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林卿如若無事,在下就先行告退了?!闭玖⒃谝慌缘哪凶娱_口說道。
聽到此話的兩人才適覺不妥,快速分開。林步行捻著胡子哈哈笑著,趙悅涵尷尬的立在一旁。
男子抱拳一禮,轉(zhuǎn)頭向門外走去。
“且慢!”林步行在身后喊道,“還有一樣東西未交與殿下,等老朽前去取來?!?p> 林步行轉(zhuǎn)身回到殿內(nèi),快步前行,沒注意腳下,一個釀蹌摔倒在地。趙悅涵連忙收起嬌羞之色,上前準備將他扶起,可林步行只是坐在地上擺了擺手,繼續(xù)捻了捻胡子,哈哈大笑的進了殿內(nèi)。
雙手懸于空中的趙悅涵略顯尷尬,只好輕咳兩聲,回身打量起了那兩名男子。
一位身穿紅衣,身材頗高,儀表非凡,手中轉(zhuǎn)著一柄小扇。男子察覺到趙悅涵的目光,扇子別于腰間,一雙利劍般的眼神刺了回去。
趙悅涵瞬間將眼神移走,假裝什么都沒有發(fā)生,內(nèi)心卻波濤洶涌。“好狠辣的目光!”趙悅涵喃喃自語。
紅衣男子收回目光,一臉云淡風輕之色。繼續(xù)百無聊賴的轉(zhuǎn)著扇子,等候林步行的歸來。
趙悅涵心中一陣悲憤,本來林步行的話語就讓她丟盡了人,現(xiàn)在還在這里吃癟,不過眼前的這名紅衣男子看上去也不是尋常人,只好在內(nèi)心記上一筆賬,等待他日報仇。
目光移向另一位稍矮些的男子,他身穿一席淡藍色的衣裳,年齡看上去也就和長歡差不多大小,“嘿嘿,柿子要挑軟的捏!”趙悅涵內(nèi)心壞笑。
“咳咳,喂!那個小孩!”趙悅涵清了清嗓子,指著青衣少年說道。
青衣少年望著天上的飛舞的蝴蝶,沒有理會她的說教。
趙悅涵見他不理會自己,頓時氣不打一處來,跺了跺腳,大聲的喊道:“喂!我說,你家大人沒有教過你別人說話的時候要看著別人嗎?”
青衣少年皺了皺眉,伸出小手指了指自己,擺出一副老氣橫秋的表情:“你說我?”
趙悅涵頓時覺得胸口一悶,一口老血憋在胸口,上不去又下不來:“不然我在跟誰說話?”
“我還以為你在自言自語?!鼻嘁律倌陻偭藬偸?。
“噗”趙悅涵只覺得眼前一黑,耳朵嗡嗡的鳴響。
少年擺著臉,皺眉問道:“請問叫我有什么事嗎?”
“我,”緩過來的趙悅涵一時語塞,是啊,她有什么事呢?他們既沒有惹到自己,也沒有對自己不利。
少年的眉頭越皺越深,“如若沒事的話還請姑娘不要繼續(xù)蹦跶了,我家殿下喜歡清靜。”
趙悅涵歪頭瞧了瞧一旁的紅衣男子,依舊是一臉的云淡風輕,似乎外界俗事都與他無關(guān)??粗倌暌荒樀睦蠚鈾M秋,趙悅涵捂著嘴笑了起來。
“笑什么?”
“我說,”趙悅涵比劃著他的身高,“你臉上總是擺出一副與自己年齡不相符的表情,累不累啊?”
“關(guān)你什么事?”
趙悅涵撇了撇嘴角:“小孩子還是童真點好,要是長歡與你一樣的話,我怕是早就瘋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