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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寒情未央

第七十五章身世

劍寒情未央 荷湲 4152 2021-03-05 20:57:51

  路上,由于料理不當(dāng),單婷的腿傷發(fā)炎了,單婷不得不在陳村停留幾日養(yǎng)傷。期間她恨死了傅靈,想不到傅靈的武功進(jìn)展得這么快,雪魂劍竟然單人也可以發(fā)揮得這么好,師父竟還說它是情侶劍。她看著她越來越嚴(yán)重的傷口,想:必須要好好休息幾天養(yǎng)傷,不然這腿就廢了,到時就不光是臉了。她恨上天對她不公,為什么傅靈是人見人愛,而自己不單沒人愛還面目全非了?她發(fā)誓一定要?dú)У舾奠`的容貌,讓愛她的男人唾棄她,讓她痛不欲生。這比殺了她更解恨。想著她摸了摸自己的臉。

  黎美端了一碗藥過來給她,她說:“師父,你的藥煎好了,快吃吧?!?p>  “熱不熱?”

  “不熱。剛好,我吹涼了?!?p>  單婷突然很感激黎美,這半載幸虧多了她的照顧,使自己沒那么寂寞,自己也沒那么累。于是她語氣溫和地說:“你放下吧。昨天我教你的功夫你都學(xué)會了嗎?”

  黎美孩子氣地說:“沒學(xué)會,我天生不是練武的料,武功我想我以后都不學(xué)了,以后我就照顧你的飲食起居,把你服侍好就行了?!?p>  單婷呸了一聲說:“沒大志?!?p>  黎美不解說:“什么叫大志?難道要象你一樣嗎?居無定所,沒人疼沒人愛怪可憐的?!?p>  單婷被她戳到疼痛處便說:“好了,你下去吧。”

  黎美說:“師父,我?guī)湍銚Q藥吧。剛才那位大夫說要勤換藥傷口才會好得快?!?p>  單婷喝了藥說:“去把藥粉拿來吧。”

  黎美去把藥粉拿了過來幫單婷換藥,黎美邊換藥邊說:“好像這藥粉挺好的,只早上用了一次,下午這傷口就干干的,沒膿了。”

  單婷說:“是的。我感覺也沒那么痛了?!?p>  黎美把藥換完又說:“師父,我們接下來要去哪里?”

  “等我的腿傷好了,就去阿木林那吧?!?p>  黎美不解說:“去阿木林那干嘛?”

  “只要我們幫他打贏仗,我就可得黃金萬兩,這不好嗎?我現(xiàn)需要錢,我要創(chuàng)辦教派就需要用錢?!?p>  黎美說:“你上次說要創(chuàng)辦的教派叫什么名?你說過我又不記得了?!?p>  “我也忘了,名字不重要,等真正建立起來的時候再取名吧。等我的教派成立了,你就是大師姐了。”

  “我才不想當(dāng)什么大師姐了,我只想天天服侍師父左右我就高興了。我自小孤苦,若不是師父你在人販子那救了我,我還不知要被賣到哪里去呢。”

  單婷嘆道:“這世上也只有你對我忠心了。”接著又說,“你去包里取出筆墨來,我教你寫寫字吧,反正現(xiàn)在沒什么事,武功你也不想學(xué)?!?p>  黎美聽到能寫字高興地說:“好的,師父。”

  春天在悄悄地來臨,豐利幫大院里養(yǎng)的迎春花都開花了,露出黃黃的笑臉,院子里的幾棵桃花的花苞都鼓起來了,它們也想盡早地開放。這天的豐利幫,王龍一早在算帳,這個月又多了幾萬兩的賒帳數(shù),賒帳日期都是三個月。算算他來泉州豐利幫也有三四個月了。他剛來泉州時放的帳很多都到期了,但沒有一個客戶主動來還帳。估計很多將會成為壞帳,這是他偷偷中的果,幫里的現(xiàn)金也所剩無幾了,可能也就只能撐兩三個月左右。劉天還不清楚這些事呢。

  王龍在偷偷地想著,就在這時屋外吵吵鬧鬧,聽聲音好像是九定莊的趙宏強(qiáng)來了。王龍走了出去。一見果然是趙宏強(qiáng),趙宏強(qiáng)一見到他,大怒說:“臭小子,你來搶我的生意。你知道許文筆一直是我的客人,你竟把他搶去了,你知不知道他跟我做了十年的生意。再說你現(xiàn)在做的是什么生意放帳放這么久半年一年的,你知不知道這樣會形成很多壞帳,會有很多錢收回來的?”

