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的很快。
陳壘在洛陽又呆了半個多月。
期間袁紹親自來和他道謝了一番,并向他承諾,假若陳壘在洛陽有什么需要他幫忙的,他一定會幫!
馬元義還是會隔三差五的派人來盯梢,比隔壁王大狗偷窺未出閣的豆腐店小花還勤。
陳壘本還擔心殺人會不會把馬元義給暴露,沒想到盯梢的就是他。
生活還是像以前一樣的過,早上去尚書臺打麻將打到傍晚,晚上回府吃個飯修煉。
唯二不同的就是陳壘在三四天之前已經(jīng)晉升五品武意,顧名思義就是第一次感悟到武之真意,戰(zhàn)力提升一截,雖然也不用陳壘上去殺敵就是了。
還有一個就是鐘冀隔三差五的就會來他府上和他探討,或者說是抬杠,不過陳壘多多少少也受過了前世的網(wǎng)絡熏陶,他和鐘胖子的抬杠都是贏多輸少,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積累了不少還不錯的玩意了。
可就算是這樣,鐘胖子還是會經(jīng)常來給他‘送東西’。
原因無他,和陳壘辯論,文法的進度輸一次都比和常人贏一次漲的多。(改一下,武道就功法,文道就文法。)
可能是因為陳壘嘴里時不時就蹦出一兩句鐘胖子從沒有聽過的微言大義,心中感慨良多,得知的多,文法漲得自然就快一些。
值得一提的是,過幾天就是立夏了,陳壘又要開啟一輪歐非血統(tǒng)鑒別的抽獎了,不過按照目前來看,陳壘那是妥妥的正宗亞洲人,有抽到過很好的東西,也有抽到過,扔地上給大黃玩,還被大黃嫌棄的東西存在。
亞洲人還是遵從人品守恒定律的,連續(xù)好幾次抽到垃圾,就說明憋了一個好貨,以前何魚修煉的《自在極意功》就是這么來的。
前一次抽獎抽到有上品靈馬的養(yǎng)馬地,這一次抽獎不出意外的話會抽出一個經(jīng)典時尚小垃圾。
“希望在來一個礦場?!标悏咎稍诖采峡粗旎ò?。
萬一在來一個品質(zhì)好的礦場,和養(yǎng)馬場加在一起那就是雙倍的快樂了。
陳壘拍了拍自己的臉,啞然失笑。
“我這是在想蛇呢?不可能出現(xiàn)這么離譜的事情的!”
他起床洗漱了一番,拿起夏鏡早已準備好的早餐,吃完就往尚書臺走去了。
說起來夏鏡也算苦,已經(jīng)很久沒有睡過懶覺了,每天都要比陳壘早起半個小時準備雜事。
以前在陳府的時候,夏鏡迷迷糊糊起床的時候,大多數(shù)時候陳壘都已經(jīng)起床了,根本不需要夏鏡干什么。
現(xiàn)在不僅僅早餐是她做的,連衣服、打掃衛(wèi)生、整理東西、購置府里的用件都是夏鏡一個人干的。
小六子已經(jīng)回廣陵了,侍衛(wèi)們倒是愿意幫忙,但他們都是一個個糙漢子,夏鏡不可能讓他們處理府里的雜事,太容易幫倒忙了。
得把馬元義的事情盡快解決,把小六子從廣陵帶回來才行,陳壘心想,夏鏡一直像個機器一般的連環(huán)轉,對身心健康不好。
所以今天去孝廉院打麻將都心不在焉的,計劃著馬元義的事情。
落得一個曹老板大殺四方,笑的連嘴都歪了。
曹老板已經(jīng)很久沒有這么好的戰(zhàn)績了!基本都是輸?shù)模敹噍斏俚膯栴}罷了。
傍晚,回到家的陳壘看著小院里的一席青衫之人。
開懷大笑道“中景,你終于來了!”
來人正是上次鎮(zhèn)壓黃巾的文道宗師湯若洞!
