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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有點狠

第五章:出手了

夫人有點狠 西門將行 3214 2020-12-29 20:00:00

  “喂,笙笙。你怎么現(xiàn)在才給我打電話?”

  宴會上比較熱鬧,邵軒航再大的聲音,在現(xiàn)在聽來,都像是在竊竊私語。

  江九笙還沒開口說話,手機(jī)就被一旁的祁連御搶了過去。

  “邵軒航,你什么時候來費(fèi)城?!?p>  對面說話的聲音太小了,根本聽不清,而且他那邊似乎比這邊更吵。

  江九笙把手機(jī)拿了回來,掛斷了電話。

  祁連御在心里暗自思襯,笙爺這么做的目的在哪兒。

  其實沒什么目的,就是單純的想打個電話。

  有人迎面走了過來:“江小姐,又見面了?!?p>  江九笙抬頭看了會兒,臉上露出了一抹邪笑:“你是誰?”

  祁連御倒是覺得他眼熟,好像在什么地方見到過,只是記不清楚了。

  他低聲問了問,江九笙只是回答沒見過。

  “找我有什么事?”

  夜煦挑了挑眉:“出去聊聊?”

  “行?!?p>  江九笙答應(yīng)的很爽快,起身時遞了個眼神給祁連御。

  祁連御也默默收回了拉扯在裙擺上的手。

  庭院里,江九笙倚靠在墻上,低頭擺弄自己的指甲:“說吧,談什么?”

  夜煦邪笑著,單手撐在墻上:“當(dāng)然是談感情?!?p>  江九笙似是沒聽清,抬了頭:“談什么?”

  夜煦上去就是單手?jǐn)堁?,將江九笙反抱在懷里?p>  江九笙臉上浮現(xiàn)了驚愕的神情,好強(qiáng)大的力量,連自己都掙不開。

  “你是誰?”

  “原來江九笙江小姐并沒有想認(rèn)識我,是打算睡了我就跑?”夜煦的下巴擱在江九笙的肩上,在她耳邊輕聲說著。

  江九笙冷笑:“我為什么要認(rèn)識你,你是認(rèn)為你虧了?”

  夜煦緊了緊手,擱在肩上的力更重了,“當(dāng)然虧,那,可是我第一次,你睡了我,不用負(fù)責(zé)的嗎?”

  江九笙就像是聽見了笑話一般,“你確定?”

  “你不信?”

  當(dāng)然不信,信他個鬼。

  夜煦松開了環(huán)在腰間的手,改為拉著她的手腕,向外走去。

  江九笙穿著高跟鞋,走路不是很方便,又被他拉著走,深邃的眼眸冷得不行。

  她甩了甩手腕,眼睛死死盯著腳下的鞋。

  在夜煦停下的片刻,江九笙已經(jīng)將高跟鞋脫了下來,還踢了一腳。

  夜煦看她就像看個小孩子似的,只有小孩子才會和鞋子置氣。

  他彎下身,將那雙鞋子提在手里,正準(zhǔn)備將她抱起,就被江九笙的另一只手推開了。

  江九笙十分不悅,仿佛就是和那雙鞋過不去,她甩開了緊握在手腕上的手。

  自己赤腳向外走去。

  夜煦的臉色也黑了起來,跟著走了出去。

  幸好別墅的地板都是平整的,不會有什么小石子之類的尖銳東西,大概率不會傷著腳。

  但是弄臟肯定是避免不了的。

  江九笙光著腳走到了那輛布加迪的旁邊,打開車門坐在了駕駛座上。

  而夜煦也跟著上車,坐在了副駕駛。

  “扔出去?!?p>  夜煦看著她光著腳也不忍將鞋扔出去,等下可能還會用到。

  但是江九笙嫌惡的目光一直看向那雙鞋,夜煦只能將鞋子丟了出去。

  心情好多了。

  江九笙收回了視線,戴上了藍(lán)牙耳機(jī),順手撥了一個電話。

  “你等下和你家老爺子一起回去,你的車,我開走了?!?p>  說完就果斷掛了電話,摘了耳機(jī)。

  祁連御:“……”感情淡了,不管他了。

  夜煦側(cè)坐著,曲著腿,看著她:“江小姐,他是誰?”

