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駱文淵不得不承認(rèn)的一點是,薩拉多·桑恩此人真的非常懂得享受。
起碼在中世紀(jì)的娛樂里他非常懂得如何享受。
就好比現(xiàn)在吧。
駱文淵與薩拉多伯爵在格拉摩根島的一座山峰上,這里有著幾處天然的溫泉,薩拉多伯爵發(fā)現(xiàn)了這里并在此處修起了一棟露天小屋。
這樣他平時的時候就能在這里舒舒服服的泡在溫泉里,又能瞧見天空之中的浩瀚星海。
不過你們可別說什么“動不動就有溫泉湯屋,盡搞霓虹人那一套”,連北境臨冬城都有溫泉,薩拉多伯爵這里找到幾處溫泉也不算過分吧?
?。ㄗⅲ簞P特琳·徒利與艾德·史塔克的房間下面就是溫泉,因此他們的房間總是會很暖和的。)
眼下,駱文淵與薩拉多就泡在溫泉里,無論是薩拉多還是駱文淵,這兩個或多或少都有著享樂主義傾向的人都認(rèn)可聊正事的時候就應(yīng)該這樣舒舒服服的聊。
“鐵王座?呵,去他的鐵王座吧!只要你不說我不說,又有誰能管的上我們的事情?”
薩拉多伯爵泡在溫泉里,周圍有幾名少女在為他搓背又或是提供一些貼別的服務(wù),他一邊享受著少女們的服侍,一邊說道。
與電視劇里的黑人形象不同,薩拉多·桑恩這名前里斯海盜雖然頭發(fā)與胡子都有些開始變白的跡象了,但是他的皮膚仍然柔軟而白皙,十足的里斯富人相。
“這可不好說,君臨里有些人對我充滿了敵意,無論是從法律上來講,還是從安全性的角度來說,我都希望你最好還是別搞奴隸制的那一套了?!?p> 駱文淵也是放松了身子,靠在溫泉池里那溫暖的巖壁上,略讓微有些刺燙的溫泉水沒過了他的胸膛,這讓他感覺很受用。
“那這可真是難倒我了呀,總督大人,你如果要我遣散這些奴隸,那對于我而言,損失就太大了?!?p> “這有什么難的,”駱文淵抬起手,制止了一名不只是想要給他搓背的女侍的進(jìn)一步動作,“七大王國鐵王座禁止的是奴隸制,你給這些奴隸換一種身份不就沒問題了嗎?”
薩拉多來了興趣,“換一種身份?總督大人,您這是指?”
駱文淵的腦海中閃過一些來自《群星》這部P社出品的游戲內(nèi)容,“比如說契約工,你只需要給奴隸立一份有利息的契約書,只要他們能還上這一筆每月都會增加的欠款,你就可以將其解放為自由民,不然的話,那么他們就會作為契約工一直工作到還上你的錢為止,如此一來,這契約工可就算不得奴隸了,他們只是在給你打工還錢而已?!?p> “妙啊!”
薩拉多·桑恩如此感嘆道,確實,如果只要讓這些人背負(fù)起一筆他們永遠(yuǎn)也還不清的錢來通過為自己工作,那么這些人即使不是奴隸也和奴隸差不多了。
而駱文淵的內(nèi)心里卻止不住的嘆息,我以前不是gc主義接班人嗎?我怎么變成今天這個樣子了?實在是罪惡??!
由此可見,封建主義把人變成鬼,共產(chǎn)主義把鬼變成人,而且你還能看見,駱文淵這人的確很偽善。
“總督大人,您似乎很懂得應(yīng)付這些條條框框啊?”
咽下一口里斯白葡萄酒,薩拉多開口問道。
然而駱文淵只是翻了個白眼,“我其實一點也不懂,只不過是......”
只不過是曾經(jīng)見過因此而受苦的人而已,而且他自己的生活曾經(jīng)也和這些契約工差別不大。
“咳咳,只不過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見得多了而已?!?p> 駱文淵此次前來會見薩拉多不只是為了討論有關(guān)奴隸的事情,雖然這件事情也的確很重要,畢竟駱文淵現(xiàn)在最忌諱的就是被人抓到任何可能不利于他的消息與情報。
“另外,有件事情我要交給你去做一做,薩拉多伯爵?!瘪樜臏Y清了清嗓子,他認(rèn)真起來了。
聞言,薩拉多揮了揮手,在一旁服侍的侍女們便立馬都退了下去,離開了這間溫泉屋,“總督大人有何事需要我為您效勞?”
“劫掠,你要去做你的老本行?!?p> “這還不簡單?前幾日我都已經(jīng)偷偷的摸了幾艘潘托斯和密爾的商船了,大人您應(yīng)該知道吧?”
駱文淵確實知道,畢竟他拿了分紅的,‘私掠許可證’的確為駱文淵帶來了一筆不小的財富收入,但是這也是件容易得罪人的事情。
不過薩拉多的業(yè)務(wù)水平出眾,他能夠逍遙自在這么多年,也是有水平的海上劫掠者。
“我當(dāng)然知道,潘托斯的商船你可以繼續(xù)劫掠,但是,注意分寸,別叫別人知道了你的身份,然后你盯著點潘托斯港口啟航的船,尤其是去君臨的船,這些船你必須端掉?!?p> 薩拉多的雙眼當(dāng)中閃過一絲驚訝,“當(dāng)然沒問題,總督大人,不過......”
“別問問題,你只管去做就完事了,然后里斯的商船隨你劫掠,當(dāng)然,還是那句話,注意保密身份,明白了?”
“是,是的,大人,我明白,不過劫掠里斯人的船,我倒是明白為什么,不過我不懂的是,大人您和潘托斯又有何恩怨,您還要我特地去劫掠他們的船只?”
“嗨,我叫你別問的,算了,告訴你也無妨,正好我尋思著可能字?jǐn)?shù)要湊不夠了......咳咳,什么也沒有啊,總之就是,我有某個現(xiàn)在的...政敵,和潘托斯人有所勾結(jié),所以,你應(yīng)該就明白了吧?”
“我懂了,大人,不過我挺好奇為什么你明明沒在君臨待過幾天,怎么就有政敵了......”
“我特么也想知道,我又不是有問必答的魔鏡,你問我,我問誰去?”
駱文淵從溫泉里站起身來,隨手從一邊抽來了一條毛巾,嗯,手感好像不對,駱文淵低頭看了一眼,嗯,上面繡著金色與紅色的各色花紋圖案,還是絲綢質(zhì)地的。
這東西似乎不太適合做洗浴時的毛巾吧?
不過無所謂了,駱文淵圍了個圍裙,“好了,薩拉多伯爵,今天給你說的事情你最好,好好的記在心里,過段時間我再來找你看看工作進(jìn)度?!?p> “當(dāng)然,當(dāng)然,我尊敬的總督大人?!?
阿爾泰德斯
打了一天爐石的酒館戰(zhàn)旗,做了一天的速八人。 為什么我永遠(yuǎn)都拿不到我想要的牌(落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