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黑星讓我過來辦事,辦什么?。俊?p> “聽說你以前是做武器的?”
“略知一二吧。”
鱷魚拉出一箱陳舊的槍械,全都未在編制。成色不一,大多數(shù)缺少部件,極個別能打出子彈。
“不是吧?扳機和槍膛不說,這東西還進水,你們是去波爾克打仗了?”
“波爾克是什么?我們這群土包子不懂。”
“一個地名,那里成天都是戰(zhàn)爭,在安特拉斯的摧殘下變成了極端天氣,其中的戰(zhàn)略意義就這樣不減反增?!?p> “安特拉斯我知道,就是人類的那個超級大國。話說人類真是可怕呢,能隨意操控天氣,你怎么直到那么多?。俊?p> “只有墜入黑暗,才知黑暗是什么?!毙蘅粗邓{(lán)的天空,陰影遮住他的臉,鱷魚正理解他的話語,隨后修補充一句:“誰叫我是一個笨蛋呢?!?p> 鱷魚沒有過多的干擾他,三個小時五十六把槍械能開火了,不限于手槍、半自動步槍、弓弩等。
修維修完這些后看著這片空地,大大小小的攤位沒有菜葉,擺放的都是駭人的擺飾,底下藏著各種不可告人的黑色勾當(dāng)?!澳敲创髠€地方,怎么沒多少人呢?”
緊緊抱住身子試圖暖和一些,濕冷的陰處驟降到接近零度,這是修的感受,實際上僅是氣溫驟降了不少而已。
“這里原本有不少人,懷揣夢想?!?p> “然后呢?”修接著不知從哪來的聲音問。
“他們一開始互幫互助,事業(yè)蒸蒸日上?!啊?p> “不會那么無聊吧?”
“有一天其中一人沾染上了治不了的病,那種病得需要藥。”
“什么?。俊?p> “窮人病,快速的科技變革讓他們迅速破產(chǎn)?!?p> “哈,最近也沒什么變革啊。”
“這是我們老板的故事而已,現(xiàn)在這樣也是迫于生計?!?p> 話語變得輕快,修轉(zhuǎn)頭,他是一個瘦削的男人,金色的眼睛中閃著不滅的光,彩色的臂章表明了他彩虹的身份。
“中午好,我是藍(lán)鉆,藍(lán)玫瑰的臥底哦?!?p> 修極力表現(xiàn)出吃驚的神情,可最后噗噗地笑了出來,深呼吸起身,他拿著修的蝴蝶結(jié),臉上擺出微笑。
系好蝴蝶結(jié)后,繼續(xù)著手維修槍械。修完的、能修完的、不能修的被分開,這樣能稍稍提升一些效率,修想:果然不想辦事的時候就會想收拾東西。此時的修突然注意到箱子盒上的旗幟圖案,從腦海中想這是哪的旗幟。
“這個是克斯的哦,最近那邊的收尾正好結(jié)束,就憑這一點我還很記憶猶新的?!?p> “克斯、光之城的一個區(qū)嗎?還有很久就想說了,這么大個國家為什么叫城???”
“首先克斯是的,有名的灰色區(qū)域,現(xiàn)在解放需要統(tǒng)領(lǐng)者,就讓紅玫瑰去了。其次開始之初光之城確實是城,但來到這個城市的獸人越來越多了,地形改造后的光之城就那么大了。話說人類的地形改造真是令人羨慕?!?p> “還好吧,能所以說黑星嗎?”
“怎么想起說這個了?”
“他胸口那道傷口很難不想到他有什么吸引人的故事?!?p> “他怎么會把傷疤給別人看呢?”
“一些小技巧就能看到了呢,趕緊講,講故事、講故事!”修像一個討故事的孩子一樣。
鱷魚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坐在了一旁,用扇子扇風(fēng)。藍(lán)鉆清了清嗓子,掏出有些融化的潤喉糖吃了下去,開始了回憶。
那時他表現(xiàn)出驚人的狙擊天賦,但急性子的他不會忍耐,遇到掩體后的敵人會射穿掩體完成擊敗。他的話那時很多,一路上能從宇宙大爆炸扯到他那把精心護理的狙擊槍。
彩虹事務(wù)所在那個年代是主要以雇傭任務(wù)為主,黑星和他的搭檔西風(fēng)在那時真是名聲赫赫,出名到許多街上的廣告牌都是他們代言。
許多的彩虹會接私活,馬卡龍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只要不會出命案都不會有所行動的。西風(fēng)他的母親那時患有惡疾,雖然廣告費和出勤費還有小費分擔(dān)了不少,但那數(shù)字仍是天文數(shù)字。
修突然插了一句問:“沒有社會保障嗎?”
