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
白虎仰天,發(fā)出一聲豪邁的長嘯。周身紅色的氣浪升起,將白虎包圍。
一瞬間,在白虎周圍形成一頭巨大的血紅色猛虎形象。
“吼——”
猛虎發(fā)出一聲虎嘯,身形瞬間高高躍起,一腳從天而降向蘇牧踹來。
“崩山腿——”
蘇牧神情漠然的抬頭,看著如火焰一般的飛腳斜下踢來。這一腳,倒是與霸道虎莊宵的一招有幾分相似。
在戰(zhàn)局的不遠處,辰龍幾人站在一片血海之中。
在他們的腳邊,兩百號七虎堂的手下哀嚎的躺在血泊之中,每一個都被斬斷一手一腳。四個人追著兩百號人砍,從第七巷子口追到街牌處。
有好幾個七虎堂的弟子上半身已經(jīng)跑出了街牌,卻把兩條腿留在了南里街之中。
這一戰(zhàn),不僅讓辰龍四人打出了自信,也讓四人的關(guān)系更近一步,結(jié)成了濃厚的兄弟之情。
余杰和陳利受了點輕傷,辰龍和蔣江平則毫發(fā)無傷。
而這一刻,一陣虎嘯傳來,四人齊齊回頭向百米外的戰(zhàn)局望去。
一眼便看到一頭如一層樓那么高的巨大猛虎仰天發(fā)出咆哮。
而后,猛虎挑起,向蘇牧撲來。
蘇牧心中如鏡湖一般平靜,舉刀舉過頭頂,內(nèi)力涌動,刀氣縱橫。
瞬間,一道犀利的刀氣直沖云霄,足有十丈長。
“琥珀刀罡——”
蘇牧暴吼一聲,一刀對著天空的猛虎斬下。
刀氣與赤虎交擊,僅僅定格瞬間,赤虎虛影就被刀氣切開。
“什么?”
轟——
伴隨著白虎的一陣驚呼,一聲巨響炸開,氣浪沖天而起,街道兩岸的屋頂上,瓦片沖天而起。
氣浪來的猛烈,去的也快速。
一道身影從天空之上跌落而下,落在地上,捂著胸膛猛地噴出一口鮮血。
“七弟。”
飛天虎和笑面虎兩人并未丟下白虎逃命,飛天虎連忙上前抱起白虎扶住。笑面虎再也笑不出來了,一臉驚恐的盯著一步步走來的蘇牧。
“蘇牧,我們投降,我們愿意歸順與你?!?p> “不需要!”
蘇牧淡淡的回道,長刀歸鞘,微微躬下身體。
“為什么?為什么……我已經(jīng)用了截血秘法,我應(yīng)該也有八品的實力……為什么,為什么在你面前還是不堪一擊?”
白虎似乎承受了極大的打擊一般,一臉呆滯,不可置信的問道。
“因為,八品和八品,是不一樣的!”
“哐——”
一道白練懸掛在蘇牧的面前,如月牙從蘇牧的刀鞘中迸射而出,以如閃電一般的速度掠過白虎三人所在的位置。
轟——
煙塵升起,瞬間彌漫。被蘇牧刀氣掠過的地方,磚石化作粉末在空中飄浮。
過了許久,塵埃落地。
白虎三人的三顆腦袋隨意的滾落在一旁。他們滾落的腦袋上還殘留著茫然和不信。
“啪啪啪——”鼓掌聲響起,蔣江平四人拍著手掌從街頭緩緩走來。
他們的身上血跡斑斑,臉上掛著崇拜的表情。一人獨滅七虎堂七虎,天亮之后,鎮(zhèn)域司蘇牧的名字要響徹五環(huán)城南域了。
“牧爺威武——”
“牧爺威武!”
“牧爺真威風(fēng)!”
