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
“我說自己是重生穿越過來別人都不帶信的......”
回到住宅,熟練推開大門洛言依然壓不住心底那股憋屈。
辭職了,也必須辭職成功了,他洛言出口的話當(dāng)然不止是說說而已,哪怕是一時沖動也一樣,雖然用辭職成功這個詞來形容很不合時宜,不過只要一想想臨走前山崎龍二看向自己的那個幽怨眼神洛言就對自己辭職的選擇無比堅定,要知道他眼下這個居住著一個實打?qū)嵦斐袃红`魂的平板身體實際上卻是一個實實在在的女人...不,妹子!
二十多年的天朝生活和同樣破了二十年的重生架空生活哪個重要?
貌似沒什么可比性,雖然事實上他洛言兩輩子加起來活了有四十幾年,但拋開懵懂和各種學(xué)習(xí)他依然是那個勤勤懇懇簽到偶爾求個精致的平凡社畜性子,感覺就像是離家太久去了一個陌生城市,唯一的區(qū)別就是上輩子沒這么有底氣開口說辭職而已,哪怕他眼下依然沒什么底氣,畢竟誰能想到就算是重生了也依然逃不過穿越前輩們的陰影籠罩?
水影忍者?
山賊王?
女初の生戰(zhàn)士?
這個連偵探小學(xué)生都畫長大乃至經(jīng)歷過核爆神曲洗地的世界是什么鬼情況?
這簡直比上輩子甲方爸爸要什么五彩斑斕黑還要折磨人,肚子里藏了一水的珍藏幾乎都被翻了個通透,完全不給人活路的,上輩子社畜,這輩子還就是個社畜唄?
黑著臉的洛言真就是一路從公司跑路回到住宅,真不是他眼下窮的打不起車,是他真想要再一次看看當(dāng)下這個已經(jīng)看過無數(shù)次的世界,萬一就有哪本珍藏沒被發(fā)現(xiàn)然后暴富了呢?
“洛小言!”
“干嘛?”
剛越過玄關(guān)換上鞋子洛言就聽到一聲暴躁隔著門傳了過來,心情同樣惡劣的洛言毫不猶豫反嘴咬了回去,至于結(jié)果會不會讓閉著眼都能猜得到是房東的那妮子炸毛洛言一點都不擔(dān)心,能按時付房租只要不是把房子炸了別的都不是事兒。
如果說借用....嗯,真的是借用,生在了這個女人身體里讓洛言從一開始的無語到后來的放棄抵抗,那能直接租住純妹子公寓什么的就真香了,畢竟這在上輩子是想都想不到的事情,盡管過程實際上并沒有那么美妙就是了。
“你還敢頂嘴?!”
果然,不出預(yù)料下一秒就在洛言注視下走廊第一間房門就在一巴掌的大力之下直接被翻了開,怒氣沖沖腦后還蕩著濕意頭發(fā)還沒來得及打理的昜木妮兒直接沖了出來,印象中的懶散一點都看不到。
對此洛言沒直接反駁....
當(dāng)然不是怕了,洛言第一反應(yīng)就是自己最近應(yīng)該沒刺激她吧?雖然眼前這女人很腐也很宅,也因為偶來大姨媽脾氣暴躁,還賊喜歡錢,但事實上如果沒招惹到她的話你就是原地站她面前蹦跶她也就是多瞄你一眼都不帶說話的。
所以看著昜木妮兒的炸毛樣子洛言先自我審視了番,搜刮了下最近的記憶確認(rèn)真的沒刺激過這妮子再確認(rèn)房租是來年才到期后洛言也不怎么虛了,透過一雙眼睛就差把為什么不敢頂嘴寫在臉上。
“呵呵!”
看到洛言的眼神變化昜木妮兒原本因為其示弱就消下去的火氣頓時又要被點燃的趨勢,不僅重新燃燒了,且愈演愈烈。
昜木妮兒短短兩個字讓洛言心頭狂跳,哪怕再怎么宅,但長久接觸讓他第一時間就嗅到了昜木妮兒身上不太對的味道,他不禁開始回想自己是不是漏了什么東西。
“什么事?”
心底的堅定也不是那么堅定了,洛言嘗試性的開始探問。
“你....”
洛言這一句出口仿佛一塊石頭直接堵在了昜木妮兒心口,一雙因為細(xì)長略顯妖媚的眼睛都開始鼓了起來,隨后看著洛言那渾然無缺的一副茫然樣子昜木妮兒直接炸了,“特么是不是你讓土狗在我洗澡的時候進(jìn)我房間里面看片!”
土狗?井上玉麟?
洗澡?進(jìn)房間....看片?
短短一句話,寥寥幾個關(guān)鍵字瞬間在善于構(gòu)筑場景的洛言腦海里生出了一副兩個人面面相覷然后一方抱頭鼠竄的畫面,而且對于昜木妮兒的房間洛言簡直不要太熟,甚至都能想象得到當(dāng)時井上玉麟是以什么樣的角度和姿勢.......
“不,不是我。”
畫面剛在腦海閃過的洛言果斷搖頭,決絕程度像是放下了千斤重?fù)?dān),開什么玩笑,這種鍋怎么能背?進(jìn)這妮子房間的不是他,看片的也不是他,這種鍋怎么可能去背?!
“我只是把碟片給了玉麟,在哪里看我也攔不住呀,我再莽也不可能教唆他去你房間吧!”
也是怕眼前這炸毛的妮子不信,洛言很自覺的承認(rèn)了碟片來源,畢竟這個沒得跑,也跑不掉,至于井上玉麟....呸,那土狗得了便宜還想要怎么樣,不過井上玉麟真去了昜木妮兒房間放碟片是洛言怎么也沒想到的,當(dāng)時就隨口一說而已,他居然還趕上了那妮子剛好洗澡,真不知道是倒了什么霉,一時間洛言都開始同情那土狗的結(jié)果了。
洛言這么一解釋場面倒是控制下來了,畢竟這種事情怎么看都沒得深究,因為不是當(dāng)事人一句話不同的理解就能走到完全不同的兩個方向,對此昜木妮兒也不好多說什么,盡管她恨不得把眼前這家伙那張臉給捏爆了。
“那土狗呢?”
察覺到昜木妮兒心情有些許平復(fù)洛言下意識多問了句,他也是真的好奇,按這妮子的暴躁那土狗現(xiàn)在所處位置是下水道洛言也僅僅是感嘆一下生命誠可貴而不會覺得奇怪。
“死了!”
果然,炸毛狀態(tài)下的昜木妮兒果斷出口了意料之中答案,提起土狗兩個字昜木妮兒就差一雙眼角直接裂開。
不過聽到這么一聲洛言反而淡定了,看來那土狗平日積累下來的人品還是很好的,既然現(xiàn)在不在住宅里就能證明還能生活自理,那就證明問題不大,這妮子對熟人也就是刀子嘴。
“洛小言我跟你說,下次...不,沒有下次,最好不要讓我的視線之內(nèi)再出現(xiàn)片....”
“吱呀....”
昜木妮兒那近乎宣誓一般的開口還沒落下洛言身后就再一次響起了老掉牙的吱呀開門聲音,緊跟一個人形像是圓球一樣趴下然后跌跌撞撞的滾了進(jìn)來,真就是滾。
“哎,妮妮,我剛聽到你說片片了?”
趴下的人形還沒等起身,一道糯糯軟聲就先一步響了起來,隨后一個瞪著溜圓眼睛目測有米五左右的小個子站了起來,一張小臉紅撲撲的,開口就是酒氣,“小言醬是不是又有新存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