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發(fā)現(xiàn)異常
江晏林哪里還能沉得住氣,此時心中猶如驚濤駭浪。隨便找了個借口就說回院子休息了。
她怕動靜大會引起江荀懷疑,生生忍到入了夜才有所行動。
悄悄避開所有人,裝著火折子就去西院的廂房了。
西院沒什么下人,她到了廂房便開始肆無忌憚的打開火折子細細查看。
聽江荀說他們一下午都沒離開這個屋子,只有無硯出門要了幾回水,說是公子吐了,給清理的。
江晏林不信他們一直沒離開,所以還是過來看了。
盡管知道可能什么都發(fā)現(xiàn)不了,可還是來了,僅僅希望能挖出一些線索。此時的她倒是希望徐靖懷醉酒是真。
順著微弱的光細細看去,被褥已經(jīng)被整理干凈,屋內(nèi)也并無污穢之物,一番利落干凈的模樣一下敗了江晏林的心思。
不過她最近在家找弗靈草找出習慣了,已然下了決心,相信線索一定能在細節(jié)里得知一二。
此時更是憋著一股氣,就算什么也沒發(fā)現(xiàn),也要將這屋子翻個底兒朝天。
也許是給自己打了氣,江晏林今夜格外認真,地板上有無奇怪的鞋印,花瓶底兒,茶壺蓋兒都翻了。
她急于確認今日徐靖懷究竟干了什么,要做什么。
可是最終還是毫無所獲。
江晏林覺得自己真是瘋了。
徐靖懷那樣心思縝密的人,能留下什么把柄呢?
就算他今日在江家找弗靈草,那也不是在這間屋子里啊…
她有些茫然無措,到現(xiàn)在還沒找到弗靈草,且不說徐靖懷究竟是不是已經(jīng)行動,留給自己的時間也不多了。
徐靖懷下山已近半年,他也不可能繼續(xù)坐以待斃。
江晏林找累了,頹然的坐在床上。
愁苦寫在臉上,正當沒轍的時候,她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手上沾了血跡!
是早已干涸的暗紅血液,指腹一捻便沙沙掉落。
她瞪直了眼睛,待確認這確實是干涸血跡后,驚訝不已。
這不是自己身上的。
她猛的彈起身子,拿著火折子開始細細的查找血跡所在。
終于,在床沿一角找到了!
江晏林將火源遞近,湊過去細細查看。
看樣子是干涸不久的血,留存很少,像是沒有處理干凈而不小心留下的痕跡。
還是污血!
江晏林大腦來回幻想了一萬個可能,內(nèi)心奔騰激流,那個念頭終于蹦了出來。
也許是徐靖懷的血,他毒發(f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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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北徐家。
徐靖懷坐在床上,面色發(fā)白的調(diào)理內(nèi)息。
無硯端著滾熱的湯藥小跑著進來,看著公子虛弱的樣子,急得嘴角都起了泡。
“公子,快趁熱把藥喝了?!?p> 徐靖懷沉著臉接過藥碗,一飲而盡。
無硯著急問候:“您現(xiàn)在感覺怎樣了?”
“已無大礙?!毙炀笐训吐曊f完,又垂眸凝神。
聽到確定的答復,無硯這才松了口氣,拍了拍心口心有余悸,激動的說道:“今日可嚇死我了!您怎的突然就毒發(fā)了呢?算日子當還有十幾日呢…”
說著說著突然愣住,轉(zhuǎn)而慌張看向平靜的徐靖懷,“難道!毒發(fā)的頻率又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