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奇幻

冰與火之歌:王國風(fēng)云

第四十九章 哈佛之死

  由鋼鐵交織而出的歌聲不斷回蕩在船只的甲板上。

  在失去了自己的盾牌之后,海因爵士越來越難以招架駱文淵一招快過一招的攻勢,在鋼鐵交擊之間,他已經(jīng)開始沒法全部招架住駱文淵的每一次凌冽攻勢。

  因此他只能將希望寄托在自己的護甲能足夠結(jié)實上面了。

  這柄鋒利而又堅韌的長刀在海因爵士锃亮嶄新的板甲上留下了無數(shù)凹痕,即使盔甲之下有著緩沖層,但是海因·哈佛仍然感覺自己像是在被人不斷用棍子重重?fù)舸蛟谏砩弦粯印?p>  每揮出一擊,他都感覺自己的力氣愈來愈小,漸漸的,他口中的喘息聲也愈來愈粗重,他的力氣,已經(jīng)消耗殆盡。

  比起氣喘吁吁的海因·哈佛,駱文淵只是頭上與身上出了些汗,他雖然也在喘氣,但從狀態(tài)上來看,眼下駱文淵仍有六分余力。

  終于,似乎是海因爵士已經(jīng)一絲力氣也再也拿不出來了,又或許是駱文淵已經(jīng)玩膩了,在又一次武器交擊之后,海因爵士手中的釘頭錘脫手飛出,落入到了海洋當(dāng)中,緊接著,沒等他有什么下一步動作,已經(jīng)收回武器的駱文淵立即平舉起自己手中的長刀,那玄黑色的刀刃如疾電般刺出,瞬間穿過了試圖抬手求饒的海因·哈佛喉間的護喉甲,隨即,駱文淵抽出長刀,鮮血便如涌泉般從中盔甲的縫隙間流出。

  海因·哈佛,連句遺言也未曾留下,就這樣捂著自己的喉嚨倒在地上,在一陣陣抽搐當(dāng)中逐漸沒了生息。

  于是駱文淵甩了甩自己手中的長刀,振血,然后納刀。

  隨后他歪著頭,看了一眼地上的尸首,海因·哈佛的死,它可以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也可以是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只要這里的事情沒有別人能說出去,那么海因爵士的死就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但反之......

  “把他扔進海里,然后把甲板打掃干凈?!?p>  駱文淵不再繼續(xù)往下想,他朝一邊的士兵點點頭,于是立即上來兩名士兵,拉起海因·哈佛的尸首,直接將其扔進了海里,噗通一聲,海因爵士濺起一道0分水花,帶著自己身上的盔甲迅速沉入大海,只有水面上的暗紅血色

  “真是可惜了一套板甲喲,他那套板甲做工還不錯,可惜被砍廢了?!?p>  海因·哈佛爵士涉嫌謀反叛逆其領(lǐng)主,在比武審判中戰(zhàn)死身亡。

  這一條消息并沒有引起維斯特洛貴族的關(guān)注,這群前去石階列島討生活的落魄貴族與私生子騎士們根本就引不起人們的注意。

  幾天過后。

  在那繁華而又熱鬧還有些臭氣熏天的君臨城當(dāng)中,胖胖的瓦里斯伯爵有些可惜的放下了手中的紙條,無奈的搖了搖頭。

  海因·哈佛爵士著實不太靠譜,但是在那群他能夠拉攏到的騎士們當(dāng)中,海因·哈佛爵士卻是最靠譜的一位。

  亞瑞爾爵士對這些陰謀詭計勾心斗角不屑一顧,凱烏斯·河文軟弱可欺,阿德薩斯·雪諾看不起瓦里斯這太監(jiān),而且瓦里斯大人也沒有能量能夠打通曼德勒家族,他做不到能夠說服曼德勒家族,叫曼德勒們把家主繼承人的女兒嫁給一個私生子。

  最麻煩的是,瓦里斯所做的這些事情可不能叫‘我們的勞勃好國王’給知道了,他想要的是一位活著的坦格利安公主,不是一具被暴怒的勞勃國王用他的戰(zhàn)錘錘碎了腦袋的尸首。

  因此他即使想要是拉攏他人,可他自己也沒法從王室獲得更多的資源來讓他執(zhí)行自己的計劃,雖然潘托斯總督伊利里歐能夠協(xié)助他,但.......但瓦里斯伯爵行事必須小心翼翼,宮廷當(dāng)中,他的敵人可是非常的狡猾的,一旦露出一個馬腳,想必提培爾大人會非常樂意讓他成為向上攀登的墊腳石。

  “可惜,可惜。”瓦里斯伯爵在自己的房間中低聲自言自語著,他來回踱步,搖頭,嘆氣,他有心想要派些小小鳥混進到血石堡里去,可不知道為什么,那位狹??偠絽s遲遲沒有為自己的城堡雇傭些仆從,就連他派去想要收買些在城堡里做女仆的小女孩的人,全都被立即女仆們揭發(fā)給血石堡的守衛(wèi),然后被抓捕起來。

  誠然,駱文淵在玩弄陰謀上面的確是完全不如瓦里斯,但是他很幸運的是,他有一定的上帝視角,他很清楚瓦里斯伯爵的長處在于紅堡內(nèi)的各處密道與無處不在的小小鳥,因此他只需要做出針對性的準(zhǔn)備,便能夠讓手段高明的瓦里斯伯爵暫時對他無計可施。

  但這不會是永遠(yuǎn),他暫時或許能叫瓦里斯伯爵頭疼且無處下手,但時間一長......

  那他還能逍遙自在嗎?

  除了極少數(shù)的一些人,這場發(fā)生在石階列島的小小騷動少有人過問,哦,也不盡然,來自河間地的艾爾蒙·徒利爵士就十分關(guān)注駱文淵的舉動。

  確切的說,是駱文淵逮捕凱烏斯·河文之后的舉動,艾爾蒙·徒利爵士是凱烏斯·河文的生父,雖然他的正牌妻子十分厭惡凱烏斯·河文,但是作為父親的他,卻仍然盡可能的將自己的父愛給予自己的私生子。

  就好比,得知了自己的親生兒子被駱文淵抓捕起來之后,他是不遠(yuǎn)千里的從奔流城趕來了血石島,所幸凱烏斯此人駱文淵也知道他軟弱可欺,極易操控,只要他愿意以七神立誓,說海因·哈佛是捏造謊言來污蔑狹海總督,只要他這樣說,駱文淵就放他一馬。

  事實上凱烏斯也是這么做的,他緊緊抓住這根被拋至面前的求生蛛絲不放,沒費什么功夫,他就又重獲自由,不過他的土地已經(jīng)被駱文淵封賞給了阿德薩斯,因此他雖然得以活命,能夠重獲自由,但是他卻又重新變回那個一無所有的凱烏斯·河文了。

  至于別的那七名騎士,都是些無足輕重的家伙,沒人關(guān)心也沒人疼,便只能在血石堡那一百多年前修建的陰森地牢里長久住下。

  掃清了蛛網(wǎng),暫且讓君臨的八爪蜘蛛無法在血石島如紅堡一般無所不知,駱文淵給自己爭取了一些將注意力放在內(nèi)政而非勾心斗角上面的時間。

按 “鍵盤左鍵←” 返回上一章  按 “鍵盤右鍵→” 進入下一章  按 “空格鍵” 向下滾動
目錄
目錄
設(shè)置
設(shè)置
書架
加入書架
書頁
返回書頁
指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