廟門口迎接來迎接客人,作為除了政哥兒以外先王唯一的子嗣,他的行冠禮王室宗親一定會來,也就是說今天要么來的是他贏家人,要么就是旁系分支或者外戚。
“七大姑,你好”、“八大姨,你好”在招呼了一波又一波的見都沒見過的親戚后,終于看見了熟人。
“太后,您來了?!背蓸蚬Ь吹脑隈R車邊上迎接,不管別的,這始終是政哥兒的母親。太后還未下車,他便聽到兩個小孩在馬車里玩鬧,心想這老女人真的不識抬舉,來宗廟也敢?guī)莾蓚€孩子來。
“長安君,五年不見,長的也更俊俏了,在儒家過得如何?”太后邁出馬車門便見成橋在一旁等候。
“托您的福一切安好?!背蓸蚩粗w姬內里只穿一見紗衣半披著一見絲綢外套,果然如傳言所說放浪形骸,風騷放蕩。
成橋內心吐槽著,雖然秦時的小姐姐很多都衣著暴露一點,但是人家好歹是十幾歲或二十幾歲的小姑娘,再加上是江湖中人方便戰(zhàn)斗。你老這四十好幾還貴為一國太后可有考慮過影響,馬上就要跟名家的公孫大媽一樣了。
正在此時,旁邊過來一年輕男子30歲不到,攙扶著太后,然后叫內侍抱著兩個小孩下來。成橋看著兩個孩子喊爹爹,便知道這位就就是傳說中大名鼎鼎的軟飯王,嫪毐,長信侯。不過這嫪毐確實長相帥氣,語氣溫柔,教科書級別的小白臉。
“太后,這幾位是?”成橋故作不知
“這位是長信侯嫪毐,這是哀家的兩個孩子,他們出生時,你剛離開咸陽不久。”說著便要帶幾位進去。
“幾位稍后”待太后進門后,他把嫪毐和兩個小孩子攔下。
“據(jù)我說知,長信侯與我贏家并沒有血脈之親,而作為秦王的弟弟我也并不知道我父王還有兩位孩子,我還有兩位兄弟?!背蓸蛐Σ[瞇的看著太后。
“哀家的孩子難道不能進嗎?”太后臉上不斷變換著表情。
“這是我贏氏宗廟,外人還是不進為好。”正在成橋把幾人攔下,僵持不下的時候,嬴政和呂不韋的車架到了。
“拜見王上,相國大人?!闭鐑菏疽饷舛Y和呂不韋一起走了過來。
“何事堵在宗廟門口?!眳尾豁f開口問道。
“相國大人,今日乃王室宗親之聚會,有幾個身份不合的人被我拒之門外了?!背蓸虺瘏尾豁f行了一禮,解釋道。
“恭喜長安君成年,以王上對你的喜愛,必定會有一塊不錯的封地。”呂不韋說完看著嫪毐和太后,這嫪毐本來是他給太后介紹的玩物,沒想到深得太后喜歡,一來二去反而把呂不韋拋下。現(xiàn)在借助太后的威勢,被封為長信侯,隱隱有跟他對抗之勢。
看見太后和嫪毐這個狀況他可沒心幫忙,他們不仁在先,現(xiàn)在就別怪他不義。正在呂不韋想著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時候。
嫪毐不知道是氣昏了頭還是怎么回事,指著呂不韋說道:“他也不是血脈宗親,憑什么能來?!?p> 呂不韋和成橋互相看了一眼,先是被這人破壞游戲規(guī)則而感到驚訝,后是被這人愚蠢的言論給驚到。政哥兒看著眼前的局面不得不出來收拾殘局。
“長信侯不得妄言,看在太后的面子上你們進去吧”政哥兒說完便往里走,連跟太后招呼都懶得打了。
看著嫪毐洋洋得意的樣子,成橋內心不得不感嘆,此人終歸只是一個男寵,今日之舉讓他一舉得罪了政哥兒和呂不韋,就算太后給個撐腰,他也不得不死了。人家呂不韋,連政哥兒都要稱聲仲父,秦國現(xiàn)在的實際掌控者。
話說他好想明白了政哥兒為什么要對他下手,他和太后現(xiàn)在與呂不韋不和,呂不韋必然不會幫忙,鏟除了嫪毐,太后也就出局了。呂不韋因為失去太后的支持,也得胳膊了。
...
“我贏家有子,贏成橋,今已成年,行冠禮。賞金千兩,著宗正之職,封金州之地,受師尊賜字子風,”族老在上邊誦讀,底下的卻喧嘩了起來,
“秦王對他真好,這封地離咸陽也近,南北交界,氣候舒適”,“是啊,剛成年就出任宗正”。底下的議論越來越大聲。
“你們是對本王的封賞不滿意?”嬴政站起來看著人群,人群頓時肅靜了。政哥兒走到成橋面前,緩緩的為他帶上皮冠。
看著比他個子已經(jīng)高一截的成橋,拍了拍肩膀,“今后就是一個大人了,要負起責任了。”看著政哥兒如此煽情,成橋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
“成何體統(tǒng)!”