藍(lán)鉆耐心的解釋:“那東西只有人類有,弱肉強食仍存在,但起碼我們的市長給了孩子這種奢望?!?p> 解釋完藍(lán)鉆接著講。
私活,一個很多新手都不敢接的東西,只有老油條愿意接,大多數(shù)都會牽扯人命,最后被曝光,社會性死亡。一個窮鬼可不會想這些,西風(fēng)母親的病情急速惡化,大筆的醫(yī)療費沒有人支付,他就接下了“讓黑星停止呼吸,在明天的任務(wù)中。”這樣的一個任務(wù)。
年輕的心剛會行走,可荊棘不會手下留情,所以為了活著什么他都能做的出來。
黑星來到了克斯,任務(wù)是擊敗剛嶄露頭角的紅玫瑰幫派,過程很輕松,西風(fēng)把這件事藏得很深,以至于最后亮出匕首時黑星也毫無察覺,
藍(lán)鉆停下來講述,起身拍了拍灰塵,走到空曠的地方,大聲一喊:“西風(fēng)!出來見見你的后輩。”
一個孱弱的身影從黑暗中現(xiàn)身,鱷魚見到直接起身鞠躬,黑色的文化衫,黑色的眼罩,黑白相間的頭發(fā)和綠色的眼睛,他就是西風(fēng)。
“最后是誰贏了你應(yīng)該知道了吧?鱷魚去忙吧,現(xiàn)在我有些事要說?!?p> “好的,老大?!?p> 修吃驚的看著西風(fēng),話沒過腦子就說出:“一點都不像幫派的人呢,還有為什么不去和黑星說個明白啊,他那時的工錢都準(zhǔn)備給你的?!?p> “你怎么知道的?”
“日記本?!毙奘稚匣蝿又l(fā)黃的日記本,不能用的槍械堆里隱隱約約能看到一把刻有“黑星”的狙擊槍。
“是啊,最后他出席了我母親的葬禮,而我只能呆在這里,不能不管這些沒什么出路的人?!?p> “那么說旗是你安排的?”
“此話怎講?”
“臉上的恨意全露出來了呢?!?p> 黑星用槍抵擋住西風(fēng)獸人化的一擊,槍被斬成兩半,反擊劃開了西風(fēng)的眼球,不理解和抱歉的神情在黑星臉上,他正準(zhǔn)備救治誤傷的西風(fēng),手起刀落劃開了他的肚子。
那筆錢他全用來治療他的眼睛了,他意識到救治一個將死之人完全是徒勞無功,就這樣他的母親錯過了最佳治療期。被彩虹善后小組找的黑星已經(jīng)踏入了鬼門關(guān),可閻王爺不認(rèn),硬讓鳥給救了回來,住了一個月的急救房,出來第一件事給西風(fēng)母親的醫(yī)院打錢,可最后成了葬禮的舉辦費。
西風(fēng)最后沒有治好,貧困的克斯無法提供良好的治療條件,西風(fēng)之后帶著一部分紅玫瑰的殘黨來到了新西西里,也在默默觀察黑星,找準(zhǔn)時機報仇。
“等等,旗怎么可能是黑星送,不是叫薄荷巧克力送了嗎?”
“貓王的眼皮子底下我還是感轉(zhuǎn)一轉(zhuǎn)的?!?p> “完了,修趕緊回帕森公園,現(xiàn)在豐滿起來的紅玫瑰是很難啃的骨頭!”
“再見哦,心已然破爛不堪的大叔,還有鱷魚,我隨時歡迎來玩哦?!毙弈婷畹脑捳Z沒有讓西風(fēng)注意,鱷魚沒有動腦筋就回答:“之后金盆洗手就去?!?p> 此時的黑星剛從武器維修公司出來,背著閃閃發(fā)亮的槍。他覺得越發(fā)不對勁,回憶送的包裹,本應(yīng)密封的特級快遞開了一個角,里面露出的花紋讓黑星一拍額頭,冷汗甩下不少,著急的騎上摩托車回到彩虹事務(wù)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