  王龍淡淡地說:“你說的問題我都深思熟慮過,我認(rèn)為做的過,并且?guī)椭饕餐馕业淖龇ā!?p>  趙宏強(qiáng)又怒道:“你別在這里拿幫主來壓我。我不吃這一套的。我問你你三個月前放的帳現(xiàn)在收回來了沒有?沒有吧。我要去幫主那告你的狀。還管整個豐利幫的帳呢,你會不會做生意。我們豐利幫的生意都被你做壞了?!?p>  王龍斯條慢理地說:“你去吧。沒有阻止你?!闭f畢走進(jìn)房間不出來了。他已經(jīng)寫好辭職信了。正準(zhǔn)備這兩天就遞給劉天,今天正好碰到趙宏強(qiáng),他要去告狀自己正好出溜把生意全盤推給趙宏強(qiáng)做。自己急流勇退,反正劉天也抓不到我什么把柄。想到自己很快可以和紅花雙宿雙棲,他嘴角微微露出了笑容。

  玄煒在家里休養(yǎng)了兩天,他和傅靈牽著手在園子里逛了幾圈,兩天之后就跟傅靈出發(fā)回蘇州了。路上又是幾天的路程,這天回到蘇州已是傍晚了。蘇州的天氣很好,傍晚晚霞照亮了整個蘇州城的天空,紅彤彤的異常美麗。幾天來一路騎馬已經(jīng)很累了,但玄煒跟傅靈的精神還是很好。他們下了馬走在蘇州的大街上,不時眼神互相默默的注視著,兩人都微笑了。晚霞照在傅靈嬌麗的臉上,顯得傅靈異常美麗。玄煒看得都醉了。他們來到定海府。敲了門,開門的是老王,見到傅靈他高興地說:“小姐,你回來了!”說著過來牽他們的馬。

  傅靈高興地說:“王伯,是你。我回來了。爹娘都還好吧?”

  老王高興地說:“都很好,都很好,兩老就是天天念叨著你們兩兄妹。現(xiàn)在你終天回來了,也就不用他們兩老牽掛了?,F(xiàn)在就剩你哥了。他倒是經(jīng)常有信來,也難得了,在邊關(guān)這么危險的地方他經(jīng)常差人送信。我把馬牽去馬房,你們快進(jìn)去吧,岑公子也來了。”

  玄煒微微一笑說:“是呀,王伯還記得我?!?p>  老王笑說:“怎么不記得,你對我們小姐這么好,這么喜歡她,外人一看就知道。”

  玄煒笑笑說:“誰叫你們家小姐這么有魅力呢?!?p>  傅靈拉著玄煒的手說:“快進(jìn)去吧,我想快點見到爹娘?!?p>  很快兩人走進(jìn)大廳,沒人,兩人又去了書房,傅貴仁跟史雨詩正在里面談話。見到傅靈兩人都跳了起來急忙說:“是靈兒。靈兒回來了?!?p>  傅靈走到兩老面前流下眼淚說:“爹,娘,不孝女回來了。”

  史雨詩摩娑著傅靈的頭也哭道:“靈兒,你總算回來了,我跟你爹可想你了?!?p>  傅靈流著淚說:“我知道。本來早幾天回來了,路上出了點狀況,所以遲了幾天?!?p>  傅貴仁也哽咽地說:“你哥前段時間來信說你已經(jīng)回家了,我們就天天盼,總擔(dān)心你路上有事?!闭f著他看了眼站在傅靈后的玄煒又說,“玄煒,你也來了。”

  玄煒忙喊:“伯父,伯母,你們好。這段時間我一直跟靈兒在一起?!?p>  史雨詩止住淚水笑說:“難怪我們靈兒不回家原來是跟你在一起了。你們回了瀚陽府了嗎?”

  傅靈嬌羞地點點頭說:“是的,我見過他父母了?!?p>  傅貴仁用手捋了捋下巴的胡子說:“你父母身體還好吧?”

  “挺好的。就是娘的身體底子弱了一點?!?p>  史雨詩說:“跟我一樣,我的底子也弱?!?p>  傅靈抹了抹眼淚又問:“爹,你的胸痛病有犯嗎?”

  傅貴仁說:“沒有,我一直吃藥,預(yù)防著。”

  傅靈說:“我聽說這種病要長期吃藥的?!?p>  傅貴仁安慰著傅靈說:“沒事,我們家的大夫醫(yī)術(shù)可高明呢?!?p>  傅靈又說:“爹娘,我這次回來只能待幾天就得又去雁門關(guān)了?!?p>  傅貴仁不解說:“為什么這么急,有重要事嗎?”

  玄煒解釋說:“伯父,不知你聽說過烏精術(shù)嗎?”

  傅貴仁一震說:“很多年前聽說過。多前就聽說這烏精術(shù)誰要得到就能得天下,因為在戰(zhàn)場上它無人能敵?!?p>  玄煒又說:“這烏精術(shù)我也會,我還會破解之法?!?p>  傅貴仁吃驚地說:“你是怎么學(xué)會的?有高人教你嗎?”