“謝謝老哥”面對政哥兒的指責,成橋笑了笑。
臺下眾人突然發(fā)現(xiàn)這兩個人真的很像,以前只覺得因為血緣五官有點相像,今日二人都在笑,突然發(fā)現(xiàn)笑起來都一樣。
成橋走下臺的時候,聽到政哥兒說:“以后在外面叫王兄”。
成橋看了一眼臺上那個又變嚴肅的人,那就是沒人的時候叫老哥了?
...
呂不韋看著成橋,秦王給這種賞賜,他一點都不意外,秦王確實很偏愛這個弟弟,但是他不懂為何要封成橋宗正之職,是掌管皇帝親族或外戚勛貴等有關事務的,這個位置處置王室里的家長里短吃力不討好,不過當他看見成橋走向太后時,便笑了一下,看向臺上喃喃道:“秦王長大了啊?!?p> 太后和嫪毐正被臺上的事情所震驚,沒想到成橋受如此之重的封賞,也沒注意到成橋走過來。突然聽耳邊傳來一句“現(xiàn)在你們可以出去了嗎?”
嫪毐看著說話的成橋,愣住了,他沒想到這位宗正大人,剛下臺就會發(fā)難與他,他求助似的看向太后。
太后站起來對著成橋說道:“他們是王上同意進來的?!?p> 成橋還是笑瞇瞇的看著太后“我現(xiàn)在要請他們出去”。
“長信侯出去可以,但這兩個孩子不行”太后看著成橋一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態(tài)度,臉上青一陣白一陣,最后做出了妥協(xié)。
嫪毐看著太后不可置信,太后卻內心另有所想,嫪毐今天被攆出去不過是掉了面子,但兩個孩子一但出去就像所有人默認了這兩個孩子不是贏家的,從此以后就與權力二字再無瓜葛了。
成橋明白太后心中所想,這個時代出生的家庭無比重要,十一歲被封長安君的成橋、十六就被封為宗正,其他原因都是次要的,主要原因就是他是贏成橋,贏氏家族的嫡子。就像呂不韋,哪怕他權傾天下掌控秦國,秦國也不是他的,而是嬴政的。
“既然太后想留下那兩個孩子我也不反對,但是作為宗正我有權驗親,只要通過驗親那就是我贏家子弟,族譜里面也會留下他們的名字?!背蓸虻哪樕餐蝗粐烂C了起來。
太后突然看了一眼臺上的嬴政,她明白了原來是她的這個大兒子的意思,為什么封成橋為宗正,宗正在這個祖廟里說話比嬴政都好使,相當于宗族的法官,滴血認親便是徹底要踢開這兩個孩子。
“啪”太后一巴掌打在了成橋臉上,隨即咆哮道:“你們這是在羞辱哀家,長安君你個無禮小輩,咱們走著瞧。”
說完這句話,便帶著嫪毐和兩個孩子離開了,成橋看著遠去的四人笑了笑,當一國太后放棄身份和地位當眾撒潑,那么確實是把她逼到絕境了,一但驗出不是那么必然會被問孩子父親是誰,太后有辱家門必然也要被廢,撒潑帶走他們,最起碼還保留了以后重新回來的資格。
至于滴血認清,成橋都不知道這一世的他,什么血型,就算巧合和那兩個孩子一樣也無所謂,因為太后根本不敢冒這個險。至于挨了一巴掌,這根本不是事,那一巴掌成橋是可以躲開的,但是他沒躲,他付出的代價,政哥欠他的人情也越大,準確的來說這是政哥兒無法出面的事情,打他就是在給政哥兒欠債。
雖然政哥兒對成橋很好,但是保不齊哪天有點過分點的要求,說不定就能派上用場呢。轉過頭去看了一眼示意自己沒事,果然收到了政哥兒一個抱歉的眼神。典禮繼續(xù)進行,雖然太后已走但整個后半場,除了主持人一點聲音都沒了。
成橋坐在那閉目修煉,而其他人也不敢打擾了,運轉起來他隱約發(fā)現(xiàn)前往七層的壁壘經(jīng)歷過函谷關的危機后,好像裂開了一條縫隙。
...
長安君府中。自從典禮結束后,感受到七品突破希望的成橋,連續(xù)閉關三日,但是卻發(fā)現(xiàn),那面墻依然穩(wěn)固??磥頃簳r還無法突破,成橋感嘆了一聲,卻也不著急,武功這東西哪有什么捷徑,作為一個王公貴族他已有二品頂峰的實力,謹慎一點自保也確實夠用了。
這次回秦國,卻也有一事要辦了,本來他還沒那么急迫,函谷關一事給自己敲了警鐘,需要一些手下了,不能什么事以后都自己去辦,現(xiàn)在自己身邊連個身手好,靠的住都沒有。還是盡快培養(yǎng)起來比較好。
回憶起上輩子看過的劇情說起來人選有很多,那一紅一藍,身手好還長得漂亮,還有那個黑羽毛的送信肯定是一把好手,太多了慢慢玩墻角吧,現(xiàn)在適合的還能找到的,好像只有百越那個最漂亮的,不過小烏鴉也要趕緊搞定,以后發(fā)個信還能快點,上次給政哥兒寫信要藥材信使來回三個月,這樣算下來,小白鳥也是可以的,算了兩個都搞定,一個累了另一個還能頂上!
這一夜,長安君王府中不斷傳來宗正大人嘿嘿嘿的笑聲。
奶茶加枸杞
每個朝代關于成年是多少歲,各不相同,我就直接定在16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