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紈绔皇妃要休夫

第一百八十三章大理寺丞曹云

紈绔皇妃要休夫 素炒三絲 4309 2022-05-25 09:30:00

  每個人都知道,打造兵器是最費錢的,否則每個國家在開始一場大戰(zhàn)之前,都會先考慮軍費問題,而這經(jīng)費問題當中,占的份額最多的,就是打造兵器的錢。

  害怕歸害怕,該說的話他不能不說,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古王爺剝下來的用來打造武器的資金,實在有限,能扛著資金短缺的壓力,把這些兵器造出來,他已經(jīng)盡了全力,現(xiàn)在已經(jīng),實在無計可施了。

  “用來打造兵器的資金,也不夠了嗎?”聞言,心中的怒火像被人釜底抽薪一樣,一下子一掃而光,取而代之的,是大石頭一樣堵在心口的愁悶,趙南柯漂亮的劍眉緊緊蹙起,一時無言。

  之所以說“也”,是因為進入戰(zhàn)備階段后,他出入各個地方,統(tǒng)籌謀劃戰(zhàn)備的各項事宜,了解到,不僅是在打造兵器的費用上,雇傭正規(guī)軍隊的軍餉,保證新征集來的士兵的正常吃穿用度上的錢,都不夠。

  知道備戰(zhàn)中出現(xiàn)的大部分狀況的趙南柯,加上憑自己素質(zhì)建立起來的威懾力,他清楚,這個手下,并沒有跟自己撒謊。

  再過一段時間,就要開戰(zhàn)了,軍隊是決定這一戰(zhàn)勝敗的關(guān)鍵,其他地方的事他都可以不管,唯獨和軍隊有關(guān)的,一點兒也不能含糊。

  商戶的錢,已經(jīng)快被她壓榨沒了,何況做生意這種事,本就有盈利,有虧本,他手下的那幾位那些為自己提供戰(zhàn)備資金的主要商戶,做的都是那種群眾基礎(chǔ)并不大的買買,比如絲綢,珠寶,這種只有富貴人家,彩繪上門的產(chǎn)業(yè),當今大豊,身為貴族的,能買得起絲綢珠寶這些高檔用品的群體,除了京城這個集貴族官員世嘉軍閥各種貴族為一體的城市以外,其他地方,客戶群體太少,而如果為了籌集軍費,刻意抬高絲綢和珠寶的價格,勢必會引起一些貴族的不滿和關(guān)注,被他們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目的,后果不堪設(shè)想,所以,要解決現(xiàn)在軍費短缺的問題,他不能在商戶身上下手,只能想辦法,從大豊人數(shù)最多的,普通百姓身上下手。

  百姓受點兒苦沒什么,反正,一旦起內(nèi)戰(zhàn),身為最普通的百姓,總是要吃一些苦頭的。

  詩集詞,因為控制了商戶,而了解商場規(guī)則,知道商場上運作手段,近乎大半個商場策劃的趙南柯,一個計劃很快在心頭生成,略一思索,他冷冷開口,眼中劃過一抹豁出去是的狠厲:“來人,傳我的命令,本王爺名下所有商戶,從今天開始,開始控煙囤鹽,籌備軍資!”

  京城,古玩地下交易市場。

  “今天丞相怎么想起來帶本官來這古玩交易市場了?”大理寺丞,曹云道。

  這個曹云不是別人,正是曾在劉元誣陷馬吉販賣人口一案中,大理寺的主審,大理寺丞,曹云。

  “不瞞大人說,家中夫人和其他夫人相約品茶的時候,看到了一副名畫,正是出自唐朝的著名畫家,吳道子之手,夫人對那幅畫,一見如故,愛不釋手,非要求著本官給他也弄一副,本官不得已,才來這古玩市場看看。”和平時與曹云閑聊一般,馬吉十分自然的開口,不以為意。

  自宋巖販賣人口一案后,馬吉覺得這個大理寺丞,雖然站在太后這一派,但整個人卻是官場上十分難得的,剛正不阿,是非分明的,于是便想方設(shè)法與他結(jié)交。因為二人都是秉性剛直之人,所以也算一見如故,你上網(wǎng)來了一段時間之后,就成了摯友。

  在這個反擊流園的計劃沒有想出來之前,馬吉與這個掌管官員刑法的大理寺丞,曹云,已經(jīng)成為了私下經(jīng)常往來的好友,所以,今天曹云被馬極限往常一樣,叫出來逛街,曹云也沒有多想,聽他這么說,也只當是平時閑聊,并沒有懷疑什么。

