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娛樂圈之天降紫微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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娛樂圈之天降紫微星 遙知歲月 3059 2021-03-07 21:01:13

  “你怎么來了?”杜斐言放下手中的鍋鏟,有些驚訝的看著不請自來的林一遙。

  兩人雖沒有男女朋友的名份,但一遙極其自來熟的討來了他家各地的鑰匙,魔都一把,帝都一把,這次來江城之前也提前要到了,每一次光顧都很恣意。

  他有些無奈的抱住了將將要撲倒的一遙,嘆息道:“怎么站都站不好了,那高跟鞋有這么累人?”

  林一遙委屈的把腳伸出去給他看,不自覺帶了些撒嬌,“你看,都是你非要讓我穿那么細(xì)的高跟鞋,我腳都快崴折了。”

  他看著一遙腫起的腳踝,眼神一軟,將她放在沙發(fā)上坐好,快步走進了房中拿藥。

  “你怎么不處理一下就過來了?小白沒說你?”

  一遙搖搖頭,小白姐姐是想給她抹藥的,可是她不知怎得,一跟路衡告別就跟失了魂似的,一路跌跌撞撞,非要來這里。

  或許是知道他會給自己療傷吧,一邊享受著他細(xì)致的按摩,一邊嗅到了房間中鮮辣的香味。

  “是辣子雞?。 绷忠贿b興奮大叫。

  “我餓死了,有米飯嗎?快給我盛一碗,這個配米飯最香了!”

  見林一遙摸著味兒就要去廚房,杜斐言一把抓著她的后衣領(lǐng),很輕松的將她鉗制住。

  “辣的,你受傷了不能吃,而且,我沒煮米飯?!?p>  林一遙很雞賊的無視了前一句話,擰著眉毛,很是不解道:“辣子雞不配米飯吃什么???”

  杜斐言抬一抬下巴,示意桌上的啤酒罐。

  “辣子雞配啤酒?你看韓劇還帶點兒中國特色啊?!?p>  無視林一遙的打趣,杜斐言給她腳踝上了最后一遍藥,去洗了洗手,然后回到灶邊,重新打上火,熟練的往鍋里放了一把白芝麻,頓時香味一激,連顏色都很好看。

  實在是香的受不了了,為了準(zhǔn)備這場晚宴,林一遙三天粒米未進,留在肚子里的除了吊命的葡萄糖,就是大把的生菜葉子。

  待杜斐言收拾好餐具,轉(zhuǎn)過頭,就看到林一遙坐在桌邊大快朵頤,一盤辣子雞丁頃刻間就只剩下點兒佐料了。

  “你做的有點兒少?!绷忠贿b吃完了才想起來不好意思。

  “因為我本來就只做了一人份啊?!倍澎逞詿o奈的不知道說什么才好,看著她因為辣而微紅的嘴角,只能再催她喝點兒白開水。

  順便把她喝了一半的啤酒拿遠(yuǎn)了些。

  見林一遙還要夠,杜斐言故意板起面孔,“你的皮膚不想要了?吃的辣就算了,還喝這么冰的酒,上鏡化妝的時候,Linda姐一定會念叨的?!?p>  林一遙這才可憐兮兮的收回手,“你做的辣子雞真好吃,我以前最喜歡吃這道菜了,可惜我十幾年沒吃到正宗的了?!?p>  杜斐言眉眼陡然溫柔了下來,輕聲道:“是么?我照著食譜做的而已。”

  果然是嚴(yán)謹(jǐn)?shù)揭唤z不茍的性格,林一遙一笑,輕松的伸了個懶腰。

  “你還會做什么菜嗎?我明天早上想吃?!?p>  看著一遙眼睛一眨一眨,她是想留宿,可那又怎么樣呢?

  “明天點外賣?!?p>  林一遙被噎了一下,反擊道:“外賣不健康,我吃了不是對皮膚更不好嗎?”

  杜斐言靠在椅背,好整以暇的看著她。

  林一遙被他看的不好意思,奪過啤酒喝了一大口,說不出的舒爽恣意。

  “你總是這樣?!倍澎逞匝劢尬⒋?,語氣帶著一點點悵然。

  “每次都是在哪里受挫了,在哪里又不快活了,然后飛到我的懷中?!?p>  “今天呢,又是遇到什么不痛快的事了?”

