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江離才離開沒一會兒,他剛才大吼的寒潭邊出現(xiàn)了一個大漢。
大漢見寒潭邊沒有人,哼哼了幾聲,說道:“小兔崽子,幸虧你跑得快,不然被老子抓到,老子非閹了你?!?p> 之后又一閃身,大漢便不見了。
再說江離那邊,之前逃跑的時候只是隨便的選了一個方向。
而等到他停下來的時候,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來到了一處不知名的地方。
不過也沒關(guān)系,畢竟是出來游歷,去哪里游歷不是游歷呢?
可是他卻忘了在家里他還有一個師傅等他養(yǎng)老呢。
如果高糧知道江離現(xiàn)在是這個想法,他恐怕要被氣死。
就這樣江離在山林里又呆了幾天,在山林里待的這幾個月中,他學(xué)會了如何打獵,如何在山林快速的移動,或許這些在現(xiàn)在看似不起眼,但是在困難的時候卻是可以救人的技能。
……
……
小雨漸漸小了,月光透過云層,給幽暗的森林里帶來了一絲明亮。
森林中的空地上,正有一個青年與兩頭渾身毛茸茸的大鳥戰(zhàn)斗。
兩頭大鳥單足,渾身紅羽,雙翼撲騰時展開,足有兩米多寬。
與之相比,與他們戰(zhàn)斗的青年就像一只老鼠一樣。
而這個青年正是江離。
說起來,江離也是倒霉。
之前他只是在這森林中的一棵樹上休息,然后這兩只鳥恰好要在那里筑巢。
一來二去,這一人二鳥便打了起來。
而在打斗的同時,江離也打開了他的屬性面板。
想要看看眼前的這兩只鳥是什么來頭,畢竟知己知彼,百戰(zhàn)不殆。
雖然知道這個屬性面板用多了有可能會產(chǎn)生不好的影響,但是實在架不住它太方便了呀。
而在打斗的同時將李也在注視著眼前的兩只鳥。
這時江離的眼前出現(xiàn)了眼前的這兩只鳥的基本屬性。
姓名:絕一
種族:絕命鳥
等階:中階異獸
備注:其為金烏后裔,因其傳承久遠(yuǎn),故其金烏血脈早已微薄,在環(huán)境的演化中,逐漸演化出了適合他們生存的單足形體。
姓名:絕二
種族:絕命鳥
等階:中階異獸
備注:其為金烏后裔,因其傳承久遠(yuǎn),故其金烏血脈早已微薄,在環(huán)境的演化中,逐漸演化出了適合他們生存的單足形體。
不知道為什么,看了這兩只鳥的名字,江離忽然有種想笑的沖動。
絕一絕二,這是什么鬼名字?而且兩只鳥怎么會給自己起名字?
江離不由的吐槽起來。
不過吐槽歸吐槽,江里卻也不敢小看自己面前的這兩只鳥。
畢竟眼前的這兩只鳥有金烏的血脈,雖然現(xiàn)在很微薄了,但金烏那可是傳說中的神獸,誰又能知曉微薄的血脈,又能發(fā)揮出多大的威力呢?
而且從這次屬性面板的展現(xiàn)來看,江離總感覺,自己的屬性面板好像被削減了一樣。
這個屬性面板給自己展示的資料總有種閹割版的感覺。
但是不知道為什么,江離卻感覺這種閹割版的應(yīng)該要比完整版的要更好一些。
就這樣一人二鳥打了一會兒,雙方見誰也奈何不了誰,便停下了戰(zhàn)斗。
而在停下戰(zhàn)斗的時候,對方的那只叫絕一的鳥,忽然向江離叫了幾聲,然后朝他扇了幾下翅膀,那種感覺怎么說呢。
就像兩個人在打架,然后被人隔開了,忽然一個人向另一個人說,你來啊,你來打我啊,渣渣。
現(xiàn)在這只鳥給江離就是這種感覺。
這讓家里有一種錯亂感,總感覺對面的不是一只鳥,而是一個人。
但不管是人是鳥,這種做法都非常令人氣憤。
江離現(xiàn)在很想把這只鳥給捉住,然后拔了它的毛烤著吃。
可是奈何他們誰也奈何不了誰,就這樣他們在原地互罵了一會兒,病毒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了。
在停止戰(zhàn)斗的時候,江離原以為這件事情到此就結(jié)束了。
可是忽然他聽到身后傳來了刷刷刷的聲音,那聲音就像翅膀扇動空氣一樣。
江離朝身后看去,看到身后的一幕,江離臉都綠了。
只見身后出現(xiàn)了一大群絕命鳥,帶頭的應(yīng)該正是之前的那個絕一。
別問江離怎么知道的,問就是那只叫絕一的鳥,太賤了。
他在邊向江離這邊飛來的時候,還邊做著各種搞怪的動作,讓看到它的人總是忍不住的想打他。
這時的江離也是這個想法,可是眼前的絕命鳥太多了,江離也只能趕緊逃命。
