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丐醉醺醺的看著店小二,早已兩腮發(fā)紅的他加上這么一摔,頭腦更加不得清醒。
他晃了晃腦袋,眉頭一皺后晃晃悠悠的走著,似是腳底一滑,就要往那地面跌去。
店小二眼疾手快,上前一步準備將他扶住,只見那原本醉醺醺的乞丐兩眼乎而放亮,側身從店小二身旁略過,邪惡的雙手直指趙悅涵。
店小二一個踉蹌,想回頭阻止時卻為時已晚。
這一切都發(fā)生在電光火石之間,長歡還未做出下一步動作,趙悅涵的腰上已經多出了一個突兀的臟手印。
在座的酒客開始叫好,一個個都開始對眼前的這位千金小姐動了心思,這一份美羹,他們也要占一占!
每一個酒客都在心懷鬼胎,暗暗揣摩如何才能完美揭油。
一旁的乞丐舉起那觸碰過趙悅涵纖腰的手,得意般的放在鼻前嗅了又嗅。
長歡的小臉已經氣的通紅,一旁的店小二尷尬的看著眼前的一幕,不知所措。
“小姐,他欺人太甚了!如果將軍在這里就好了,肯定不會讓這叫花子猖狂!”
平時一臉笑意的趙悅涵此刻也皺著眉頭,目光炯炯的盯著揭油的乞丐。
眾酒客開始按耐不住自己那躁動的內心,一個接一個的慢慢從座位上站起,似動非動的往趙悅涵身邊靠去。
長歡警惕的看著四周的酒客,干燥的嘴唇微微發(fā)抖,如果這一幫人沖上來,自己一個弱女子肯定是護不住趙悅涵的,不過就算如此,她也不能退縮一步。
“長樂姐啊長樂姐,你在哪里???再不出來的話,我和小姐就再也見不到你了!”
長歡暗自嘀咕,身體肌肉緊繃,做好了隨時與即將撲上來的酒客殊死搏斗的準備,以求得時間供小姐逃離這里。
長歡的個頭比趙悅涵還要矮上一點,此刻的長歡在酒客眼里不是捍衛(wèi)主子的猛士,而是待宰的羔羊。
酒客再也按耐不住賊心的躁動,作勢準備沖上來將二人放倒,滿足自己的淫心!
“??!”
一聲沉悶的嚎叫穿透酒樓,酒客們往聲音來源處看去:早前得意的乞丐此刻正跪在地上捂著胳膊慘叫,那原先觸碰過無數女子的手臂躺在五步之外,身旁坐著一位持劍俠客,正在那里安靜的啃著雞腿,漠然的望著癲狂的酒客。
乞丐斷臂處往外噴涌著鮮血,刺鼻的血味深深刺激著酒客的內心,那原本躁動的心情也慢慢平復下來,逐個回到自己的位置坐好,不敢再多加造次。
一瞬間酒樓又恢復到最初的模樣,人們繼續(xù)喝酒拉呱,心照不宣的不提起此事。
可憐那乞丐還在捂著斷臂嚎叫,俠客莫約是聽的煩了,將還沒啃完的雞腿塞進乞丐嘴中,揪著頭發(fā)將他扔出酒樓。
酒樓內發(fā)生的事情瞬間吸引了不少路人,雖是雨天,可是這雨絲毫不能澆滅居民們看熱鬧的熱情。
圍觀在此的居民越來越多,眾人不明所以的探討事情的起由,其中一人認出了他就是在城墻下喜愛揭油的乞丐,眾人也從最開始的憐憫變成了一片叫好的罵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