此時已是五月時節(jié),上品靈米上一茬已經(jīng)收割完了,這一茬也是剛種下,現(xiàn)在的溫度剛好適宜,不用費勁心神去照料。
湯若洞剛好騰的出手來洛陽幫忙,馬島和普若島上各自有各自的主事人,沒有人盯著也不會起亂子,都是一些跟了陳家好幾代的老人,陳壘當初剛出生就能看屬性點的存在。
湯若洞微笑道“是啊,我在廣陵等許久了,就知道清遠你遲早會讓我來洛陽!”
“哈哈哈,那可不是,洛陽事情麻煩,何叔還要護著我,沒有精力處理那么多,就等一個合適的時間讓中景你過來搭把手?!?p> “對了,花溪那事怎么樣了?”陳壘好奇的問道,陳壘他出廣陵的時候陳氏還沒有弄這件事,在怎么說湯若洞也是陳家的表親,還是一個文道宗師,就算是商量議日子也得大張旗鼓的辦,不能落了面子。
“還沒有定日子,不過老夫人已經(jīng)和花溪她通過氣了,花溪也愿意,但她和我都希望等陳爺你從洛陽回來再找個時間操辦。”湯若洞說起這話面上帶著淡淡的笑意,眼神里都是滿足。
“對了,陳爺,老夫人還托我給你帶一句話過來。”湯若洞走到陳壘面前說道。
“什么話?”陳壘好奇的問道,隨后又反應過來,陳氏肯定是看湯若洞都快成親了,她心里急。
除了這件事,也沒有其他的事值得操心了。
他都16了,放其他人家里,生下幾個子嗣的都有。
陳家一脈單傳,陳氏天天為這件事情心煩,但陳壘卻完全不急,甚至暫時沒有心動的。
沒辦法啊!
雖然這一世得益于有功法的原因,女子普遍顏值和后世開了美顏的人差不多。
但是陳壘心里想的事情多,根本沒有那個心思。
再說廣陵有不少女的巴結的意味太重了,陳壘看著她們普通聊天還好,你若是讓陳壘與這種人成親,陳壘的眉頭能皺到后腦勺那里。
這樣的女生要是逢場作戲、一夜暢聊倒還行,但是陳壘覺得這樣做完全就是浪費時間。
本來天賦就差,你還浪費這個時間去干這種事,那不是純憨批做出來的事情嗎?有這個時間去修煉他不香嗎?
陳壘及時打住了湯若洞。
“中景,別說了,我應該猜到了我母想說什么了?!标悏究嘈Α斑@件事我心里有數(shù),現(xiàn)在還不急,時間還有,而且我不是也說了嗎?”
“再過六年,假如我還沒有成親的話,我就接受我母的安排?!?p> “還是說…你們是覺得我活不到六年以后嗎?”
何魚湯若洞聞言一起皺眉“陳爺何必這么說,府上這么多人,別的不說,就算發(fā)生了最壞的結果,拋棄家業(yè)的話,大家保命還是無虞的。”
“那不就得了?!标悏拘χf“我母和你們也只是希望能活的安安穩(wěn)穩(wěn)就可以,最差的結果都是安安穩(wěn)穩(wěn)的活著,那子嗣肯定是跑不了的,那還著急什么呢?”
何魚湯若洞兩人無奈點頭,算是認同了陳壘的說法。
最差的結果都是如此了,那還怕什么呢?
難道一位文道宗師,一位半步武道大宗師還護不了一個人周全嗎?
絕不可能!
陳壘眼神略帶笑意,“中景,三星草帶了吧?”
沒錯,陳壘正是因為陳府寶庫有三星草,所以才用三星草做餌,釣那馬元義出來。
湯若洞從懷中拿出一個玉匣,想要打開。
陳壘把寶匣上湯若洞的手按下“拿來了就好。”
“那明天去釣魚吧!”陳壘眼神幽深的笑道。
這一條魚,大概會是武道九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