  江九笙看了他一眼,就偏過頭繼續(xù)開車。

  油門都快登底了,只見銀色幻影在路上疾馳。

  過了一會兒,江九笙漫不經(jīng)心的開口:“你覺得呢?”

  “哦?原來江小姐,喜歡偷吃?!币轨憧康酶?。

  “那又怎樣?不要靠太近,影響我視線?!?p>  夜煦都不想戳破她,伸出自己的右手搭在方向盤,握住了那只纖細(xì)的手,而自己的另一只手隨意的撐著:“那你,缺不缺情夫?”

  江九笙抓著方向盤的手不禁哆嗦了一下,沒開口。

  夜煦也識趣,自己端坐著,不在看她。

  窗外的霓虹燈飛速閃過,撐破了夜色的籠罩。

  江九笙并沒有將車開回莊園,而是開去了她小時候買的一所獨(dú)占兩層樓的公寓。

  她下車后便將鑰匙遞給了守衛(wèi),對旁人的怪異視線熟視無睹。

  夜煦盯著那雙赤裸著又有些白里透紅的腳底出了神,她是完全感覺不到疼痛嗎?明明腳底都已經(jīng)泛紅,臉上卻仍然是陰翳的神情,毫無變化。

  江九笙只是正對著一面屏幕,門就自動為她打開了,上面顯示:解鎖成功。

  這棟公寓里全是智能家居,在他們進(jìn)門時,燈光照亮了整個公寓。

  里面的裝飾比較單調(diào),沒有很多的花樣。一眼望去,便只覺得這個房里的顏色系著實樸素,只有黑白灰等暗色系。

  夜煦獨(dú)坐在沙發(fā)上,翹著腿,搭著手,視線看向了陽臺外的天文望遠(yuǎn)鏡。

  當(dāng)江九笙在次出現(xiàn)的時候,她已經(jīng)換上了一套運(yùn)動服,手里拿著浴巾擦拭頭發(fā)。

  夜煦轉(zhuǎn)了視線:“你還學(xué)天文?”

  她也不緊不慢,悠哉悠哉的坐在了沙發(fā)上,背倚靠著枕頭:“朋友的?!?p>  夜煦放下了一條腿,又翹起了另一條,轉(zhuǎn)向她,嘴角露出一抹笑:“這是你家?”

  “有問題?”江九笙并未看向他,只一個勁兒的擦拭著自己濕潤的頭發(fā)。

  “那你,這么隨意帶我來你家,就不怕出什么事嗎?……還是,你希望,出點什么事?”

  此時的夜煦已經(jīng)站了起來,站在了江九笙的面前,雙手插兜,俯視著她。

  江九笙倒是覺得有點好笑,要是這么容易就可以傷害到她的話,她早在十幾年前就已經(jīng)死了,還能活到現(xiàn)在?

  她將手里的浴巾隨意扔在了沙發(fā)上,冷淡的開口:“你是誰?如果我沒猜錯,你應(yīng)該是夜家的小兒子吧。聽說夜家的大本營已經(jīng)移去了Z國,怎么現(xiàn)在還在M國舉辦宴會?”

  夜煦擰了擰眉,而后又放松下來,笑了笑:“江小姐還真是神通廣大,這等消息都能探聽得到,是我小看你了。至于宴會,只不過是為了慶祝大本營的遷移完畢而已。但是,我怎么不記得邀請過江小姐參加宴會呢?”

  江九笙起了身,雙手抱肩,視線對上了那雙深邃的眼睛:“夜少,你是忘了我今天和誰一起來的?你不用慌張,我一個小人物而已,驚不起什么浪。更對你構(gòu)不成威脅。哦,對了,你不是說,要我對你負(fù)責(zé)嗎?”

