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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草妖精

第九十一章 去還是不去,這是個問題

一只草妖精 晉王孟伯仲 2005 2021-03-20 22:50:17

  既然下定決心要做隨身老爺爺,那就應該認認真真地做。

  莫余請白瑞樹帶著自己突擊特訓了一個月時間,算是把銀河共和國直到初三的課程全都補了一遍。

  語文就不提了,神識強度足夠可以把教科書上的每一個字都復刻下來,和為了讀書不能全身心投入修煉的學生相比,莫余在這方面優(yōu)勢太大。

  至于數(shù)學,先不說由于蠻荒世界的科技發(fā)展程度與地球不一樣導致的同級難度下降問題,光是基本規(guī)則沒有改變這一點,就足以讓莫余這個高數(shù)差點掛科的家伙順利跳過初中數(shù)學教育。

  至于科學,一些名詞上的變化和基礎理念的改變也不算什么難事,莫余只是讓白瑞樹掃了幾次課本就已融會貫通。

  倒是歷史地理思政還有術法構造四門課讓莫余好一陣沖刺性學習,這些蠻荒世界的新生知識讓莫余又回到了自己還在學校的時光。

  在這場沖刺型學習中,收益的不僅有莫余一人。

  教學相長,教莫余的過程也讓白瑞樹好好地復習了一遍小學到初中的內(nèi)容,四門課的成績飛速上升,在下一月的月考中拿到了班級第二、年級十一的好成績。

  就這,還是一邊對抗腦內(nèi)莫余的喋喋不休,一邊奮筆疾書的結果。

  語文考試的時候詩詞默寫,莫余一個勁地念叨地球的詩詞,白瑞樹一邊驚訝莫余文采之高一邊痛苦不堪地落筆,就差把“何事秋風悲畫扇”寫上卷子。

  這要是寫上去,白瑞樹少不了得一個“少年詩才”的名號,但也免不了在月考中再丟幾分。

  其他科目的考試中,莫余更是高呼“為了隨身老爺爺?shù)臉s耀”,大聲地在白瑞樹腦海中喊出每道題的答案。

  害的白瑞樹只能奮筆疾書,在莫余喊出答案之前強行落筆,然后把筆一丟,在莫余的報答案聲中核對正誤,比所有人都早一步得知自己的成績。

  好在這是初中的月考,白瑞樹還做得到在莫余喊出答案前下筆,要是高中月考……

  白瑞樹打了個寒戰(zhàn),那自己不就被迫作弊了?

  隨身老爺爺是幫人考試作弊的東西嗎?

  “大佬,算我求你了,能不報答案嗎?”考完試后的白瑞樹坐在座位上閉目養(yǎng)神,在腦海里和一臉亢奮的莫余展開了不怎么激烈的討論。

  “不能?!蹦喾駴Q。

  開玩笑,地球時代的自己多想有人在腦袋里給自己報答案,現(xiàn)在自己成了在腦海里報答案的那個人,要是不做不就虧了?

  “大佬,莫余難道不該是充滿正義感的,希望公平的人嗎?你這樣做,對其他學生太不公平了。”白瑞樹想的很遠,等他以后接觸到了真相,不管怎么說,莫余也不會在他腦海里就待,如果從現(xiàn)在開始就靠莫余報答案來度過考試,以后也這么做,等到分離的那一天,自己不就成廢人了?

  莫余呆住了,臉上亢奮的表情像是日光下的冰雪般融化消失,一股厚重的歷史感從他嚴肅的目光中發(fā)散而出,甚至影響到了白瑞樹的意識海。

  在這之前,白瑞樹還未想過能有人這么快就從嬉皮笑臉狀態(tài)變成如此……大義凜然的樣子。

  偏偏這人正以精神體的狀態(tài)存在于自己的意識海,正如莫余能夠憑借對神識的熟悉讀出白瑞樹的心理變化一樣,白瑞樹也能憑借意識海的主場優(yōu)勢感受到外來精神體的變化。

  莫余……是真的在思考自己提出的問題。

  這就是新歷九年之前,那個以天馬行空般思路統(tǒng)合蠻荒狀態(tài)修真者,在架構形成后又抽身而退的修真第一人的真面目嗎?

  白瑞樹覺得自己有必要開始修煉神識方面的技巧,起碼不能讓住在自己意識海里的莫余察覺到自己對他產(chǎn)生的崇敬之情——之前崇拜的是“假莫余”,現(xiàn)在崇拜的是本尊,對一名男生的別扭的自尊來說,將自己的崇敬之情暴露得如此徹底,還是有些放不開。

  好在莫余確實在認真思考,在白瑞樹平復情緒后才有了決意:“你說得對,我不會這么做了。”

  于是一場腦內(nèi)風波就此結束。

  ……

  拿到班級第二后,白瑞樹成了徹徹底底的“班級一哥”——因為第一名是妹子。

  和班內(nèi)第一相比,白瑞樹對待同學的態(tài)度可要溫柔太多了,從而引來了一些不必要的煩惱。

  這是一節(jié)歷史課,莫余在白瑞樹的腦中將老師點到的篇章倒背如流,白瑞樹則是裝出一副好好學生的樣子,手中執(zhí)筆,跟著老師寫寫畫畫——該劃的重點早劃了,此時只是在虛空劃線。

  一顆紙團從身后越過了白瑞樹的肩頭,“啪嗒”一聲落在了筆尖停處。

  傳紙條。

  一項非常古老的技藝,只要符合“學堂”“紙張廉價”這兩個條件,就會出現(xiàn)。

  但偏偏莫余從來沒有接到過傳紙條,只接到過“傳本子”——以不知道某人貢獻出的特大號筆記本作為載體,形成的實名制文本論壇結構,只要把學號寫在扉頁,這本本子就會以半節(jié)課轉一圈的速度在班中穿越。

  莫余這個老潛水怪還從未有過被人傳紙條單獨點名的待遇,此時看到這枚紙條落在白瑞樹桌上,倒也沒什么反應,只是繼續(xù)“倒背如流”。

  白瑞樹看了一眼,將紙條抓起來看了看,在另一面找到了“白瑞樹親啟”的字跡。

  確認過這并不是傳遞過程中某人故意添加上去的惡作劇備注,白瑞樹打開了紙條。

  “白瑞樹同學,可以的話,放學后想見你。美術教室門口。等你?!币恍蟹菓T用手寫出的整齊小字上帶著法力的氣息,可以看出對方實在不想讓任何人得知自己的真實身份。

  會是什么事呢?

  白瑞樹把紙條翻來覆去看了兩遍,找不出究竟是誰傳的紙條。

  怎么辦,有人放學要約自己,但放學之后會很餓,很想回家。

  去還是不去,這是個問題。

  要不……鴿了吧?

  白瑞樹開始思考怎樣在無法直接聯(lián)系紙條作者的情況下向ta表述自己并不想赴約的態(tài)度,或許把紙條撕得稀爛丟進垃圾桶會是個好選擇。

晉王孟伯仲

今日唯一一更,約人出來的紙條是群友外交官幫忙寫的,因為我不會寫這個東西。   難過,單身狗的痛。   (2021/3/23回來修改科學內(nèi)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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