  二人正走著,忽見前面圍了一堆人,里面有人吵吵嚷嚷,似乎發(fā)生了什么爭執(zhí)。

  反正單純的逛街,也沒有太大的意思,于是馬吉帶著曹云,也向那些路過的不知情的路人一樣,圍上前去看熱鬧。

  “這整個京城,誰不知道本公子的鼎鼎大名?本公子能看上你的古玩,是你的榮幸!你不把這東西乖乖的孝敬本公子,還敢跟本公子要錢,你是活膩歪了嗎?!”一個身穿綾羅,一看就出身高貴的少年公子,正怒氣沖沖的指著一個賣古玩的商戶,頤指氣使的斥罵道。

  “孫公子,您行行好,今天就放過草民吧!因為草民這個卑賤鄙陋,沒見過大場面的人,氣壞了身子就不好了!您看,這市場上有很多商戶的古玩,無論質(zhì)量還是做工,都在草民之上,您去照顧其他商戶的生意吧!”商戶一邊護著自己的古玩,一邊帶著央求的口吻,十分卑微的開口。

  “怎么說話呢你?你什么意思?!”聞言,孫公子徹底怒了。

  之前講到孫林的時候說過,一些紈绔成為紈绔的原因,就是因為受不了別人的控制和左右,自尊心太強。

  這個商戶說的這番話,聽著,像是在求自己,但實際上,不過是在表達,再搶搶古董這件事上,他絕不會妥協(xié),而且還告訴自己,不要再找他的麻煩,要找去找別人的麻煩。

  這就好比,打了你一頓的同時,對你說了句對不起,孫久久雖然是紈绔,但是他不傻,自然一下子就聽出了這個商戶的意思。

  “孫公子息怒,孫公子千萬不要多想,草民沒有別的意思,草民只是家里有一位病重的老母需要錢治病,今天這個古玩,絕對不能白白送人,必須要拿來換些錢財,給老母治病?!彪p手交叉于胸前,商戶向?qū)O久久行了一禮,言辭懇切的開口。

  他只是一個普通的市井小民,哪有膽子得罪這個人人聞風喪膽的古玩市場小霸王???他只是被逼無奈,不得不為。

  “你們這些人,是不是一天天的只會拿老弱病殘來說事???!”孫久久不以為然,冷哼一聲,滿臉鄙夷地開口。

  他強強古玩字畫,稱霸這個京城為二的地下古玩交易市場,已經(jīng)不是一天兩天了。這種找和他今天說出的理由,類似的各種理由,拒絕孝敬自己的商戶,他見到的也不是一個兩個了。

  他才不吃這些狡猾奸詐的商人們的那一套!

  “廢話少說!今天,你要不麻溜把本少爺看上的這個花瓶給本少爺,本少爺就砸了你的攤子,連這個花瓶也砸了,讓你賠了夫人又折兵!”拿出小霸王的氣勢,孫991只腳踏在商鋪的攤子上,一只手吃著那商人的鼻子,不容置喙的吼道。

  “這是誰家的公子,這么大的口氣?”一個低沉沉穩(wěn)的聲音,帶著官家特有的,一股射人的威壓,從圍觀的人群中傳來。

  這些過來圍觀的人,哪一個不是丙生臉器,大氣都不敢出一口?在這個地下古玩交易市場上,他這個市場小霸王的身份,可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更是,無人敢惹。

  這個突然發(fā)話,還敢?guī)е唤z質(zhì)問口氣的人,竟敢如此跟自己說話,莫非是不想活了?

  孫久久收回手,立即將滿腔的怒火,轉(zhuǎn)移到了身后,那個說話的人身上。他轉(zhuǎn)過身,循著聲音像說話的人望去:

  只見這個人看上去40歲左右,身穿一身沒有自己金貴的絲綢直綴,臉上長著比較濃密的絡(luò)腮胡須,他從人群中走到自己面前,毫不畏懼的迎上自己充滿怒火的目光,最后停在自己面前,一動不動身材挺拔,不怒自威。

  “他叫孫久久……”一個圍觀的人,見有人出頭,有些興奮和期待的在來者耳邊小聲開口,告知道。他們并不是真的服這個橫行霸道的小霸王,見有人出頭,恨不得立即上前助一臂之力。

  “滾你爹的!”他的聲音雖小,卻被敏感的孫九九聽到了,立即罵道,脫下自己的一只鞋就狠狠地撇了過去。

  他最討厭別人叫他的全名了。剛出生的時候,自己的母親覺得自己可愛,再加上自己又是九月九日這天出生的,于是就給自己起了個“孫九九”的大名,是的,是大名,不是小名,是那種每個人見到自己的地面,就可以直接稱呼出來的大名!

