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設(shè)施升級
升級后的泉眼并沒有其它功能,但流量大了不少,珍寶樹的樹根沖起一道三米高的噴泉。
巨大的水流清掉了原先長歌規(guī)劃好的溝渠,直接擴張成一道小溪。
小溪奔涌出來的泉水聚集在四人挖出來的池塘上,很快就滿溢出來。并沖刷出一道新的小溪導(dǎo)入大海。
如果給點時間的話,流水會徹底形成溪流,并將規(guī)劃好的池塘洗禮成一處小湖。完全性的改變了小島的地貌。
土地雖然被泉眼征去一點,對比真正源源不斷的淡水來說,不成問題。
夏小樹在一旁看著長歌弄弄這弄弄那,整一個,變一個,變戲法那般,任何的原理和規(guī)則在他身上都行不通,無中生有,變戲法似的,開始有點差異,慢慢就已經(jīng)麻木了。于是沒了興致,跟兩孩子打鬧去了。
其實她的天性終究是個孩子,哪怕臉上再多的深沉和掩蓋,孩子需要的僅是童年而已。
可蘿莉沒玩一會,逗樂兩小孩子,趁著空閑又回到樹底下編織纖維。一副擺脫孩子性,居家小婦女那般。
眼睛偶爾會瞟向長歌??赡苎澮d空洞這陣子被他折騰得有點大。蘿莉似乎看到什么,臉色一紅,又埋頭編織。
長歌有看到她臉上的潮紅,也明白身上的毛皮有點不堪入目??蓻]辦法啊,小島的困境蘿莉也能看得到,所以她也一直沒有說話。
小喇叭跟格魯還光著膀子呢!
小樹真的很懂事,不說她腦子的知識量,做事也是如此。除了為留在荒島耍了點小手段,其它無可挑剔。
現(xiàn)在菜園子基本歸她管,都不用長歌操心。兩小孩有時候矛盾,也是她調(diào)理。
像個小大人。長歌倒顯得有點無所事事。
原本蹭吃蹭喝的她,長歌居然生了愧疚。特別蘿莉埋頭走著纖維的樣子,長歌大致知道她要干什么,應(yīng)該是長歌的褲襠真心不忍直視,估計是想給他編織一件遮羞物。
孩子就該活在童年,長歌身為一個農(nóng)村的孩子多么理解這句話的珍貴。之前說出有勞才有得僅是教育。并不是強求。更何況,長歌還沒到衣不遮體的地步。他穿越而來的時候是有穿底子的,底子!
所以說蘿莉編織布料,完全是沒必要。
于是長歌對著她說到:“要不還是去玩一下吧?!?p> 蘿莉白了一眼長歌,不說話。用沉默拒絕了。
長歌害怕她說出一句,我又不是個孩子,不得已又鉆心泉眼的升級。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升級的條件居然達(dá)到兩萬的勞動值,也作罷了。
雖然比起土地的升級來說便宜不少,長歌舍不得那個錢,他是打算存一下把商城那張狂化技能卡淘過來的。
荒島又開始回歸日常,唯一的變化就是換了住處。
老拐杖的軀體堅硬無比,樹根纏慢整個荒島,再不怕風(fēng)吹雨打了。
就是床只有一張,為了歸屬權(quán),四人差點大打出手。
長歌做為小島的主人,床應(yīng)該歸為他,小喇叭跟格魯?shù)故窃敢飧麛D做一塊。被占過一次便宜的小樹不樂意。
來者是客,顧客是上帝。她覺得那張床是她的。一桶辯論下來,小喇叭和格魯也擁戴了大姐頭。
三票勝算,長歌被移到大廳!
那個郁悶。
小島的深夜:冷!
大廳沒有門,冷冽的寒風(fēng)直直灌了進來,將長歌本就破爛不堪的衣服游了個遍。
現(xiàn)在的房子又是老拐杖的體內(nèi),還不好生火。周圍只有幾塊從溶洞撿回來的發(fā)光貝慰籍著他。
就差凍成狗了。
半夜輾轉(zhuǎn)反側(cè)的時候,蘿莉睡眼朦朧的出了大廳,長歌以為她是如廁。
發(fā)現(xiàn)她手里拿著張布塊。
結(jié)果還真的是如廁。
長歌正想轉(zhuǎn)過身去在堅持堅持能不能入睡,突然一張布塊就蓋在臉上,是蘿莉手里那張。
他拿開問到:“咋啦?睡不著么?還是做噩夢了。”
“你那褲子爛了,把那東西圍上吧?!?p> “這個?”長歌捏著那張小布塊問到:“其實沒必要,我里面還有?!?p> “誰想看你里面?。 碧}莉睡意全無,又想一把掌,但最終在長歌的哆嗦的身子,停下手。
小島真的冷,沒有植被,海風(fēng)又大,晝夜的溫差很明顯。長歌雙腿已經(jīng)抖得面筋似的。
“要不進去睡吧。”
長歌哪有二話,誰會跟自己的身體作對。收拾收拾東西就要入房。
剛跨一步就被蘿莉攔下:“那東西圍上!”
!
尋思著長歌也懂蘿莉的心,小島又不是只有他一個人。破褲襠到處晃悠,有損形象
對孩子影響也不好,而且可能還有外人進來,做買賣要一手形象,蘿莉只是想盡一份職責(zé)。
再者褲子上一個大破洞總歸冷吧。
可是小樹的好心是表足了,但功底不夠。
長歌拿著那張布塊有點傻眼。說好點叫布塊,說差點其實跟張樹皮編織的網(wǎng)格沒啥區(qū)別。工具和工藝都有限,而且蘿莉還趕時間。四四方方的一塊布,長度是剛剛好把褲襠圍上,偏偏寬度不夠。
長歌那坨玩意又有點沉,擋得了上面擋不了下面。里面本來還有條底子,再圍上這件小布片預(yù)演蓋章似的。入眼第一想法丑不說,絕逼印象是:里面真空上陣。
長歌那個苦,可小孩子嘛,也懶得駁逆,對方也是一片好心。
于是一席齊B小短裙的他進了臥室。
第二天醒來依舊沒少挨一巴掌。這是老規(guī)矩了,蘿莉不懂自己晚上睡覺多鬧騰就算,偏偏醒過來還一副被占了大便宜的樣子。
長歌羞愧欲死。
磨磨蹭蹭到了中午。四人正在休息。詭門的戰(zhàn)鼓如約響起。
“開工了!”長歌先是將豌豆射手和西瓜投手一一擺放,對著前方的星門。
現(xiàn)在星門被長歌移近不少,陣仗直接在珍寶樹下拉開序幕。
他又拿起那根焦痕累累的木棍,凝視著星空門,一副威風(fēng)凜凜,就是底下的草裙有點辣眼。
波紋轉(zhuǎn)動,門內(nèi)探頭的是一對角,朝前彎曲上揚。長歌以為是之前的怪羊老客戶。緊接著又是一個牛鼻子。
牛腦袋,然后整只牛出現(xiàn)在門前。跟普通的牛不同的是,這只牛渾身披毛,長得發(fā)指,都垂到腳下了,拖了一層爛泥,被裹得像吊著一根根小鐵柱。
如果不仔細(xì)看,那毛茸茸的草叢堆里探出一根根黑乎乎的圓柱體,總讓人浮想聯(lián)翩。
更奇怪的是,這只牛長著一對豎眼,體毛太長,遮遮掩掩的貌似還有六條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