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她真實身份一旦暴露,不是誰都能接受并和她做朋友的。
可恰恰相反,君瀾生什么都清楚,所以反應才這么大。
他沉默了好久,才伸手拂過白浮黎眼角,無奈道:“好,沒關(guān)系,以后你想做什么就放手去做,我會在你身后,我總能護好你?!?p> 不會再像從前那樣
只能看著你走
看著你受劫難
甚至是受世人排擠辱罵。
不會再看著你被這個世界拋棄
以至于這千年一點一點消散著自己的生命
白浮黎張了張嘴,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或許是好久,亦或是從未
白浮黎從沒想過有一天會有人對她說,總能護好她。
“二哥?!?p> “我在?!?p> “謝謝你?!?p> 換來的,是君瀾生放在她頭頂?shù)氖郑鞘欠N輕柔而又眷念的觸感。
“阿黎不問我些什么?”
白浮黎笑著搖頭:“二哥都沒問我,我也不問你,每個人都有擁有秘密的權(quán)力,若哪日二哥愿意說了,我必洗耳恭聽?!?p> 君瀾生又揉了揉她的頭:“好,若哪日阿黎也愿意將心底的事都說給二哥聽,二哥也必將仔仔細細聽著。”
兩人默契的笑著,不再說話。
.
常樂這一天都在房間里待著沒出來過,就連三花也被關(guān)在門外。
沒人知道她在干什么,想了什么辦法。
直到第二天天光大亮,被變相囚禁皇宮的夏麒越,主動找來了。
“主子,你快出來,大皇子來了。”
“什么?!”常樂猛地拉開門,總算愿意走出房間。
三花被她大動靜的開門嚇了一跳。
常樂卻沒空管她,一溜煙兒就下了樓。
為了避免人多眼雜,她拽著夏麒越又很快上樓。
“你怎么出來了,夏綾戰(zhàn)居然敢放你出宮?”
“為何不敢?”夏麒越擰眉:“那是我王叔?!?p> 常樂腳步一頓。
不對勁。
夏麒越的語氣和神態(tài),好像又回到了昨天剛見面時的樣子。
甚至...比昨天還要冷漠。
就好像他下一句就要說:那是我王叔,而你是誰。
回頭看他,常樂瞇了瞇眼:“夏麒越?”
夏麒越點頭:“常樂?!?p> 卻又準確的叫出了她的名字。
常樂松了口氣:“走吧,先去找小白白他們。”
夏麒越一聽,眸中劃過一抹深意,什么也沒說,任由常樂牽著他走。
二人剛走到白浮黎門外,就見對面房間的君瀾生正好開門出來。
常樂默默點頭,打了個招呼。
便敲響白浮黎的門:“小白白,快出來,我找到解決傀蠱王的辦法了,但我需要你幫忙?!?p> 傀蠱王脫口而出,卻沒人發(fā)現(xiàn)夏麒越眸底略過的綠芒,以及一閃而逝的殺意。
白浮黎開門讓他們進來,有些無奈:“我剛起,你就不能給我點時間讓我收拾一下。”
確實剛醒,頭發(fā)披散,衣衫也凌亂,能隱約看見領口下精致的鎖骨和潔白的肌膚。
君瀾生一把將人拽到面前,用身體擋住常樂二人的視線。
常樂:...
夏麒越:....
“那什么,對不住?!背纷е镊柙奖尺^身:“小白白你先整理整理?!?p> 事實上白浮黎根本沒機會自己整理。
君瀾生已經(jīng)替她完成了。
扣好領口的扣子時,微涼的指尖不知有意無意擦過鎖骨,惹的白浮黎頭皮都有些發(fā)麻。
耳朵尖迅速竄起紅意:“咳,謝謝二哥?!?p> 君瀾生嘴角微勾,伸手拿掉白浮黎臉上粘著的一根睫毛:“不客氣?!?p> 熱氣打在臉上,伴隨著他身上好聞的冷香。
早野星子T
君瀾生對白浮黎是守護,是不顧一切的支持,亦是小心隱藏起來的后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