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話我已經(jīng)放在這里了,迎李可回集團,是我們唯一的出路!”
“現(xiàn)在局勢已經(jīng)明朗了,周武馳下臺,他張虎理不松口提名李可擔任董事會主席,意思還不明顯嘛?就是打算坐收漁翁之利?!?p> “你們把希望寄托在張虎理身上,是不是打錯了算盤?”
柳麻將曾經(jīng)的保李派聚集起來,在會上他向其他人陳述要害。
宋偉接著柳麻的話說:“李董已經(jīng)授權讓我全買遜藤股票,這意思,你們難道猜不到?”
“抄底?”其他人全都震驚地望著宋偉:“他真的不怕虧的血本無歸嗎?”
宋偉神秘一笑:“如果,從一開始,都是一場計謀呢?”
“計謀?”
“難道李董之前在董事會上的表現(xiàn)令幾位不驚訝嗎?他沒有任何反抗就下臺了?!?p> “我當時也很納悶,以為周武馳抓住了他的把柄?!?p> “錯了,我跟了李董這么久,還不清楚?這從到尾都是李董欲縱故擒的一出拿手好戲。因為,他準備套牢的不僅是周武馳,還有張虎理。
其實,也可以這樣說,他的目標,從一開始就是隱藏很深的張虎理?!?p> “嘶,那我們該怎么做?”
“如果今天遜藤股票繼續(xù)跌停,就已經(jīng)是連續(xù)七天跌停了!所以,今天收倉前,大家全部買入遜藤股票。到時,我也會出手,將李董的資金全部注入。
這是收尾的一步!
加油吧,各位,一舉成功?!?p> 柳麻和宋偉領導的保李派在開完會后,各自開始行動起來。
......
眼看股票大跌的董事一天三次堵在張虎理辦公室門口。
張虎理被吵得頭皮發(fā)麻,答應明天重開董事會后,這群董事才心滿意足地離開。
他站在窗前冷笑一聲:“一群見風使舵的廢物。”
在集團的這些年,他一直韜光養(yǎng)晦,可惜年紀比李波大很多,等不到他嗝屁,自己就入土了。
本來野心已經(jīng)漸漸淡了,然而峰回路轉,李波居然毫無征兆地死了。
這讓他沉寂很久的野心再一次死灰復燃。
皇天不負有心人,李波的私生子是個成不了大器的人,這讓他野心又擴大了許多。
本來他想親自下場,將李懷仁趕出集團,哪知道周武馳這個傻子居然自己跳出來跟李可打擂臺。
現(xiàn)在鬧得雞飛狗跳,局勢已經(jīng)不是他能控制的。
但讓李可回來,他怎么都不愿意。
該怎么辦呢?
讓他消失?
......
不知為何,從學校出來,李懷仁總感覺眼皮跳的很兇。
雖然說右眼跳兇是無稽之談,但李懷仁還是留了一個心眼,這讓他想起那個叫“清蓮”和尚的話:
“你有血光之災?!?p> 想來想去,真正有仇怨的只有麗天酒吧,和那個黃毛。
出于慎重,李懷仁決定還是去化解這段仇怨。
畢竟給自己埋個釘子,始終是隱患。
學校后門的街邊。
秦壽三人趕了過來,他一見面就說:“小可,建樓的事,問題不大,向市里有關部門咨詢過,只要手續(xù)齊全,隨時可以動工。”
李懷仁說:“嗯,這事我一直都不太操心,有你頂著,我放心的很。走,去一趟麗天酒吧。”
“還去那地方干嘛?”秦壽驚訝地問。
“上次砸了別人東西,總得賠人家不是?”李懷仁笑了笑。
秦壽也不再說啥,幾人來到了麗天酒吧外面。
“把你們經(jīng)理找出來,就說上次砸店的人來了?!崩顟讶蕦磮鲎拥拇蚴终f。
打手一聽,連忙趕去匯報。
不一會兒,經(jīng)理帶著一批人出來了,警惕地看著李懷仁:“你想怎么樣?”
李懷仁說:“別緊張,今天就是過來跟你化干戈為玉帛。”
經(jīng)理面色一松:“怎么個和解法?”
“上次你們損失了多少?”說話間,李懷仁已經(jīng)掏出手機,打開掃碼界面。
“二十萬,損失了不少好酒。”經(jīng)理多看了李懷仁一眼。
“好,我給你三十萬,大家交個朋友,上次要怪只怪那個黃毛不講道理?!?p> 聽到黃毛兩個字,經(jīng)理若有所思地搖搖頭,又看向李懷仁笑道:“客氣了,請問兄弟貴姓?”
“李可?!崩顟讶式o經(jīng)理掃了三十萬。
經(jīng)理立馬像是換了一張臉,指著里面說:“李先生,里面請,今天玩什么,我請客,昨天駐場了一批新學生妹,不知道李先生有沒有興趣看一看,一個個水靈靈的?!?p> 李懷仁擺了擺手:“今天事忙,有時間再來。
經(jīng)理也不強求:“和李先生真是不打不相識,以后李先生就是我麗天酒吧的貴賓,要來玩隨時喊我。”
李懷仁點點頭走了。
回到酒吧,經(jīng)理立刻撥打電話:“有李可下落了......”
走到街邊。
一群人剛準備上車,忽然馬路上沖過來一個人。
那頭黃黃綠綠的頭發(fā),不是黃毛是誰?