  九……九九?九你妹啊九!這是一個男人的名字嗎?這特么就是一個女的好嗎?!自長大了懂事之后,孫久久不禁一次付費這個名字,而且為了改一個新名字,不僅一次和自己的母親吵架,可無奈,他目前是個特別有毅力,能堅持的人,就說這個名字“可愛”,“符合我的寶貝兒子”,死活不改。

  然后他那個沒主力見兒的老爹,也不知被自己的老娘灌了什么迷魂湯,堅決擁護老娘的選擇,也不肯給自己改。

  無奈之下,他只能用這個名字。

  不過,這個名字對他而言,就是一個笑話,不,應(yīng)該說,干脆就是恥辱!他怎么能讓自己最大的恥辱跟自己如影隨形?

  所以,他要求所有認識他的人,都叫他“孫公子”,誰要是敢叫他的全名,他就關(guān)門放狗,打死他。

  所以,聽到集市上的那個人告訴曹云自己的真名,他的反應(yīng)才會這么激烈。

  “原來是孫九九啊?!睂τ谀橙私鯕饧睌牡姆磻?yīng),查案無數(shù),經(jīng)歷過無數(shù)生死險境的曹云,面不改色,望著對面怒氣未消的孫久久,語氣有些冰冷的開口。

  “閉嘴,不許你叫本公子全名?。?!”孫久久急了,立即伸手又去腳上脫另一只鞋,準備砸這個不識時務(wù)的大伯。

  葉剛迎面砸來,就被定在了據(jù)曹云的臉,一尺之內(nèi)。而定住這只鞋的,不是別人,正是曹允自己的手。

  他的身子連動都沒有動,只抬了下手,就接住了這只來勢洶洶的鞋,時間和力道,都掌握的十分精準,而且最令人拍案叫絕的是,他用的,不是一只手掌,只是兩根手指,食指和中指。

  “厲害啊……”

  圍觀的人群中,不進全出了一震下意識的驚嘆聲。

  懂武功的人,只憑他這幾個動作,就知道,曹云是練過的。而這種只負責查案的文官,能身負武功,文武兼修,在歷代朝廷的官員之中,可以說是難能可貴了。

  人們都知道,武功這種東西,要不是長年累月,堅持不懈的訓練,是不可能達到那種足以以一敵十,自保的程度的,除非從小訓練,或連續(xù)經(jīng)過了幾年心無旁騖的專業(yè)訓練,而朝中的大部分官員,是沒有這個時間和機會的。

  “你是誰?為什么要管本公子的事?!”見狀,孫久久也覺察出了對方的來者不善。但他并沒有猜到曹云的真正身份。

  他這個富二代,屬于沒有太多智商,安于享樂的那種,對人的辨別,只憑對方的穿著打扮。如果對方穿的東西很貴,她就會認為對方身份高貴,如果對方穿的東西很賤,他就會認為對方身份卑劣。

  而面前的這個男子,她穿的這一身綢緞,并沒有自己穿的貴,所以他便習慣性的認為,他沒有自己厲害。

  既然沒有自己厲害,他自然不需要怕他,也不需要多想。

  “路見不平,見不得人仗勢欺人罷了。”曹云也沒給這個飛揚跋扈的后生好臉色,一字一句,威嚴攝人,且毫不留情的開口道。

  要說京城的達官貴人,世嘉皇族,他認識的也不少,不過,他還真就不認識孫久久,沒聽說過這個名字,所以,也不用有什么顧忌。

  況且,以他的剛直不阿,若對方?jīng)]有類似于京城皇族那樣的勢力,他也不會畏懼。

  大理寺,雖然名義上只是一個小小的審判機關(guān),但他們可以審判的對象,可是朝廷的文武百官,換句話說,也就是大豊所有文武百官的罪名,都掌握在大理寺的手上。

  而大理寺的審判結(jié)果,直接匯報給大豊的當權(quán),皇上或者太后,不經(jīng)大豊任何其他官員的手,所以,對于這個,即使不能一言定他們生死,也能一言決定他們在太后和皇上心里的形象的大理寺,文武百官是人人聞風喪膽。

  而作為大理寺最高的頭領(lǐng),大理寺丞,曹云,這個對大理寺查辦的,或者被送到大理寺查辦的各種案件具有最終決定權(quán)的,煞神一樣的存在,文武百官自然是既畏懼,又要竭盡全力巴結(jié),唯恐自己的什么罪名傳到皇上和太后那里去。

  所以,別看曹云只是個小小的大理寺丞,但沒有足夠的背景和實力,還真沒有人敢得罪他。

  “就你?”孫玖玖并不認識曹云,之前根據(jù)他的衣著判斷,他只是一個不如自己的小人物而已,于是一臉挑釁的回懟了過去,“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是個什么東西,也敢管本公子的事?活膩歪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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