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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6】傅司明問:我是誰?

我成了傅爺?shù)男募鈱?/a> 阿滿醬 2146 2021-03-13 19:00:00

  “你該不會,什么都不記得了吧?”

  男人的聲音依舊是那樣低沉,但是小姑娘只從里面聽出了譏笑,于是梗著脖子回復(fù)他:“我什么都記得。”

  嗯,就是,我什么都記得。

  傅九看著她的這個樣子,眼眸閃過幾分好笑:“那我是誰?”

  “???”方幼清只覺得眼前的人是個神經(jīng)病,無語道:“你是誰你自己不知道,非得要我告訴你嗎?”

  然而,男人拿下了眼鏡,那狐貍眼微微瞇起,似乎要看穿她的靈魂,黑眸是那樣的沉靜,也像是暴風(fēng)雨來臨前的平靜。

  他雙腿交疊,慵懶地靠在了沙發(fā)上,不說話。

  而小姑娘看著他那模樣,一下子就沉不住氣了,“傅九,你想干什么?”

  “我喚什么?”

  問的是名字,他在試探,小姑娘的記憶從哪里開始。

  那強悍的氣勢,宛如金戈撞擊時的冷光,小姑娘微微一滯,聲音也不復(fù)之前的嬌氣:“我怎么知道,你又沒告訴過我?!?p>  “傅司明。”

  眼底的暗色洶涌翻滾,他再一次問了一句:“作為老師,不是應(yīng)該記得學(xué)生叫什么名字么?”

  “我學(xué)生遍布帝國...”小姑娘后面的話還沒說完,一下子就反應(yīng)了過來,連忙捂住嘴。

  糟了,這個狗男人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要不要把他滅口了?

  男人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時間,于是站了起來,撫平了一下自己的衣袖,抬腳便走了過來。

  小姑娘坐在床上,就是在這個角度看著他,只能看到這個男人身上散發(fā)的尊貴王八???等等,不是不是,尊貴王者的態(tài)度。

  嗯,這樣的形容是對了。

  小姑娘還走神呢,他微微垂眸,彎腰,骨骼分明的手執(zhí)起了一個袋子。

  方幼清不知道這袋子是裝著什么呢,結(jié)果一下子就被男人扔進她的懷里,只能聽到男人的聲音又響起了——“你先去洗漱吧,待會兒送你回去。”

 ?????

  這個狗男人居然沒問下去?

  小姑娘抬頭,白軟的小臉蛋兒,眼眸是明亮的,也帶著一絲疑惑。那琥珀色的眸子向來純粹,現(xiàn)在看著人,可以將人心底最隱秘的谷欠念激發(fā)出來。

  “你都臭了?!?p> ?。???

  傅!司!明!

  要是可以,現(xiàn)在傅司明就會成為一個篩子,身上的孔都是被她眼神給刺穿的。

  洗澡的時候,方幼清沉下心思,昨晚她好像喝了葡萄酒,以前的帝國并沒有這個東西,所以她是產(chǎn)生了幻覺,口不擇言了?

  可是曾經(jīng)在帝國訓(xùn)練的防御機制還在,按道理,她不會亂說話才對的啊...

  所以她肯定是說了,只是說得不多,然后這個狗男人想要詐她。

  傅司明這個狗男人,真的惡毒啊。

  晚點她就知道自己到底說了啥了。

  不行,她得想個辦法,找出這個狗男人的弱點。

  出來的時候,她的頭發(fā)還濕漉漉的,凝聚的水珠翻滾,掉落在她的雪色肌膚上,順著纖細的天鵝頸,滾進她的衣服里。

  男人剛好一抬眸,黑眸里閃過一絲晦暗。

  衣服是讓江驚白送過來的,穿著長袖的白色短款衣,下面是黑色的闊腿褲,看起來很是干凈利落。

  方幼清不知道自己和口中的狗男人睡了一晚上(這個真的是蓋著被子純睡覺),而且加上她對這個狗男人的認識,也知道這個狗男人不會做出什么舉動。

  好叭,其實是她自己都不知道這個狗男人會做出什么,但就有一種莫名的信任感。

  大概是因為這個狗男人看穿了她叭。

  “你在想什么?”

  小姑娘下意識乖巧回答:“你這個狗男人?!?p>  行,在他身上薅羊毛的,還這么囂張大膽,也就是這個小東西了。

  男人的目光清冷,喝沒喝醉,他都是狗男人。

  于是傅九掀眸,嘴皮子動了動,語氣還是那樣平靜:“沒你狗?!?p>  方幼清:???

  聽到傅司明回復(fù)的這句話,小姑娘不可置信,后退了兩步,“不是你狗多一點?”

  傅九突然覺得這樣的反駁挺沒意思的,像兩個小學(xué)生。

  “把頭發(fā)吹干,下樓吃早餐?!?p>  命令式的語氣,讓向來被哄著的小姑娘不樂意了,于是她一PG坐在了床上,“不會,不吃?!?p>  “你愛吃不吃。”男人冷笑,他對自家妹妹傅明妍都沒好聲好氣過幾次,眼前這個小東西在他身邊蹦跶了這么久,他能忍也是覺得自己瘋了。

  “...”小姑娘一下子就紅了眼圈兒,可憐巴巴地看著傅司明,那粉唇微微嘟了起來,一副特別委屈的樣子,那眼淚就要聚集起來,準備掉落了。

  “哭什么?男人流血流汗不流淚?!备邓久靼櫭肌?p>  方幼清沒有了記憶,他就不相信這個小東西還能哭著鬧著。

  “人家,人家是女孩紙嘛?!?p>  傅司明:...突然忘了這件事。

  眼淚滾落了,鼻子又變得紅彤彤的,小姑娘無聲地抽泣了起來,小肩膀一抖一抖的,好像別人欺負了她一樣。

  “哭什么?丑死了?!?p>  心間升起了一抹煩躁,男人抽出紙巾塞進女孩兒的懷里。

  然而小姑娘聲音帶著哭腔,“你,你又,又說我丑...”小臉蛋兒一皺,好像哭得更傷心了。

  傅司明的太陽穴一跳動,他小看了這個小家伙了,忘記了她昨天晚上哭鬧地要把天給扯下來的樣子。

  于是有了第一次妥協(xié),就會有第二次妥協(xié)。

  方幼清不知道昨晚自己的那一個眼淚對傅司明的殺傷力有多大,所以現(xiàn)在看著男人服軟,她倒是有點詫異——

  難道這個狗男人就是喜歡女孩子掉眼淚?

  不是吧不是吧?

  不是這么狠毒叭?

  這居然是這個狗男人的弱點?

  小姑娘的頭發(fā)被傅九吹好之后,還以手指代替了梳子,給她綁了一個小花苞。

  方幼清坐得端端正正,啥都不敢動,她想著這個狗男人扎頭發(fā)還挺熟練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經(jīng)常給人扎頭發(fā),指腹觸碰著她的頭皮,還沒有扯到她的痛處,還挺溫柔的。

  發(fā)現(xiàn)自己多了這個想法,然后身子稍微一抖,咦,這個狗男人,還會溫柔?

  好惡心?。。?!

  “你腦子又在想什么亂七八糟的?”

  瞧著她不動,估計就是走神了。

  傅司明發(fā)現(xiàn)了,只要在方幼清走神的時候問問題,十成十的答案脫口而出都是真話。

  “你是不是給很多人扎過頭發(fā)。”

  問完這句話之后,方幼清覺得自己嘴巴就是抽了,她這是咋了?

  “我妹妹比我小六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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