就這樣一追一趕過了一會兒,江里終于擺脫了絕命鳥。
之后江離又再次踏上了歷練的旅途。
………
………
在之后的歷練中,江離又遇到了許多奇奇怪怪的生物,這些生物有的詭異,有的搞笑。
每一種生物都給江離帶來了不一般的感覺。
一個月后,江離終于從山林里出來了。
只不過因為在山林里遭遇到的詭異生物太多,所以江離迷路了。
現(xiàn)在的他也不知道自己所在的究竟是什么地方,不過他終于看到了人煙。
當(dāng)看到人煙的那一剎那,江離的眼眶都濕潤了。
這一個月的歷練實在不容易,江離在山林中所能見到的只有樹木野獸,除此之外,別無其他。
而且森林中的生活條件也很惡劣,這也使得江離對人煙更加向往。
沿路可以看到周圍的農(nóng)田不斷增多,比明千城周圍要更加繁華的樣子。
路邊還有專門供人歇腳的茶攤。
看到查勘的那一刻起,江離的口中津液分泌,畢竟這一路上江離所能喝到的水基本上都是河水。
于是江離走到茶棚之中,用一枚銅錢買了一碗茶水。
在歷練的途中,江離被各種異獸追趕的時候,丟失了很多東西,但是他卻把錢給保管的很好。
因此如今江離才有錢買杯茶水喝,不然的話江離連買杯茶水的錢都沒有。
這里的茶雖然只是一般,但是對于已經(jīng)一個月之久,沒有正常喝過茶水的人來說,這種茶無異于頂級好茶。
而且這種茶水溫度正好,不至于令人腸胃不適。
江離喝完一碗又續(xù)一碗,拿出了幾塊肉干慢慢吃著。
這段時間將離在山林中歷練的時候,別的不多就是肉干多。
這時江離眼晴一掃,茶棚中的所有人都映入眼簾。
此時茶棚中人不算太多,只有寥寥幾桌人。
一桌好像是一對父子,衣著樸素,應(yīng)該是普通農(nóng)民。
另外則是勁裝打扮的青年男女,手持武器,一看就是一副江湖兒女的打扮。
而剩下的一桌則就是他這名看似普普通通的青年了。
“父親,我不想回村了,村子里好可怕?!?p> 這時候,那對父子中的兒子忽然開口說道。
江離聽到,內(nèi)心不由一動,默默吃著肉干,豎起耳朵,開始旁聽了起來。
而那位父親卻沒有說話,只是用眼瞪了他的兒子一眼,然后把碗中的茶喝完,直接拉著孩子就走。
絲毫不管旁邊兒子的乞求。
而這對附子的異常表現(xiàn)不反引起了江離的注意,也引起了那幾名疑似江湖兒女的注意。
而這是那幾名疑似江湖兒女的一個人想要跟上前去問個清楚,可是卻被其中似乎帶頭的一個給攔了下來。
然后只見那個似乎帶頭的叫來了茶棚的老板,然后向茶棚的老板問道:“老板,你這附近有沒有什么怪事發(fā)生,如果有的話不如說給我們聽聽,不然只是喝茶也太過無聊了。
當(dāng)然如果老板你說的好的話,我們也不吝打賞”
說著那名青年拿出了一枚銀子放在了桌子上。
仔細(xì)看去約有一兩重的樣子。
看到了那枚銀子,原本不想說什么的老板忽然陷入了猶豫中,不知道是否該說。
老板又看了眼那枚銀子,最終咬了咬牙,還是決定說出來,畢竟人再怎么樣都不能和銀子過不去,更何況還是一件與自己無關(guān)的事。
然后只聽掌柜說起了一件發(fā)生在李家村的怪事,而在掌柜的說起這件怪事的時候,順便把放在桌子上的那枚銀子也拿了過去。
“那還是三天前的事了,三天前,我還像往常一樣在這里擺茶攤,那天也和今天一樣,也有一對父子在我這里喝茶。
當(dāng)時已經(jīng)是傍晚時分,所以除了那對父子外,倒也沒有其他客人了,所以我便和那對父子聊起天來,而這個故事也正是那對父子告訴我的。
李家村有一農(nóng)漢叫李夙,其妻人們皆稱其為李氏,二人雖不富有,但卻也算不上貧窮,且膝下育有一子。
那天晌午時分,正是一天中最熱的時刻,李夙夫妻二人和往常一樣,李氏回家做飯準(zhǔn)備午飯,而李夙則在田間繼續(xù)勞作,等待妻子把飯菜送來。
要知道像我們這種貧苦人家一天只吃兩頓,所以午飯做的一般都還可以。
而就在這和往常一樣的一天,李夙卻始終沒有等來妻子的送飯。
最終,十分饑餓的李夙趕回了家,想要看看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為什么一直準(zhǔn)時的妻子今天沒有給自己送飯。
而等李夙回到家的時候,他卻發(fā)現(xiàn)他的妻子卻慘死在血泊之中,而在他的妻子懷中還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