  夜煦總感覺事情不是那么簡單,就算是夜行會所總裁也不可能有那么大的本事探聽到夜家的消息。她會那么簡單?

  絕對不會。

  夜煦陰沉的眸子低垂著,而在此刻,兜里的手機(jī)突然響了。

  他避開江九笙,走進(jìn)陽臺,才按下了接聽鍵。

  對方似乎沒說幾句,便掛斷了電話。

  夜煦臉上的神情突然變得陰暗,匆匆道別幾句,就離開了。

  直到門被關(guān)掉,江九笙才走到對面的陽臺,掏出手機(jī)撥了一個電話。

  “老大,那批貨,到手了。”

  電話那邊,霍軒、霍塵等人剛對付完對面的人,手上拿著的槍還在發(fā)燙,身上也帶著股血腥的味道。

  地上橫七豎八的躺著尸體,紅色的鮮血在夜色籠罩下暗的發(fā)黑。

  江九笙看向窗外的夜景,嘴角不由勾起一絲弧度:“很好,收拾好現(xiàn)場,不要路出馬腳?!?p>  “明白,我們現(xiàn)在正快馬加鞭趕回去?!?p>  **

  夜煦一聽到消息就抓緊時間趕了回去。

  此刻,夜家大廳呈現(xiàn)出一片哄鬧的場景,就像是剛歷經(jīng)一場大戰(zhàn)一樣。

  負(fù)責(zé)此次貨物運(yùn)送的夜家大少——夜無華,正在大廳里跪著,低埋著頭,神情難以言喻。

  他跪向的是夜家的列祖列宗,夜家的當(dāng)家以及夜家族長們。

  見夜煦進(jìn)來,大廳里瞬間靜了不少,個個都壓低了聲音,氣氛顯得更加沉寂。

  夜少卿抬起了頭,眼里閃爍著淚光,直直看向站在自己側(cè)旁的三弟:“三弟,你快給我求求情,爸要將我逐出夜家了啊,三弟?!?p>  夜煦無視了他的請求,目光落在了父親以及族長們身上:“父親,族長,事情是怎么發(fā)生的?!?p>  族長們實在痛心疾首,無力回應(yīng),只能以搖頭來示意自己此刻的無奈與無助。

  夜家當(dāng)家夜昌倚手扶額,臉上難色畢露:“煦兒,你看看你大哥,你看看,我怎么不知道他有這么大的狼子賊心,竟敢在夜里私自運(yùn)走貨物,還被人劫了去。我,我簡直無臉去面對夜家的列祖列宗,竟生了這么個廢物。”

  夜煦大概是清楚了現(xiàn)在的形式狀況,眸子里寒光畢現(xiàn)又卻不動聲色的隱藏起來:“父親,損失多少?”

  夜昌舉起了顫抖的手,擺出了一個一的手勢。

  這么大批貨物夜無華竟想獨(dú)吞,腦子壞掉了?就算他成功運(yùn)出貨物又能怎樣,難不成等著夜昌殺過去,直接拿槍頂著他腦子進(jìn)水的頭?

  他平時那么無腦的人,怎么會平白無故打起家里的主意,其中是有人暗自教唆?

  夜煦回過神,轉(zhuǎn)而看向淚流滿面的大哥,聲音冷淡的不行:“誰教唆你這么做的?”

  聞言,夜無華哽咽了,一口咬定是自己想私吞那部分財產(chǎn)。

  “你是活膩了?”

  夜煦沒耐心的抽出撇在護(hù)衛(wèi)腰間的手槍,悠悠抵在他的太陽穴。

  夜無華感到周身一涼,身體不受控制的打著顫。他瞬間雙手抱頭,嘶喊著:“我說,我說。是一個女人讓我這么干的。她說如果我不這么做,夜家的財產(chǎn)我一分都得不到,這些只會是二弟和三弟的。所,所以,我就想,私自吞了那批貨。為自己留條后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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