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飛鷹堂
“你確定要知道?”他用顫抖的聲音說著。
“說吧,不要廢話了?!狈窟z愛一巴掌打在黑衣人臉上,黑衣人臉上馬上印出來了五個清晰的指印,房遺愛不耐煩地說道。
黑衣人坐在地上,雙手按在地上,強(qiáng)撐著自己的身子,道“其實我知道的也不多,我只是底層的一個嘍啰而已。我們只是從小被組織買來被人買來進(jìn)行訓(xùn)練,為他們效力而已,至于組織背后的是誰,我們根本沒有資格知道,只知道組織背后有一個大家族。
在三年前我們的上司也就是我們的老板接到了尋找陰年陰月陰日出生的女孩的任務(wù),至于用來做什么,我們的底層人員沒有資格知道,我們只是他們手中的打手。”
房遺愛聽著黑衣人將一切斷斷續(xù)續(xù)地說完,卻沒有說出這些女孩用來干什么,看著眼前的黑衣人不老實,房遺愛往前邁一步,一臉淡定地將黑衣人的手狠狠地踩在腳下。
黑衣人臉部出現(xiàn)了痛苦的扭曲,身體開始顫栗。
“嘿嘿,你不老實啊,是不是忘了什么沒有說?。勘热邕@些女孩用來干什么?”房遺愛并沒有從他的手上收回腳,一臉諷刺地說道。
“看來你已經(jīng)聽說了一些東西,不錯,我們也聽說了一些東西,據(jù)說組織收集這些女孩需要將這些女孩的心臟挖出煉藥,可以為人續(xù)命。至于真相如何,也只有我們的上司也就是我們的老板知道。”
“哦,看來這些應(yīng)該是真的嘍。”房遺愛玩味地說道。但是他的內(nèi)心是卻是無比的震驚,沒想到在貞觀年間還有這種畜生不如的事情。這和隋末年間吃人肉的朱璨又有什么區(qū)別,區(qū)別只是朱璨的惡是明面上的,而這是暗中的而已。
房遺愛心中是憤怒的,前世今生從來沒有這么憤怒過,他從來不認(rèn)為自己是一個好人,但是絕對是有自己底線的,沒有底線的人已經(jīng)不能被稱之為人了。
黑衣人看著眼前的青年表情變化,他知道眼前的年輕人被震撼到了,就算是作惡多端的自己在聽到這些傳說的時候也很久沒有緩過來。
房遺愛彎身一把把黑衣人抓起來,紅著眼道“跟我說一說你們的組織吧?!?p> 黑衣人也不知為何,沒有任何隱瞞,把一切都說了出來。
原來黑衣人來自一個叫飛鷹堂的組織,聽著像是一個大家族的某一部分或者是一個幫派。
整個嶺山鎮(zhèn)只有賭場老板是飛鷹堂的正式成員,而這群黑衣人更像是編外人員,只知道自己組織的名字,連組織的其他成員都沒有見過。
房遺愛轉(zhuǎn)身往隊伍走去,身后一只手拖著黑衣人。
房遺愛將自己了解到的情況簡單地向護(hù)衛(wèi)們說了一遍。護(hù)衛(wèi)們聽到以后紛紛表示憤慨,一群護(hù)衛(wèi)都是年輕人,哪里容得這種事情的刺激。
東方月此時不知有多么慶幸,自己和女兒竟然從這個殘忍的大勢力手中逃了出來,但一想到這個組織的勢力,東方月又不由打了個冷顫。
此時,他看向房遺愛,她知道現(xiàn)在可能只有眼前的人能夠保住自己。
東方月拉著自己的女人,直接跪在地上:“公子,還請救救我們母子,我們母子現(xiàn)在無處可去。還請公子收留。”
“哦,我為什么要救你們,他們背后可是一個大勢力,我為什么為了你們?nèi)ヅc這個大勢力為敵?!狈窟z愛微笑地說道。
東方月看著眼前的少年,知道眼前的少年的不一般,臉上的表情變了又變,看起來很是讓人憐惜。突然,他的眼神開始變得堅定。似乎做了什么決定。
“公子,只要你們收留我們母子。我們母子可以為你做任何的事情。還請您憐惜我們母子?!闭f著東方月拉著李麗婉又磕了一個頭。
“哦,做什么都行嗎,你要清楚你說這些話的后果,我再問你們一遍,你為剛才的事負(fù)責(zé)嗎?”房遺愛眼前一亮,其實他對這對美貌的母子也有了覬覦之心。
“我跟清楚我說了什么,我和我的女兒一定生生世世服侍公子?!?p> “好,從現(xiàn)在開始你們就是我的貼身侍女。”房遺愛朗聲道。
隨后房遺愛從腰間拿出自己的隨身玉佩,扔給東方月,對他道:“你們拿著這個玉佩沿著樹林往前走,走出樹林去房家村的藍(lán)田縣伯爵府,把這個玉佩交給我的貼身侍女秋兒,說清楚你們的身份,她會好好安排你們的。至于我的身份你應(yīng)該能夠猜到。”
東方月拿起玉佩,緊緊地握在自己的手里,連連磕頭:“謝謝伯爺,謝謝伯爺?!?p> 房遺愛之所以把玉佩給她們,是因為他用系統(tǒng)偷偷查看了她們的忠誠度,在救她們的時候就都達(dá)到了60,在答應(yīng)她們,收留她們的時候忠誠度竟然達(dá)到了70,所以他才放心把自己的貼身玉佩給了她們。
“好了,你們拿點吃的,連夜去伯爵府吧,我還有一些事情要做,以你們的身手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危險吧,你們放心,只要你們好好地待在伯爵府,絕對沒有人能對你們有任何不利?!狈窟z愛嚴(yán)肅地說道。
母子倆知道房遺愛絕對是有重要的事要做,作為一個聰明人,是絕對不會多問的。她馬上拿了一些吃的,和一壺水帶著女兒往房遺愛指的方向走去。
黑衣人此時心里也是無比地震驚,沒想到對方是一個伯爵,對于一個從小生活在小鎮(zhèn)的人來說,一個伯爵對他絕對是天大的人物。
東方月母子走后,房遺愛轉(zhuǎn)身走向黑衣人,直接拿著匕首將毒牙挑了出來。
“說說,在嶺山鎮(zhèn)你們還有多少武力。”
“咳咳,在嶺山鎮(zhèn)我們這一批一共訓(xùn)練了五十名武士,分作兩隊,每隊25名,我們這一隊除了我都被你們滅殺了,在嶺山鎮(zhèn)還有一隊武者和我們的老板以及一些雜役,老板應(yīng)該是一位高手,雖然我沒有見過他出手,那些雜役是沒有武力的。你們這些人絕對是足夠的。”黑衣人似乎是要破罐子破摔,把一切說得清清楚楚。
“好,如果你說話算數(shù),我會給你生路的?!狈窟z愛對于黑衣人的的識時務(wù)當(dāng)然是不吝給一些許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