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昏迷不醒(求收藏)
賢王府內(nèi),大家聚在一起小聲議論著:“聽說咱們王爺帶回來一個女人。還是抱著回來的?!?p> “不可能,王爺不是有潔癖嗎?怎么可能會去抱別人,而且還是個女人。”
“對啊對啊,王爺不是不近女色嗎?上個妄想接近咱們王爺?shù)呐?,墳頭草都已經(jīng)一尺高了。這個女人什么來歷?”
“我看你們膽子越來越大了,居然敢議在背后論主子。”莫痕黑著臉提醒道。深怕被王爺聽見,這幾個人估計性命就交代了。
“莫痕大人,奴婢們也是好奇,你可千萬別告訴王爺,奴婢這就給王爺燒水去?!弊蠠熮D(zhuǎn)身撇了下嘴角,整理了下淺粉色的衣裙,捋了捋頭發(fā),不情愿的向著廚房走去。
她本是王爺?shù)耐ǚ垦诀?,在王府多年,可是王爺從來不讓她伺候。她只能仰慕王爺,憑什么那個臟兮兮的女人會被王爺抱著回來。
沈漠賢抱著鳳傾城回來時,正好碰上莫毅,隨手把她像丟東西一樣丟給了莫毅:“送她去洛凡閣,清洗一下,讓劉大夫過來給他瞧瞧?!?p> 莫毅接過鳳傾城一臉懵逼。主子去參加皓王的婚禮,怎么會抱著個穿喜服的女人回來,太不可思議了,難道主子搶親了。莫毅滿頭黑線。
沈漠賢也不理會一旁懵逼的莫毅,甩了甩衣袖一臉嫌棄的吩咐到:“準(zhǔn)備熱水,本王要沐浴更衣。”
“是,主子?!蹦惚еP傾城點了下頭,帶著她朝洛凡閣走去。
沈漠賢躺在溫?zé)岬乃?,一頭墨發(fā)披在潔白寬闊的肩上。他眼眸微閉,想起那個女人奮不顧身的擋在他面前,嘴角微微的上揚。蠢女人,我會需要她來擋箭,真是多此一舉。
沈漠賢穿好衣服,簡單的吃了一點飯菜。便起身朝著洛凡閣走去。
推開門,輕輕走了進(jìn)去。屋內(nèi)劉大夫正用銀針封住了鳳傾城的血脈,準(zhǔn)備給鳳傾城拔掉箭頭,紫煙已經(jīng)簡單的幫鳳傾城清洗了一下,站在一旁,手里還端著盛了半碗?yún)耐?。半瞇著眼睛不敢看。
“呲~”一股黑血噴了出來,李太醫(yī)手起箭落,箭頭上還扯下來一塊新鮮的血肉。接著利索的上好了止血藥,纏上了紗布。
“王爺,小人已經(jīng)給這位姑娘瞧過了。目前沒有生命危險,肩膀的箭傷,倒是沒有什么大礙,就是箭上的毒,小人只是清除了一部分,想要全部清除小人還需要些時日。
胸口上被刺了一刀,傷及了心脈,這位姑娘還能活著真是個奇跡?!?p> 劉大夫也是活了大半輩子的人了。這傷了心脈還能活著的他也是頭一次見。
“嗯,開些藥給她好身調(diào)養(yǎng)一下。”沈漠賢看著床上那張慘白的臉,第二次起了惻隱之心。當(dāng)然第一次就是從狼群中救了她。
“是,王爺那小人先退下了。”劉大夫懷著一顆顫抖的心,下去配藥了。等這位姑娘醒來,他一定要問問她,傷了心脈怎么才能保住性命。
沈漠賢帶著一身的冷漠回到了書香苑,負(fù)手而立,望著窗外,陷入了沉思。
雨終于停了,月亮也悄悄的露出了頭,泛著淡淡的幽光。被雨水沖刷過的草地,顯得更加嫩綠。仿佛剛剛的一切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
皇宮某一處宮殿里,一位身穿盤錦彩繡華服,頭帶赤金五鳳步搖的女子,正怒目圓睜的望著跪在地上的男子。
“啪”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剛柒的茶杯濺出了滾燙的熱水:“真是一群廢物,十幾個人圍殺一個人都沒有成功,還有臉回來復(fù)命?!?p> “夫人,求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下次我一定不會失手了。”腰上別著一把皎月彎刀的男子跪在地上,拼命的磕頭。額頭上已經(jīng)滲出了血跡。
女子緩緩的起身,淡定而優(yōu)雅的走了過去,伸手扶起地上的男子,微微一笑說道:“你放心,沒有下次了?!?p> 話音剛落,旁邊的周公公對著女人點了下頭,一甩拂塵,從袖口抽出一把短刀,直接刺進(jìn)了男子的胸口。
女人看都沒有看地上的男人,轉(zhuǎn)身昂著高貴的頭顱,眉目豎起,語氣中隱有嚴(yán)厲之色。邁著四方小步朝著內(nèi)室走去:“處理干凈,千萬不要留下把柄?!?p> “是,娘娘?!敝芄ⅠR招呼自己的小跟班,把男人抬了出去處理干凈。
小跟班扛起男子急匆匆的往宮外走,連男子腰間的彎刀掉落都沒有發(fā)現(xiàn)。周公公上前撿起彎刀,丟進(jìn)了院子里的荷花池。
還奶聲奶氣的對著小跟班的身影說道:“臭小子,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什么時候才能機靈點?!?p> 風(fēng)雨過后,總會換來彩虹。被雨水沖刷過得天空,也顯得格外蔚藍(lán)。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子,照在了鳳傾城的臉上,皮膚細(xì)潤如脂,紫芝眉宇,鳳眸微瞇,濃密而卷曲的睫毛微微顫抖,高挺的鼻梁使整個臉龐,顯得更加的立體。
沈漠賢負(fù)手而立,站在床邊,盯著床上的人發(fā)呆。渾身散發(fā)著一種冷若冰霜的帝王氣勢。讓人不敢近觀,只能仰望。
“她可有醒來?”
“回王爺?shù)脑?,這位姑娘一直昏迷著,只是.....”紫煙吞吞吐吐的,不敢繼續(xù)說下去。
沈漠賢面無表情的看了紫煙一眼。
紫煙嚇得慌忙跪下,低著頭不敢看沈漠賢,昨天晚上這個女人一直再罵皓王,那些話她不敢說出口:“王爺贖罪,奴婢..奴婢不敢說?!?p> “說?!鄙蚰t冷冷的丟下了一個字。
“回王爺,這位姑娘昨天晚上一直再罵皓王,她說‘沈文皓,你個負(fù)心漢,敢取本姑娘心頭血?!@句話翻來覆去的罵了十幾遍?!弊蠠熥屑?xì)斟酌了一番,把鳳傾城昨天晚上罵的話,自己簡單整理了一下,才心驚膽戰(zhàn)的說出來。
“哦,就這些嗎?”沈漠賢總覺得她這樣的女子要罵人絕對不會這么簡單。
沈漠賢帶著一種毋庸置疑的口氣問了一句,紫煙怕得緊,老老實實的回到:“回王爺,這位姑娘是這么說的?!比缓笾逼鹧辶饲迳ぷ訉W(xué)著鳳傾城的口氣繼續(xù)道:“沈文皓,你這個王八蛋,龜兒子,敢取老娘的心頭血,老娘弄死你。”
沈漠賢眉頭緊蹙愣了一下,沈文皓,難道她是皓兒昨天新娶的王妃。居然會被取了心頭血。有意思,真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