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斗皇家學(xué)院的馬車相當(dāng)迅速地備好了,這個貴族學(xué)院會特別供給學(xué)生們最為良好的回家體驗,這是財力雄厚的象征。
之所以這么做的原因也相當(dāng)簡單。
那就是能夠在這個學(xué)院之中學(xué)習(xí)的學(xué)生們都不簡單,甚至學(xué)院還特地為這一次安慶和唐三他們回家的旅程特意派去了三名魂宗特意守護他們的安全。
這種小小的方面上可謂是將三人的安全重視到了極點,要知道就算是魂宗在斗羅大陸之上也是佼佼者。
在這大陸之上大多數(shù)都是普通人,魂師完全就是可望不可及的存在。
小舞才不會去想這么多,她歡呼了一聲地跳到了外表看起來平平無奇的馬車之上。
軟乎乎的坐墊立馬將她的小臉給吞沒了。
這種舒適感當(dāng)真是一般人享受不到的。
安慶和唐三也相繼上了馬車,車門很快就被其中的侍從給關(guān)上了。
馬車外表看起來不怎么樣只是掩飾,內(nèi)部的裝飾可就有講究了,簡直就是按照皇子的標(biāo)準(zhǔn)來定的。
車內(nèi)一直有一股相當(dāng)好聞的煙香味,顯然是用價值不菲的香料點燃的。
不僅如此,內(nèi)部的木材也都經(jīng)過了特殊的防火涂裝。
這種涂裝在這個世界上可謂是珍貴到了極點,學(xué)院卻用來涂裝內(nèi)部未免有人想要大呼奢侈過頭。
甚至在馬車之上還配備了一把看起來就價值不菲的油紙傘,顯然是如果遇到了雨天就讓仆從幫助主人撐傘所用。
但這一切在安慶看來都沒有任何意義。
唐三也是如此。
反倒是小舞被這樣精心的設(shè)計給吸引去了注意力。
呼!
原本狹窄的空間立馬被小舞弄得大上了一倍,小舞驚喜不已地對著安慶和唐三說道。
“你們看!你們看!這座椅可以打下來,哦!好像還能躺上去!”
說著小舞就毫無顧忌地向后昂倒,小舞的臉上開始洋溢起笑容。
而且小舞作為女孩子,她完全沒有任何防備地晃動著自己的雙腿,并且她還慢悠悠地在這近乎可以稱之為是床的座位之上滾來滾去。
完完全全的撒嬌形態(tài)。
只可惜小舞這一副模樣安慶和唐三都沒看,兩人雙雙坐在了堅硬的馬車車板之上,似乎就連柔軟的座椅這一詞都與他們兩人無緣。
見到安慶和唐三這么無聊,小舞也從躺著的狀態(tài)滾了一圈化為了趴著的狀態(tài)。
她望著兩人緊閉著雙眼宛如佛像一樣的靜坐在地板之上的狀態(tài)不由得動起了壞心思。
她伸出邪惡的小手來,試圖一舉捏住安慶的發(fā)絲,嘴角的笑容更是毫不掩飾地勾了起來。
結(jié)果在她手到達之前安慶就說了一句。
“別鬧?!?p> 聽到這話小舞猛然縮回了手去,不過之后小舞也是撅起了嘴來。
“為什么慶哥和小三要這么努力啊,明明我們已經(jīng)超過別人一大截了,稍微放松一下好像也沒有什么不好吧?!?p> 面對小舞這話,最先開口的反而是唐三。
唐三睜開了眼睛對著小舞冷靜說道。
“不,不是這樣的,習(xí)武之人如若有了這種想法那么距離墮落就已經(jīng)不遠了?!?p> 說完唐三就閉上了雙眼,小舞被唐三這么一說也是畏畏縮縮地縮了一下腦袋,有些不自信地嘀咕。
“我,只是隨口一說而已啦.........”
