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一閃,凌峰出現(xiàn)在了天斗城武魂殿的密室中。
這回應該就差不多了,凌峰先是用丈夫這個身份,讓小狐貍對自己的固有觀念產(chǎn)生動搖。
再然后,用一場戰(zhàn)斗讓胡列娜真正意識到自己對凌峰的認知錯誤。
最主要的一點,就是寫輪眼的使用,它的變化會讓胡列娜對自己關(guān)于凌峰的認知從知根知底,變成捉摸不透。
現(xiàn)在的胡列娜,看到了熟悉而又陌生的凌峰,就必將會產(chǎn)生疑惑以及興趣,當然,如果她能自我攻略就最合適不過了。
想了想,凌峰決定趁熱打鐵,取出筆和紙,筆走龍蛇,洋洋灑灑寫了三封信。
第一封信,寫給的是美女教皇比比東,寫得比較嚴肅,自己從武魂城出來后的各種情況,事無巨細,全都寫上。
當然,獵取魂骨得過程沒寫,只說再薩拉斯得幫助下得到的。
第二封信,寫給胡列娜,寫得中規(guī)中矩,問好,祝福什么的。
但是第三封信,寫給邪月的,瞬間就不正經(jīng)起來,什么天斗城漂亮的姐姐特別多,穿衣風格勤儉持家。
最重要的是他覺得獨孤雁很漂亮,如果不是對方心有所屬,凌峰一定拼命追求。
信末尾,凌峰還特意加上了不能給胡列娜看的標注。
寫完,凌峰呵呵一笑,跑出去寄回武魂殿。
第一封信,凌峰是出于禮節(jié),畢竟邪月兄妹都有信了,美女老師沒有那就說不過去了。
第二封信,凌峰維持著自己的原有形象,讓胡列娜知道,自己還是從前那個弟弟沒有一絲絲改變。
當然,這些都是偽裝,目的就是讓胡列娜探究寫給邪月的信。
以胡列娜現(xiàn)在對凌峰的興趣,她一定看凌峰寫給邪月的信。
邪月不是個死心眼的人,凌峰和他們兄妹二人關(guān)系極好,看看信而已,并沒有什么大不了,所以,胡列娜就會在那一刻認識一個不一樣的凌峰。
真實中凌峰所作所為,和夢中那個抱著她喊“老婆姐姐”的不一樣,這勢必就會讓胡列娜恨得牙癢癢,進一步打亂胡列娜對凌峰的認知。
造成的結(jié)果就是胡列娜一直對凌峰心心念念,忘都忘不掉的那種。
為了防止意外發(fā)生,凌峰會時不時的回到武魂殿,在夢中和小狐貍見面。
對于一個情竇初開的女孩,一直念叨著一個人,時間久了,感情就會變質(zhì),等再次見面,凌峰就可以輕而易舉的將這種變質(zhì)的深刻感情轉(zhuǎn)換成愛情。
“呀——哈哈哈,我凌峰真是個天才。”
……
“二哈,生死符對魂師有用嗎?”
聞言,狗子抬起右腿搔了搔脖頸,思索片刻后道:“宿主大人,生死符的本質(zhì)的其實是一道調(diào)定了不同陰陽比例的真氣。”
“之所以能讓人渾身奇癢無比,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作用,是因為這股異種真氣的破壞作用?!?p> “但如果有人能壓制這股異種真氣,那生死符就達不到控制和折磨人的目的?!?p> 聞言,凌峰心中默默點了個贊,生死符的本質(zhì)確實是真氣,是真氣,就可以化解和壓制。
例如凌峰,習練北冥神功,不管什么樣的異種真氣,來到凌峰體內(nèi),都會被化解成北冥真氣。
所以生死符對凌峰起不到一點作用,同理若是用生死符去對付掃地僧也是一個道理,掃地僧那種層次的真氣,輕而易舉就能壓制生死符上所帶異種真氣的運轉(zhuǎn)。
所以說,生死符在斗羅大陸上并不起作用,一來,個別魂技有吞噬的作用,很容易就可以化解。
二來,高等級的魂師很多,隨便出來一個魂圣魂斗羅,都可以輕松壓制凌峰種下的生死符。
“真麻煩?!绷璺鍝狭藫项^皮,郁悶不已,難不成要魔改三尸腦神丸?