突然,街道兩邊的窗戶再次打開,舉著燈籠的一眾百姓都對蘇牧等人送上了熱烈的歡呼。
蘇牧這一戰(zhàn),盡收南里街民心。從此以后,蘇牧的話在南里街就是天,就是地!
“各派勢力,來南里街做生意,我們歡迎。但敢來占地盤收保護費,七虎堂就是下場。
街坊鄰居,過會兒將死的活的都扔出街道,再把街道清掃一下吧,明天大伙兒還要做生意呢。”
“叮成功覆滅惡貫滿盈七虎堂,獲得天道功德四千點,自動消除業(yè)力值,剩余結(jié)算,功德三千七百點!”
腦海中聽得這個消息,蘇牧舒服了。
一時間,各派勢力也收到了手下傳來的消息。
一開始看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還不愿相信。七虎全滅?七虎堂雖然是三流幫派可七虎都不是簡單角色啊。尤其是白虎,那可是八品之下無敵的存在。
七虎齊出,還帶了兩百多號小弟竟然被全滅了?這是攻打四大幫派的分堂去了么?
但再三確認之后確定,不僅七虎全滅,就連帶去的兩百多號小弟都全滅,全部被砍斷了手腳。
瞬間,觀望的人都沉默了。
不僅對蘇牧這個小隊的實力發(fā)寒,更是對蘇牧這個小隊的狠辣發(fā)寒。
因為住一起,所以每次上班蘇牧五人都是一起走的。
昨晚雖然睡得很晚,但幾人卻依舊精神抖擻。走在大街上,沿路的百姓不僅主動讓開了道,看向他們的眼神都那么讓蘇牧五人爽。
那是發(fā)至內(nèi)心的信賴和尊敬,那是看向保護神的崇拜眼神。
尤其是街上以前看到他們就躲閃的姑娘們,看向他們的眼神暗含秋波,仿佛只要他們展開懷抱,她們就會投懷一般。
四人進了鎮(zhèn)域司,發(fā)現(xiàn)不僅僅南里街的百姓看他們眼神變了,就是鎮(zhèn)域司的同行看他們的眼神也變得不一般了起來。
點卯結(jié)束,蘇牧等幾個藍衣前往丁飛花辦公室例行早會。
幾個和蔣江平相熟的青衣湊了上來,“老蔣,你們牛逼了啊,聽說昨天晚上你們頭一人在七虎堂殺個七進七出?七虎堂被他一個人滅了?殺了三百多人?”
“沃日,誰造的謠?傳的這么離譜的么?”蔣江平怪叫一聲,“那里是我們頭在七虎堂殺個七進七出?明明是七虎堂來我們地盤找我們麻煩好不好?!?p> “是么?我也是聽說的??旌臀覀冋f說,怎么回事?七虎堂怎么說也不是無名之輩,你們怎么就這么猛的?”
“想聽???”
“想!”
“來來來,都過來,我給你們好好說說。”
頓時,周圍幾十個青衣嘩啦啦的涌了過來。他們也是一大早聽說的,到處都在傳,傳的還不一樣,好奇心被勾的跟貓撓一般。
“這事,真不能怪我們,是七虎堂來我們家門口收保護費的。娘的,保護費收到我們地盤沒問過我們算了,特么還敢囂張。老子一不爽,就把那霸道虎給拍死了。
誰知道七虎堂竟然這么找事,七虎齊出,帶著兩百號小弟對著我們殺來。娘的,蔣爺這脾氣,能慣著他們么?
就我,和辰龍余杰陳利四個,對著七虎堂的兩百多號小弟,從第七巷子砍到街牌下面。
我們手起刀落手起刀落,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沉硕嗌偃耸怯洸蛔×?,反正沒看到一個站著的,所有人至少留下一只手或一條腿。
你看看,我的刀都卷刃了。這可是百鍛刀啊?!?p> 抽出刀,顯擺著刀上的卷刃和斑斑血跡,享受這一眾驚呼聲和一聲聲牛逼的驚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