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欣蕊與張逡母子二人皆殤,張詢下詔將王欣蕊以貴妃的禮儀葬入皇陵,追封張逡為咸陽哀王,也追封獨孤琉璃為寧王妃,以王妃之禮下葬。同時也給予了王家與獨孤家族進(jìn)行了封賞。
長安,王府。
“欣蕊和七皇子已經(jīng)離世,咱們在宮中的勢力已經(jīng)沒了!”王倣不甘的說道。
“兄長,此事太過蹊蹺,恐怕令有隱情!”王俯說道。
“嗯,不錯,表面上是高句麗人動手報負(fù),可實際上恐怕還是后宮爭斗!”王倣立刻想到了指使之人。
“那會是誰干的?”王俯問道。
“除了皇后與高家還能有誰?”王倣說道,高王兩家一向不和經(jīng)常明爭暗斗。
“那兄長,我們立刻向陛下檢舉高家!”王倣之弟王併憤怒的說道。
“沒用的,目前死無對證,而且高氏與高家勢力正盛,我們目前跟本奈何不了她們?!蓖鮽崜u了搖頭,他深知目前的形式。
“難道就讓欣蕊白死了嗎?”王欣蕊的父親王伸怒道,失去兒女外孫的他對高家十分憤恨。
“四弟別慌,如今高氏與高家行為太過放肆,陛下必然心生不滿,他們高興不了多久了!”王倣和氣的說道。
“那我們應(yīng)該做什么呢,再獻(xiàn)女入宮?”
“不,后宮之事我們先別插手,這次高后下手太猛,已經(jīng)將獨孤家族也得罪了,而獨孤貴妃深得陛下寵愛,我們可以與獨孤家親近,借此打擊高家!”王倣說道。
“兄長英明,只是,與獨孤家親近,會不會壞了我們四族的關(guān)系?”
“高家先不仁,就不怪我們不義了!”王倣眼中透出一絲狠色。
華馨宮中,獨孤凱倫日夜傷心,早上起來望見獨孤琉璃的遺物,頓時傷情,又悲痛起來。
張詢來到了華馨宮。
“參見陛下!”獨孤琉夏急忙行禮。
見到獨孤琉夏眼角的淚痕,張詢知道,她們倆十分傷心。
“凱倫還好嗎?”張詢問道。
“妹妹她日夜傷心,剛剛哭了一會兒,已經(jīng)睡了!”獨孤琉夏道。
張詢進(jìn)到內(nèi)殿,獨孤凱倫披散著頭發(fā),沒有梳洗打扮,只穿著內(nèi)衣躺在床上,眼角的淚痕清晰可見。
張詢心疼不已,他親親撫摸著獨孤凱倫的臉與頭發(fā)。
“陛下,您來了!”獨孤凱倫突然醒來,輕聲呼喚著張詢。
“嗯!”張詢嗯了一聲,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獨孤凱倫撲到張詢懷中痛哭起來,張詢輕輕地拍著她的背,安慰著她。
“凱凱,琉璃走了,我也很難過,但是,我們還有孩子,我們要為活著的人著想!”張詢輕聲說道。
“我知道,可是,我還是好難受!”獨孤凱倫哭訴著。
“沒事了,我會一直陪著你,陪著你!”張詢緊緊摟住了獨孤凱倫。
一連串的事情發(fā)生,打擊了獨孤凱倫的內(nèi)心,她在痛苦的同時,也逐漸成長起來,她正慢慢發(fā)生著蛻變。
一年后,德宣八年四月,白衣大食入侵西域,西域西部十二國叛亂,進(jìn)攻西域都護(hù)府,戰(zhàn)報傳至京師。
德宣八年五月,張詢親率三萬騎兵與三千御林軍發(fā)動西征。
甘露殿
“你答應(yīng)過我,以后出戰(zhàn)會帶我一起去的!”獨孤凱倫說道。
“這一次西征過于危險,且遠(yuǎn)在西域,一路上舟車勞頓,你受不了的!”張詢將手放在獨孤凱倫的肩上,溫柔的說道。
“我不怕,我從小長在軍中,沒事的,君無戲言,你就算不帶我我也會偷偷去!”獨孤凱倫嬌聲道。
“唉,你呀!真是沒辦法,去可以,但是你要一直待在我身邊,不能亂跑!”張詢無奈的說道。
“嗯,我不會亂跑的!”獨孤凱倫幸福的靠在張詢懷中,張詢寵溺著看著獨孤凱倫,無奈的搖了搖頭。
長樂宮
“母后,據(jù)說陛下這次要帶獨孤貴妃出征?!备呋屎笙蚶钐笳勂鹆舜耸?。
“此事無傷大雅,就由陛下做主了,況且凱倫從小長于軍中,在陛下身邊可以照顧陛下?!崩钐蟮故侵С帧?p> “可是,帝王出征打仗帶著寵妃,這恐怕…”高皇后擔(dān)心道。
“這些年,陛下想干什么,誰攔得住嗎?你就不要管了!”李太后不耐煩的說道。
“是,母后!”高皇后聞言只得做罷。
五月十八日,張詢率三千軍隊出洛陽,經(jīng)潼關(guān)入關(guān)中,張詝則從晉陽領(lǐng)一萬騎兵至涼州與馬家的兩萬騎兵匯合,張詢領(lǐng)兵至涼州后,兵合一處,向玉門關(guān)進(jìn)發(fā)。
張詢騎在馬上,望著茫茫戈壁,他的心中燃燒著一團(tuán)火焰。獨孤凱倫身穿一身貼身盔甲,佩著短劍,眉目間透出一絲英氣。
“陛下,要到明日才能到玉門關(guān),今晚不如先扎營休整?!睆堅}說道。
“嗯,那便找地方安營扎寨吧!”張詢道。
張詢與獨孤凱倫住在中帳。
入夜了,兵營中將士們聚在一起烤火取暖吃晚飯。
帳篷之中,獨孤凱倫換掉了盔甲,輕裝上陣,在為張詢煮一鍋蘑菇湯。
張詢從外面進(jìn)來后一把摟住了獨孤凱倫纖細(xì)的腰肢。
“討厭啦!”獨孤凱倫頓時大羞。
“怕什么,又沒有其他人!”張詢笑道。
“你壞蛋!人家正在為你做蘑菇湯呢!”獨孤凱倫嬌聲說道。
“哦,是我不好,這些天天天騎馬,累壞了吧!”張詢溫柔的說道。
“嗯,是挺難受的,屁股都會顛破了!”獨凱倫答道。
“今日剛好扎營,為夫打算好好獎勵一下你!”張詢色心大發(fā),一把抱起獨孤凱倫向內(nèi)帳的床塌走去。
“?。∥夷沁€有蘑菇湯沒做好呢!”獨孤凱倫尖叫起來。
“小博子,把蘑菇湯燒好!”張詢大聲說道。
獨孤凱倫羞道:“討厭死了,人家騎馬都快散架了你還折騰我!”