凌峰想要做的,就是控制天斗帝國的官員,讓他們成為自己的屬下,為凌峰控制天斗帝國。
凌峰現(xiàn)在有兩個方案,一是生死符,二就是日月神教的三尸腦神丸。
前者被否定了,而后者不夠給力,壓制腦蟲這件事不難,精通藥物的話,配置出一些壓制生物活動的藥物并不難,而且,腦蟲每年端午才會蘇醒。
時間跨度太久,凌峰不敢冒險。
“宿主大人,其實你不必苦惱。”狗子嗷嗚了一聲,對凌峰說道。
“真氣的強弱和使用者的實力成正比?!?p> “你如果擔心生死符被壓制或者化解,完全可以找一個實力強勁的隊友幫忙?!?p> “……”
對哦,是這么回事。
天山童姥種下的生死符和虛竹種下的生死符完全就是兩回事。
同理,魂斗羅種下的生死符也不是一般人可以解的,最少也要是個同級別的人才有可能。
然而,這僅僅只是有可能,想要完全壓制,怎么著也得是個封號斗羅才行。
所以事實并沒有我想的那么困難,把種下生死符的方法教給薩拉斯,然后就沒事了。
“不早說!害我死了那么多個腦細胞?”
狗子:( ̄_ ̄|||)
……
凌峰二話不說,直接搖人,不一會,薩拉斯來到凌峰面前。
凌峰也不廢話,三下五除二,四去六進一,三個時辰后,薩拉斯已經(jīng)基本掌握了生死符。
“主人,這個生死符是誰創(chuàng)造出來的,未免有些過于陰險?”薩拉斯皺著眉頭問道。
凌峰翻了翻白眼,沒理會他:“走吧,咱們找個人練練手,”
……
瀚海城,
萬籟寂靜,咸腥的海風微微拂動,整個城池安靜而和平。
白光一閃,一個黑衣白面具,肩膀上站著一只烏鴉的身影,出現(xiàn)在城主府惡主臥內(nèi)。
咻——
破空聲響起,一柄長棍狠狠的對著笑臉人的腦袋砸下。
啪!
薩拉斯一步橫跨,抬手一握,接住了這一攻擊。
“你……”
那人大驚失色,身上六個魂環(huán)急速律動,第六魂環(huán)亮起,準備再來一擊。
然而薩拉斯怎會讓他如意?
“聒噪!”
笑臉人猛地一拉,一拳轟出,那個魂帝頓時疼的渾身顫抖,連話都說不出。
“啊——”
刺耳的尖叫聲響起,化作烏鴉凌峰扭頭一看,主臥的大床上,一個貴氣十足的貴婦整驚慌失措的大叫著。
凌峰提氣一吐,一道勁氣射出,將其打昏了過去。
“嘶,嘶——,你……你們是誰?”
瀚海城城主雪勝細則涼氣問道,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招惹到了這種大敵。
“開始吧”
薩拉斯點點頭,五指微曲,抓在雪勝的肩上,另一只手微微晃動,數(shù)個細小的冰塊浮現(xiàn),薩拉斯運掌連拍,將冰塊盡數(shù)拍入雪勝體內(nèi)。
“混蛋,你們對我做了什么???”
不過片刻,雪勝開始渾身發(fā)癢,越撓越癢,越癢越撓。
“啊……啊……?。】蓯?,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凌峰覺得差不多了,便開口問道:“雪勝,臣服,還是死?”
“癢死我了,癢死我了!”
不過片刻,雪勝身上盡是血痕,他甚至覺得,五臟六腑都在癢。
“臣服,我愿意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