  玄煒說:“是一位老力道長教我的,至于破解之術(shù)是我?guī)煾秆芯砍鰜淼??!?p>  傅貴仁松一口氣說:“太好了,終于不用怕烏精術(shù)了。煒兒,這十幾年來我一直都害怕這烏精術(shù)重出于世。十多年前,它就被人運(yùn)用到戰(zhàn)場之上了。當(dāng)年就是我?guī)Пジ哓荽蛘?,運(yùn)氣真不好,我遇到了會運(yùn)用烏精術(shù)之人,那一次我大敗于瓦剌。但那也是僅有的一次,之后就沒再見過了?!?p>  玄煒聽了心中冒出很多問題,于是便問:“你知道十多年前那次烏精術(shù)是誰運(yùn)用的嗎?”

  傅貴仁搖搖頭說:“具體是誰不是很確定,但估計是……”傅貴仁看了一眼傅靈不想說。

  傅靈見到傅貴仁的神色想起了她的身世便說:“爹,娘,我不是你們親生的嗎?”

  史雨詩聽了全身一顫說:“靈兒,你哪里聽來的消息?”

  傅靈說:“阿布朗,你們認(rèn)識嗎?他是我的親生父親是嗎?”

  傅貴仁也大震說:“你見過他嗎?”

  傅靈說:“他給過我的那塊玉佩,是一半的,我那塊也是一半,他們應(yīng)該能合上。我清楚地記得中間掰斷地那塊綠斑很特別。他們原來一定是一塊玉來的。阿布朗我也見過他。他人很好?!?p>  傅貴仁聽了嘆口氣說:“靈兒,本來這事我們也不準(zhǔn)備瞞你一輩子,只是怕你小接受不了才沒說,現(xiàn)在既然你見過阿布朗,那我就把當(dāng)年你的事都告訴你吧。”

  傅靈揪著心在聽說:“爹,當(dāng)年發(fā)生什么了?”

  傅貴仁緩緩地說:“當(dāng)年在馬尾坡我跟阿布朗打仗,也就是有人幫助阿布朗打仗,他用了烏精術(shù)把我打敗在馬尾坡。當(dāng)時我差點把命都丟了。幸虧你師父當(dāng)年經(jīng)過那里救了我。當(dāng)時阿布朗打了勝仗,他們?nèi)姸枷萑肟裣伯?dāng)中,我跟你師父在他們的營中偷偷經(jīng)過都沒人發(fā)現(xiàn)。就在我們快完全通過他們的營中之時,我們突然聽到一陣陣的嬰兒哭聲,就在這時有人發(fā)出吼音說‘我要?dú)⒘怂?,她是個不祥之物,害死了小靜?!f著有個女人抱出來一個小孩,一見到我們就說‘快帶她走,不然她會死的?!f著硬把嬰兒交到我們手中,我們見了只能帶著她走出軍營。那個嬰兒就是你,后來我們就收養(yǎng)了你。直到現(xiàn)在這么大?!?p>  傅靈哽咽著說:“謝謝爹娘這些年來一直對我這么好,疼我愛我,讓我吃穿用度都像是你們的親生女兒一樣。真地謝謝你們?!?p>  玄煒拍著傅靈背安慰著說:“靈,不要難過。一切都過去了。我們要向前看?!?p>  傅貴仁又說:“靈兒,在我這兒已經(jīng)委屈你了,你的父親是瓦剌一方的首領(lǐng)。他英勇善戰(zhàn),這些年來一直雄據(jù)一方,沒有人敢欺負(fù)他。連阿木林都不敢對他怎樣。”

  史雨詩柔聲說:“靈兒,我跟你爹也常說如果你一旦認(rèn)了你父親,你可以隨時去他身邊,我們不會攔你的。”

  傅靈流著淚說:“我會認(rèn)他但我不會去他那里的。在我的心中的父親母親就是你們,誰也改變不了的。”

  史雨詩聽了抱住傅靈激動地說:“乖女兒,真是乖女兒?!?p>  過了一會,大家都緩和了一下情緒,傅靈說:“爹,娘,女兒這兩天好好陪你們。然后我們就去雁門關(guān)教哥哥破烏精術(shù)的法術(shù)。并順便教他烏精術(shù),好讓他百戰(zhàn)百勝。那時,別說一個阿木林了就是十個也不是哥的對手。”

  傅貴仁說:“回來了這么久,天都這么晚了該餓了吧。我叫人備熱水給你們泡一個澡再吃飯吧。”

  傅靈點點頭說:“好的?!?p>  玄煒跟傅靈洗了澡,就來到飯廳,傅貴仁及史雨詩已經(jīng)在那等著呢。傅靈喊了聲:“爹,娘,你們這么快就來了。”

  史雨詩說:“是的。我叫人做了些你愛吃的菜,有糧醋魚,鮮炒豬脊肉,板栗燒雞,還有玄煒愛吃的鹵鵝及清炒豆苗?!?p>  玄煒聽了笑說:“伯母真是有心還留意我愛吃什么。謝謝伯母。不過這么多菜還有湯我們吃得完嗎?”

  史雨詩笑著說:“慢慢吃,陪你伯父多喝兩杯,他的酒隱又犯了。大夫說他不能喝酒,不過今天大家高興就破例一次,但你要監(jiān)督他不能讓他多喝。”

  玄煒哈哈一笑說:“遵命,伯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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