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姐夫,你真是太厲害了。”阿紫驚嘆道:“連星宿老怪都被你殺了!”
“你姐夫是蕭峰,不是我?!绷璺逡话驼妻糇“⒆蠝愡^來的臉,嫌棄的說道。
“你也是我姐夫啊”阿紫一臉嚴肅說道:“玉婷姐姐是我同父異母的姐姐,你是我姐夫,沒錯啊?!?p> “好好好,隨你怎么叫……”凌峰沒好氣的回道,結(jié)果話還沒說完,就看到阿紫掏出一個鹿皮手套,戴上后,在丁春秋的尸體上摸了兩把,最后從丁春秋的懷中取除一本藍色封面的書,然后如獲至寶地翻閱起來。
凌峰湊過去一看,這竟然是丁春秋多年以來對毒的理解以及用毒的心得。
看著阿紫越翻越興奮,凌峰卻是眉頭大皺,手一伸,將其奪了過來。
“喂!姐夫,這是我的!”
阿紫瞬間炸毛,瞪著大眼睛怒視凌峰。
“女孩子家家玩什么毒?”凌峰不滿道:“而且,是我殺掉了丁春秋,這應(yīng)該是我的戰(zhàn)利品,從你手中拿回來才是合情合理?!?p> “你……”阿紫氣得不行,偏偏還無言以對。
“姐~夫~,別這樣好不好,我只是用來防身,又不是用來殺人,沒什么問題的?!卑⒆贤现L音撒嬌道。
“不行,說不行就是不行?!?p> 凌峰對她的話根本不信,這姑娘有多心狠手辣他可是知道的,說完,不再理會她,對著丁春秋的脖子手起刀落,將他的腦袋砍了下來,手一抖,一張黑布出現(xiàn),將丁春秋的腦袋包了起來。
凌峰要拿丁春秋的頭顱去祭奠無崖子。
做完這些,凌峰對著還氣鼓鼓的阿紫道:“我還有事要辦,咱們就此別過吧?!?p> “不行!”阿紫攔在凌峰面前:“姐夫,行走江湖太危險了,讓我跟著你吧?!?p> “那你就回家唄?!?p> “可回去的途中也很危險啊?!卑⒆衔桶偷恼f道
“……”
凌峰一陣無語,想了想,終究沒把她一個人丟下,不然的話,鬼知道這丫頭還會惹出什么禍。
“行吧,那你就跟來吧?!?p> “好的,姐夫”阿紫嘻嘻笑道:“謝謝姐夫?!?p> 凌峰返回酒家,丟給了掌柜的一條小黃魚,當作補償費,然而這才發(fā)現(xiàn),星宿派的那一大坨弟子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應(yīng)該是剛才趁亂逃跑了。
呵!真是可悲,丁春秋生前弟子無數(shù),死后竟然連一個替他收尸的弟子都沒有。
凌峰帶著阿紫在集市上轉(zhuǎn)了兩圈,買了一匹代步的馬,準備出發(fā)。
“姐夫,我們這是要去哪啊?”阿紫坐在馬上,好奇地問道。
“擂鼓山?!绷璺寤卮鸬?,說著踩在馬蹬上,坐到了阿紫后面,二人現(xiàn)在共乘一騎。
“那是哪里?去那里干嘛呀?”阿紫窮追不舍,問個不停。
“去祭奠我的師父?!闭f著,凌峰抬起右手,從后邊拖住了她的后腦勺。
“哦……咦,姐夫,你干嘛呀?”阿紫扭了扭頭,沒能把自己的腦袋從凌峰掌心中掙脫開來。
“保護你的脖子,防止過度屈伸?!?p> “什么意……”阿紫不明其意,但話還沒說完,卻聽到凌峰大喝一聲:
“駕??!”
頓時,阿紫只覺得一股強大的氣壓堵在自己身上,自己被這大氣壓得口不能言,連呼吸都困難,同時,眼前的景物飛速倒退,快到連成一片模模糊糊的東西,根本分不清什么是什么。
造成這種情況的原因很簡單,凌峰將兔符咒的神力加持在了這匹馬上,凌峰要趕著趁熱去祭奠無崖子,所以要以最快的速度去到擂鼓山。
帶著阿紫不方便用歐若拉之眼,只能選擇這種方式,畢竟歐若拉之眼太過驚世駭俗。
突然凌峰眉頭一皺,神速力造成的強大氣壓已經(jīng)將阿紫壓得無法呼吸,再這么下去,估計她會直接窒息而死。
凌峰心念一動,雞符咒發(fā)動,念力將凌峰二人和馬包裹了起來。
“哇哇哇,這是怎么回事?”阿紫驚慌失措地叫道。
“放心吧,沒事的,一會就到了?!绷璺灏参康?。
“姐夫,這是怎么回事……”阿紫不滿的說道,結(jié)果話音未落,整個人猛地一頓,巨大的慣性將她帶離馬背,飛了出去。
就在她大驚失色,不知所措時,腰上突然一緊,又被拉了回去,等她回過神,卻發(fā)現(xiàn)眼前的景色已經(jīng)由嘈雜的集市,變成了幽靜地山林。
“到了,在這里等我,我上山一趟?!?p> 說著,凌峰翻身下馬,卻被阿紫拉?。?p> “姐夫,你還沒告訴我這是怎么回事呢?”