張詢壞笑道:“好凱凱,我會很溫柔的!”
隨后,帳篷中傳來衣裙的撕扯聲與喘息聲,一片春色。
洛陽,椒房殿。
“奇兒,近期太子怎么樣?”高皇后問道。
“娘娘,殿下自陛下離京之后,又開始玩樂了!”奇兒無奈的說道。
“唉,他又犯老毛病了!”高皇后嘆息道。
“娘娘不必?fù)?dān)心,太子這些年一直很克制自己,偶爾放縱一下也無大礙?!逼鎯簞竦?。
“罷了,由他去吧,另外,德妃與淑妃那什么情況?”高皇后問道。
“淑妃娘娘和兩位皇子天天吃喝玩樂,而德妃娘娘每日都在教導(dǎo)二皇子和四皇子讀書,不過,兩位皇子并沒有多少成效!”奇兒匯報道。
“哈哈哈哈,李盛兒苦心陪養(yǎng),只是可惜,兒子不爭氣??!”高皇后聞言大笑起來,張詢一共五個兒子,張逸雖然說貪玩,但還是可用的,而其他四個,根本不堪大用。
漪蘭殿中,李盛兒怒火中燒。
“述兒,你天天到底在想些什么,學(xué)什么都學(xué)不會!”李盛兒怒道。
“嗚嗚嗚嗚!”年僅四歲的張述頓時被嚇哭了。
“母妃別怪弟弟了,他還??!”張這求情道。
“唉,你們倆個一個呆一個笨,真是想愁死我!”李盛兒無奈的說道,兒子不爭氣自己又不得寵,真不知道以后該怎么辦!
七月中旬,張詢率大軍行至安西都護(hù)府。
“臣安西王張茤參見陛下!”張茤是太宗六子,張詢的叔叔。
“皇叔請起!”張詢即刻下馬扶起了張茤。
“謝陛下!”
“進(jìn)城!”張詢下令進(jìn)城。
馬上的獨孤凱倫望著眼前安西這別樣的異域風(fēng)情,街道上那些裏著頭巾的西域人,顯得十分新奇。
“皇叔,近期情況如何?”張詢問道。
“陛下,如今已有一萬大食軍隊到達(dá)龜茲,加上叛軍共有五萬之眾,而城中還有五千軍隊!”張茤匯報了與前的情況。
“阿詝,你怎么看?”張詢問向了張詝。
“陛下,我軍以騎兵為主,應(yīng)該利用騎兵的機動性,迀回包抄,先消滅入境的大食軍,然后再慢慢平定西部的叛亂?!睆堅}說道。
“嗯,擒賊先擒王,等軍隊先休整幾天再說吧!”張詢說道。
“是,陛下,行宮已經(jīng)備好,陛下可以先去休息了?!睆埰柕?。
“有勞皇叔了!”
安頓好軍隊之后,張詢迫不及待地來到獨孤凱倫的房中。
“凱凱,我來了!”張詢一把撲了上去,將獨孤凱倫壓到身下。
“陛下,不要??!人家懷孕了!”獨孤凱倫尖叫道。
“什么,不是吧!”張詢大驚。
“誰叫那天晚上你亂來的!”獨孤凱倫生氣地說道,那天之后她便感覺到了身體的異常,剛剛找太醫(yī)一看果然是有了。
“好凱凱,別生氣,氣壞了孩子就不好了!”張詢急忙笑道。
“嗯,看在孩子的份上就不怪你了,今晚留下陪我吧,我怕你出去沾花惹草!”獨孤凱倫得意的說道。
“嗯,好,絕對不會亂跑的!”張詢此刻已經(jīng)沒有了半點皇帝的樣子,成了一個寵妻狂魔。
“還有,明天我想出去散步!”
“一切都依你?!?p> 就這樣,倆人相偎在一起,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