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銘那喘不過氣的樣子,讓白安平不禁給他翻了個白眼。
“你們?nèi)祟惔蟛糠侄己萌?,你也不例外。不就鉆個洞嗎?看把你累的?!?p> 我特么,什么叫不就鉆個洞。這兩個洞口相離少說也有兩米左右了好吧!有些地方還窄的要命,自己差點就鉆不過來了好吧!
正當吳銘想頂回一句時,以外發(fā)生了。
“嗖——”
一只利箭破空而來。
“喳!”
直接沒入離吳銘腦袋不住半米的城墻上!
冷靜仿佛被被這只利箭刺破了一般,腦子里一片空白,冷汗如雨后春筍般從背后冒出。
時間仿佛被放慢了無數(shù)倍,吳銘覺得過了許久才聽到白安平的那一聲:“跑!”
時間的流速調(diào)回正常。
吳銘強行壓住心中對死亡的恐懼,讓自己跟上白安平的腳步。
但,發(fā)顫的雙手,虛浮的腳步還是出賣了他的內(nèi)心。
不,不,我不想死!跑!跑快點,快點啊!
在這念頭出現(xiàn)的一瞬間,吳銘的雙手不再顫抖,揮動的幅度越來越大,并且雙腿終于爆發(fā)出該有的力量。
速度瞬間爆發(fā)!以百米沖刺的速度,朝著白安平的方向沖去。
但是……還不夠!
“嗖——”
“嗖——”
兩只箭矢貼著劃破耳邊的空氣,帶來了一絲刺骨的……殺意!
會死!絕對會死!是你們逼我這樣做的!
吳銘在離開沙漠之前,瘋狂的刷了兩天的怪。經(jīng)驗池里已經(jīng)有1532點之多。
升到3級需要300點經(jīng)驗,以此類推只能升到5級,但這就足夠了。
耗去1200點經(jīng)驗,吳銘成功升到了5級。
MP值上限已經(jīng)到了30/30。
火球卡!
注入全部的MP,然后朝著身后的追兵射去。
一個籃球大小的火球,呼嘯而去。
吳銘隱約能聽到身后傳來的驚呼:“魔法師!”
“砰!”的一聲巨響,帶有殺意的箭矢不再出現(xiàn),卻引來了更多的追兵。
吳銘轉(zhuǎn)頭觀察情況時,那放冷靜了兩個人已經(jīng)相互攙扶著走回去了。
但能看到有一五人小隊,騎著馬往這邊追。
吳銘看到這一幕時,心如死灰。自己的身體已然疲憊,奔跑的速度越來越慢。
至于白安平那小娘們早就跑沒影了。
看著離自己越來越近追兵,絕望早已爬滿心頭。
才穿越了這么幾天,我就要死了嗎?還是死在這種無名小卒的手上。
靠!白安平,都是你連累了我,你欠我一條命?。?p> 兩者之間的距離在飛速縮短,此時的吳銘也跑不動了,而是走。老大爺?shù)堑娜喍急人臁?p> 當追兵離吳銘還有將近100米的時候,一聲嬌喝傳入耳中。對于吳銘來說不亞于天籟之音。
“吳銘,往我這跑!”
只見一名身穿鵝黃色輕甲的女子,騎著一匹全身包裹在重甲之下的馬,朝自己的方向沖來。
此刻,吳銘疲憊的身軀再次跑動了起來,一種名為希望的東西在支撐這次的奔跑。
只見白安平從腰帶上摸出三柄飛刀,手腕一甩,邊拖著殘影長追兵射去。
一息之后,三聲馬兒的慘叫隨之響起,馬脖子上出現(xiàn)了半個拳頭大小的血窟窿。
生機消散,在巨大的慣性下向前倒去,而馬上的人也被摔成了重傷,前列腺剎車的那位估計不會再有性福生活了。
剩下兩個人看到了同伴的慘狀,只覺得寒意刺骨,胯下一寒。急忙勒住韁繩,讓馬兒停下。
有了白安平的幫助,吳銘有驚無險的與其匯合。
……
輕風拂過,安撫著吳銘那顆疲憊的心,好似被火燎過的肺也得到了舒緩。
“對不起,我不是有意丟下你的。因為我?guī)е闩艿脑捤俣葧显S多,到時候我們兩個都會死。所以……”
吳銘用平靜得不能再平靜的語氣打斷了白安平的話。
“我知道,只有這樣我活下來的幾率才比較大。”
白安平不在言語,默認了我說的話。
可此時的吳銘內(nèi)心并不像表面看上去那么平靜,反而非常復(fù)雜。
有劫后余生的慶幸,有對直面死亡的恐懼,有對自己實力弱小的不甘等等。
吳銘坐在飛馳的馬兒上,從后面抱著柔若無骨的白安平避免掉落。
可現(xiàn)在,吳銘卻沒有半點心情去享受。腦海里全是面臨絕境的情景。
綠洲里的絕望……
被追殺的絕境……
無一不從吳銘的腦海里掠過。
自己還是太弱小了,如果剛剛我有白安平這等實力,我就可以殺了那兩個放冷箭的人。
吳銘的一些觀念已然發(fā)生改變,因為他已經(jīng)知道,在這個世界最不值錢的就是人命。
而能保障自己生命安全的不再是,哪部法律,哪個國家,哪個組織,而是自己!
就像白安平的朋友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我會變得更強,我的性命只能掌握在我的手中,我過的生活是我自己所期望的生活,所以我會變得更強……一定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