秦壽見狀,抬起腳,一腳踹飛黃毛。
黃毛倒地不起。
“碰瓷的?”秦壽走過去看了一眼,震驚道:“我這一腳沒用多大力啊,他怎么就倒了呢?”
“死了?”李懷仁皺眉。
秦壽搖搖頭,又點點頭。
“把他先弄上車再說,等會人都圍過來了?!崩顟讶士戳丝粗車呀?jīng)好幾個圍過來了。
秦壽三人將黃毛抬上車,扇了他好幾巴掌才把他弄醒。
黃毛睜開眼睛,迷茫地看著周圍:“我這是在哪?”
“你特么來碰瓷,還問我在哪?”秦壽氣急,抬手就是一巴掌,把黃毛扇的暈頭轉向。
“別打了,再打就剩半條命。”李懷仁不想惹事,對秦壽說:“下個路口,把他扔下去?!?p> 黃毛臉色立馬變了,幾乎哀求道:“別,別,李可,你大人有大量,救我一命吧?!?p> 李懷仁笑了:“我救你?你當時不是要把我賣了當鴨么?”
一聽當鴨,其他人全笑了。
黃毛委屈地說:“當時我是真的不知道你居然就是遜藤董事長,要是我知道,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
秦壽作勢又要打臉:“你還委屈了?”
李懷仁不為所動:“到路口了,丟下去。”
黃毛哭了:“求你了,李可,我有重要事情告訴你。”
“我跟你說,閉上你的鳥嘴,自覺滾下車去,不聽,小心我踹你?!鼻貕鄞蜷_車門,指著外面說。
黃毛急道:“有人要殺你?!?p> “你覺得小可腦子有包,能信了你的鬼話?”秦壽又問了一遍:“滾不滾出去?”
“等等?!崩顟讶屎鋈蛔兊脟烂C起來,向車外看了一眼:“回西郊別墅再說?!?p> 別墅。
飯桌上,眾人看黃毛狼吞虎咽地吃完飯后,問道:“飯吃完了,現(xiàn)在可以說了嘛?”
秦壽威脅道:“要是敢說假話,你就完了?!?p> 黃毛苦笑一聲,開始將那天被警察抓了以后的事情陳述一遍。
原來,那天,他們進了局子以后,手下小弟說漏了嘴,最后將他們做的事交代的一清二楚。
放高利貸的窩點被查封了一部分,其余的聽到風聲,早就撤離了。
后來,警方給他一個將功贖過的機會,讓他回去假裝越獄成功,回去當了臥底,找出幕后老板。
可惜,他演技不佳,在一次會議時,手機被查出來裝有監(jiān)聽。
于是,他就被當做叛徒對待。
由于畫面很血腥,黃毛不堪回憶,就省去了。
后來,他瞅準一次機會,裝死騙看守的人進來,放倒之后,逃跑了。
逃跑的過程中,他聽到談話,有人要弄死李可。
黃毛認定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回到最常來的麗天酒吧,在這附近東躲西藏,沒想到真在酒吧門口看見了李可。
他興奮地沖向李可,想獲取幫助,哪知被秦壽一腳放倒了。
秦壽辯駁道:“誰知道,你是不是想對李可不利?;蛘哒f,我們該怎么相信你說的話是真的?”
黃毛發(fā)誓道:“我要說假話,不得好死?!?p> “消耗五百萬,使用財迷心竅技能?!?p> 李懷仁不放心黃毛,與系統(tǒng)溝通。
只見黃毛眼皮軟軟垂下去,整個人像是昏迷了一樣。
李懷仁:“你說的真話假話?”
黃毛:“真的?!?p> 李懷仁:“你叫什么?”
黃毛:“葉小飛?!?p> 李懷仁:“你的上面叫什么?”
黃毛:“周翔。”
李懷仁:“周翔上面是誰?幕后老板又是誰?”
黃毛:“不知道?!?p> 李懷仁看向眾人:“把他弄醒。”
秦壽等人驚訝地目瞪口呆。
“小可,你啥時候會催眠術的?”
李懷仁也懶得解釋:“以前學的,黃毛沒說假話,有人想殺我?!?p> 話一出,所有人都緊張起來,尤其是老大,面色凝重。
秦叔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少爺,要不要報警?”
李懷仁想了一下,說:“現(xiàn)在報警,如果警察來了這里,肯定只會讓那些人有所顧忌,不敢前來,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需要籌劃一番,把幕后那個人揪出來才行,不可能一輩子防敵?!?p> 眾人紛紛點頭。
其實,經(jīng)歷過生死以后,李懷仁倒是沒有那么緊張,反而有一種想要看看是誰要殺自己的沖動。
“會不會是周武馳呢?”李懷仁覺得目前最大的嫌疑,就是周武馳。
但他沒有必要,名聲早就臭了,就算殺了自己,他也依然回不了遜藤。
忽然,他似乎意識到什么,對眾人說道:“酒吧那邊有監(jiān)控是嗎?”
秦壽回道:“應該有的?!?p> “那我們的別墅,應該被兩撥人監(jiān)視了。其中一方是警察,另一方就是要殺我的人。而今晚是他們最好的機會?!?p> 李懷仁又看向剛醒來的黃毛:“他們知道你偷聽了消息沒有?”
黃毛搖頭:“應該不知道,我走時沒人追我,是后來發(fā)現(xiàn)我不見了?!?p> 李懷仁對黃毛笑了笑:“打電話給你那位聯(lián)系的警察,就說晚上有份大禮送給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