“這個……,一會再說?!绷璺宸笱艿?。
“不行,必須現(xiàn)在……呃。”
凌峰直接抬指一點,封住了她的穴道,然后身形一晃,消失在了原地。
……
無崖子墳前,蘇星河在凌峰離開后,搭建了一個草廬,不論刮風下雨,都在這草廬中為師父守孝。
打坐中的蘇星河只覺得面前有異,于是慢慢睜開了眼,看到了面前提著一個黑色包裹的凌峰。
蘇星河蒼老的臉上微微一喜,沙啞著喉嚨說道:“師弟,你回來了?”
“嗯?!绷璺妩c點頭:“幸不辱命,那叛徒的頭顱再此?!?p> “……太好了?!?p> 凌峰一伸手,將蘇星河拉了起來,二人共同走到無崖子墓前,將重要的祭品放在最前邊,取出三個酒杯,斟了三杯酒,凌峰點了一炷香,然后磕了三個響頭。
“師兄,心事已了,喝一杯如何?”凌峰道。
“也好,咱們陪師父喝一杯。”蘇星河道。
凌峰取出一壺酒,給蘇星河倒了一杯,這是加了生命之水的,他不想自己這位師兄真的離開人世,只能用這種方法幫他一把。
“師弟,門派的事如何了?”蘇星河一口飲盡杯中的酒,問道。
“我已經(jīng)見過師伯,和她說過我的想法,她同意了?!?p> “師叔的事呢?”蘇星河皺了皺眉頭,顯然有點不太想談起這個人。
凌峰笑道:“我與她做過一場,僥幸勝過半招,師叔已經(jīng)交由師伯處置了?!?p> “師弟辛苦了,勞煩你這般奔波?!碧K星河笑著說道。
“師兄何出此言,這是我該做的,畢竟我現(xiàn)在是逍遙派的掌門。”
“師弟還要再上飄渺峰嗎?”蘇星河抿了一口酒,問道。
“嗯,還需要將掌門信物交付給師伯才行?!绷璺宕鸬馈?p> “可惜師弟來得晚了些時候,不然就能見到我那八個弟子了?!?p> “哦?”凌峰驚咦一聲,蘇星河的弟子應(yīng)該是原著中的函谷八友,凌峰記得這是自己這位師兄教的八個徒弟。
除了武功外,每人再學一門技藝,當作是興趣,結(jié)果這八人把興趣當成了主業(yè),把武功當成了興趣,然后慘遭丁春秋的碾壓,看來師兄在這里也不像自己想的那么艱苦。
“那確實是有些可惜了?!?p> “……”
……
凌峰陪著蘇星河聊了幾個時辰,便離開了,畢竟阿紫還在山下定著。
“姐夫,你干什么呀,干嘛點我穴道這么長時間?我渾身都麻了?!卑⒆相粥止竟镜?。
按照她的性格,這回早就出手整人一頓了,但面前這位武功極高,連丁春秋都被他殺了,阿紫哪里敢動什么心思?
“呵呵呵,阿紫,這樣吧,你先回答我?guī)讉€問題,我再告訴你之前是怎么回事可以嗎?”凌峰笑呵呵問道。
“那好吧,什么問題?”阿紫不疑有他。
凌峰當即問了王玉婷的近況,順便再問問,蕭峰報仇的進度。
阿紫不疑有他,稀里嘩啦的全講給了凌峰,在凌峰上飄渺峰的這段時間,王玉婷已經(jīng)離開了小靜湖,回到了金陵與凌峰的買的房子。
至于蕭峰,聽說是在揚州追殺一個人,具體是誰阿紫也不知道,因為蕭峰沒說。
“姐夫,之前到底……”
啪!
阿紫身體一軟,暈了過去,凌峰緩緩收回了手刀,右手輕輕一攬,抱住了昏迷的阿紫。
光芒一閃,蛇符咒發(fā)動,二人的身形瞬間消失在了這里,凌峰默念一聲:“返回小鏡湖?!?p> 歐若拉之眼發(fā)動,下一刻,凌峰就帶著阿紫來到了小鏡湖邊的小徑上,凌峰抱著阿紫,走到一顆樹底下,把她靠在樹干上,將她擺成一個舒服點的姿勢,然后才發(fā)動歐若拉之眼離開。
片刻后,阮星竹一臉焦急之色的走了過來,看到睡在樹下的阿紫,連忙走了過去。
“阿紫,阿紫,快醒醒,你怎么睡在這里???”
“娘?”阿紫揉了揉眼睛,感覺有點不太對:“娘,姐夫呢?他去哪了?”
“什么姐夫,你睡糊涂了吧?”阮星竹沒好氣的說道:“蕭峰不是去揚州了嗎?”
“不是,是另一個姐夫,凌峰?!卑⒆系?。
“凌峰?”阮星竹問道:“他來小鏡湖了嗎?”
“啊……?”
看到一臉懵的阿紫,阮星竹不明所以,想不通的事過會再想,現(xiàn)在要緊的是教訓這個動不動離家出走的倒霉孩子。
“阿紫,這段時間你跑哪去了,你知不知道,這段時間我和你姐姐有多擔心你?!?p> “……娘,你等會,我有點迷迷糊糊的,你讓我緩緩。”
“……”
捏了捏眉心,阿紫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娘,我感覺我好像做了一個很長的夢……”
林北小貓
那啥,我突然發(fā)現(xiàn)這幾天我沙雕不起來了,所以今晚的更新晚點,我要去刷刷皮皮蝦,好好補一補(*/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