像極了膽怯的小師妹。
經(jīng)過這么一茬子事情過后,小舞也是將腦袋悶在了枕頭里面。
不得不說這馬車車廂內(nèi)部是真的大。
可惜沒有清靜一會,小舞的膽子又大了起來。
她古靈精怪的雙眸再一次看向了安慶的頭發(fā)。
安慶的頭發(fā)有點奇怪,黑色的發(fā)絲很是順暢,還有層層疊疊不同的發(fā)層,看起來相當(dāng)繁重。
不過反而是這種繁重感更為安慶增添了可愛的色彩,就像是洋娃娃一樣加上了裝飾品一樣可愛。
同時在安慶的發(fā)型之上還有一撮長長且彎曲的長發(fā),這也是小舞視線最聚焦地方。
小舞輕輕對著這一撮毛吹了一口氣,企圖將它吹到回歸原位,只可惜吹完過后這一撮毛依舊堅挺。
小舞還有一點不死心,就這樣來來回回吹了好幾次。
“呼!呼!呼!”
小舞憋紅了臉,死命地吹著安慶可愛的呆毛。
安慶這才無奈地睜開了眼睛,看向了小舞。
小舞的視線一和安慶對視里面就縮到了枕頭里面。
小舞臉一紅,體溫極速上升。
她將臉悶在枕頭里面大吼了一聲。
“??!不是我干的!是小三吹的!”
唐三默默睜開眼睛,歪了一下腦袋。
“什么?”
安慶面對小舞這么耍無賴的行為也是有點無語,不過這下子安慶倒是從堅硬的馬車地板上站了起來。
正兒八經(jīng)地俯視著小舞的后腦勺說道。
“我說啊,你真的對我的頭發(fā)這么感興趣嗎?”
安慶用著略帶責(zé)怪的語氣這般對著小舞說道。
小舞被這么一說緩緩抬起了頭來,讓安慶沒有想到的是,小舞竟然開始拼命點頭。
“嗯嗯!”
小舞拼命點頭的動作讓安慶瞬間恍神,安慶這才明白小舞這是聽不懂他說的反話。
不過也是,小舞只是六歲的孩子而已,聽不懂很正常。
然后小舞就開始反客為主地笑著托腮對著安慶問道。
“為什么我看不見慶哥去理發(fā),但每一次慶哥的發(fā)型都能保持原樣呢?”
由于是自己造的孽,安慶默然回答。
“我自己動手砍的?!?p> 聽到這回答,小舞顯得很是高興:“哎——”
小舞話鋒一轉(zhuǎn):“那慶哥你會經(jīng)常修理頭發(fā)嘛?就像是理頭匠那樣?!?p> 說著小舞做出了相當(dāng)可愛的咔嚓手勢。
安慶則是搖了搖頭。
“我不知道,我憑感覺來理的?!?p> 小舞立馬驚呼了一聲,眼睛之中盡是星星。
“那慶哥,下一次你能不能給我理一理頭發(fā)?”
安慶給出了一個含糊不清的回答。
“也許可以。”
小舞聽見這回答反而是高興地拍了拍手。
“那下一次我就在慶哥這里理啦?!?p> 安慶:“.......”
緊接著小舞像是打開了話匣子一樣對著安慶不斷提問。
“為什么慶哥總是要坐在堅硬的東西上面修煉?”
“因為我需要保持注意力?!?p> “哦.......那為什么慶哥總是喜歡在打架的時候擺出架勢?”
“為了威懾敵方?!?p> “真的能夠威懾對方嘛?”
“嗯........”
“那慶哥有討厭的東西嘛?”
“蟲子?!?p> “哎,沒有看出來?!?p> 在有一句沒一句的交談之中。
在守衛(wèi)們的敬禮之下。
樸實無華的馬車逐漸駕駛出了天斗城。
隨之,暗流涌動。
一雙雙看不見的魔爪逐漸摸向了這三名在學(xué)院之中弄出巨大風(fēng)波的先天滿魂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