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家別墅
黑暗中,莫初逆著月光溫柔的月色坐在落地窗前,兩手相扣,不帶任何感情的冰冷眼眸靜靜的看著外面夜色中擺動的竹林。
關于何知心今晚的計劃他都知道,他很樂意讓何知心去收拾那些人,畢竟這是何知心從小到大都想要做的一件事。
酒吧里,時間在一分一秒的流逝,而何知心跟阿煙阿正三個人在包廂里玩起了斗地主。
“我炸?!焙沃囊宦暣蠛?,四張牌被她大力甩到桌上,笑得賊嘻嘻的看著臉色臭的已經(jīng)不能再臭的阿正和阿炎。
“要不起,何知心,你能不能讓一下我們。”阿煙直接直呼何知心的名字,通過剛剛這幾個小時的接觸,她知道何知心人是挺好的,但是,賭,她不覺得她好,她跟阿正一直輸,他們的工資都快搭進去了。
阿正也是苦著一張臉。
“讓?大哥,大姐,這是在賭哎,哪有讓的,你們說是不是。”何之心一只腳踩在沙發(fā)上面,一只腳立在地上,雙手打開,看向圍在一排看熱鬧的幾個男人說道。
“是啊,這賭那有讓的,誰把自己的錢讓給別人的。”
“如果樣,那還賭錢干嘛?”
其他人也附和道,阿正跟阿炎的臉跟吃了屎一樣的憋屈在那里
“你們說的那么好聽,你們跟她打?!卑煱雅埔粊G,站起來就把位置給讓了出來,示意剛剛說話的那幾個男的出來一個。
“我也不打了?!卑⒄舶雅埔粊G,站了起來,他還要存錢娶老婆呢,可不想把錢全部輸給何知心。
“哎哎哎,你們玩不起是不是啊?行啊,你們來兩個人?!焙沃囊舶雅埔粊G,讓后面的幾個男人出來兩個。
“我來?!?p> “我來?!?p> 兩個男人自告奮勇,坐了下來,有一個甚至把袖子都給卷了起來,看起來就像是要大干一場。
“呦,架勢挺足的,讓我有些勁了,可別等一下也跟她們一樣灰溜溜的說不完了??!”
“不可能,來,發(fā)牌?!?p> “來來來。”何知心把腿放了下來,坐在沙發(fā)上,開始洗牌。
這是包廂門被打開進來一個男人何姐,金哥來了正在那里玩呢
很好,等會兒就請她看一場大戲
包廂里熱鬧非凡,包廂在外面同樣熱度不減,越接近深夜,人們內(nèi)心的狂魔就被釋放放得淋漓盡致
五個小時,很快就到了,和知心撥打了孫巖的電話詢問他的位置,雖然報了房間號,就讓盒之心過去
兄弟們該去守網(wǎng)了
和執(zhí)行把牌一丟,帶著阿政阿人等人先去孫妍所在的包廂,并排其中一個男人去通風報信,告訴金哥
何知心來到包廂門前,讓其他人找個地方藏起來,如果看到她有危險,突發(fā)情況就沖出來保護她,其他人領命去找藏身的地方。
阿正上前敲了敲包廂的門。
很快門就從里面被打開,孫巖一臉滿足的站在門口,臉上掛著的笑容,可以看出他今晚很滿意??!
“呦,都來啦!”孫巖把門徹底打開,讓何知心等人進來,阿正退后一步,讓何知心先進,其后才是阿正等人,在何知心進來的同時,孫巖就跟何知心并排著走向床邊,并沒有看到走在最后面的阿煙。
一進房間何知心就覺得味道特別的難聞,說不上來,都是一些什么味道,反正是好幾種味道,混雜在一起有酒味,血腥味兒,還有各種不明的味道。
“何知心,你看怎么樣?”孫巖示意何知心看床上的人。
此刻可以看到本來高貴嫵媚的女人,此刻像一團爛泥一樣躺在床上,身上的衣服破爛不堪,露出來的肌膚可以看到大大小小的傷痕,鮮血。
很難以想象這5個小時的她到底是經(jīng)歷了怎么樣的磨難?又很難想象,這都是出自一個還在上學的少年之手。
不過何知心知道這對她來說是解脫。
“不過如此嘛!”何知心撇了撇嘴。
“不過如此,那你的人呢?怎么樣?”孫巖看到何知心不以為然,自然是不舒服的,著何知心是在看不起他,
看向她身旁的阿正,這個時候,他才注意到,旁邊還站了一個人,在看過去的那一刻,他的表情都不知道該用什么形容。
怎么會?這個女人怎么會一點傷口都沒有?還若無其事的站在這里,這是何知心自動認輸了嗎?
“何知心,你這是怎么回事?她怎么站在這里一點事都沒有?你們自動認輸了?”
“認輸?孫少爺,你在說什么啊?我怎么聽不懂?”何知心眨巴眨巴了眼睛,一臉無知的看著孫巖。
“你什么意思?你耍我?”
“就是你想的那個意思。”
何知心話音剛落,就見門口突然出現(xiàn)了好幾個男人,其中走在最前面的不就是那有名的金哥嗎?
金哥一身肥胖的身材,氣憤憤的走了進來,讓本來寬闊的房間都好像一下子變得擁擠起來。
“臭婊子,給我?guī)ЬG帽,不想活了。”
金哥一進來就臟話不斷,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柔柔,一把把她拽了起來,甩到了地上,本就全身痛得不行的柔柔,她這一摔感覺全身的骨架都散開了。
孫巖這個時候也意識到他真的中計了,開始慌亂了起來,眼神里都充滿了恐懼。
何知心使了個眼色,讓阿正去拉住金哥別到時候把柔柔給搞死了。
“金哥,金哥,你冷靜冷靜,我告訴你,柔柔姑娘是被強迫的,就是他?!卑⒄赶?qū)O巖:“你可以問柔柔,是不是他?我們也是接到柔柔的求救,才趕過來的?!?p> “你被強迫的?誰?”
金哥踢了一腳地上柔柔,兇狠的眼神盯著。
“他?!比崛犷濐澏抖兜纳斐鍪?,指向?qū)O巖。
“不,不,金哥是吧,不是我,是,是,是她,她給我下的圈套?!边@邊的孫巖也顫抖的伸出手指著一臉淡然的何知心,說話都變得不利索起來,腿也抖得厲害,他肯定也聽說過金哥的名聲,知道金哥是個什么樣的人,他怎么也沒想到床上這個女人居然是金哥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