  “我有嗎?”林一遙怔住了,緩緩放下啤酒,她是真的覺察不到。

  “我……今天遇到路衡了,但是我跟他把話說清楚了,他給我道了歉,我認(rèn)為我們的談話很圓滿,世俗意義上的圓滿?!?p>  “你有沒有想過,圓滿過后應(yīng)該是輕松與釋然,可是你呢?不管不顧的來到我這里,你是不是心里有一根弦,繃緊了就想來我這里松一松?”

  “你……生氣了?”林一遙觀察著他的表情,突然小心翼翼了起來。

  “有人把我當(dāng)調(diào)弦的把手,我不能生氣嗎?”

  林一遙低頭苦笑,發(fā)絲在耳畔輕輕旋轉(zhuǎn),風(fēng)輕輕帶過,有些癢癢的。

  杜斐言見她不答,站起身來,繞到她的身后,手掌搭在她的肩膀上,隱隱發(fā)力。

  “你說我能生氣嗎?”

  “還是身為炮//友,應(yīng)該有炮//友的覺悟,只能給對方帶來快樂,別的領(lǐng)域,休想染指。”

  林一遙很想說句“是”,但詭異的氣氛讓她識相的閉了嘴。

  “那我可不可以說,我不想當(dāng)沒名沒份的炮//友了,我想轉(zhuǎn)正?”

  林一遙心驀地一沉,是她跟路衡信口開河自己有了男朋友的報應(yīng)嗎?

  “你認(rèn)真的嗎?我的工作性質(zhì),咱倆注定不可能公開名分?!?p>  杜斐言活了二十八九年,這句話一直是他的專屬,這次換從對方的嘴里說出來,突然很有意思。

  “戀愛不公開我可以理解,但是結(jié)婚呢,你想隱婚嗎?”

  “結(jié)婚?”林一遙汗毛都要豎起來了。

  “你在開玩笑吧?我不可能結(jié)婚,三十五歲以前都不可能考慮這件事?!?p>  杜斐言臉色一沉,“為什么?”

  林一遙別扭的扭過身去,不自在道:“為了事業(yè)不行嗎?結(jié)婚的女星在圈內(nèi)還有多少競爭力?而且我事業(yè)正在上升期,你見過哪個小花年紀(jì)輕輕結(jié)婚?”

  “那些都是外界因素,結(jié)婚這種事最應(yīng)該在乎的,不是你的心嗎?”

  林一遙冷笑,“你錯了,戀愛可以不在乎一切只用享受,可是結(jié)婚恰恰相反,情分是其次,首要考慮的就是外界因素?!?p>  林一遙突然有些暴躁,她來這里是找尋寬慰的,不是自找不快的,“你不用跟我說什么主觀能動性,我們之間不是靠這個就可以跨越的?!?p>  “你今晚也去相親了吧?”林一遙的語氣軟了些。

  “大年初五,多好的日子,是哪家的千金?”

  ……

  “不肯說?那讓我猜猜,肯定不是賀廷玥,她今晚也在臺上,而且玄關(guān)搭著的是暗紅色西裝,我上紅毯之前你還穿著黑色大衣呢,你一向最討厭暗紅色,這不是你自己安排的會面,所以赴約也穿的長輩指定的,是嗎?”

  “我猜可能性最大的就是你世交的那位律師小姐,不然你不可能想起來看《律政先鋒》的碟片對不對?電視柜那里擺著呢,以前我就沒見你開過電視柜。”

  林一遙緩了口氣,故意帶了點兒輕松的笑意,“演員的觀察能力比起律師也是絲毫不遜色的,更不用說我大學(xué)修的是法學(xué)專業(yè)?!?p>  “她跟你是同校學(xué)友?!倍澎逞缘碾p手從一遙的肩上徐徐向上,撩起了頭發(fā),繞在指間打著旋。

  “兩年前畢業(yè)于康奈爾大學(xué),如果你沒進娛樂圈,也應(yīng)該畢業(yè)半年了吧。”

  “你說這個做什么?我就算是成了華人第一大律師,也沒有跟你相親的資格。”

  “你知道的,賀弼只把我當(dāng)棄子,更何況我上次快把他活活氣死了,他不搞我就很好了,怎么可能同意你我聯(lián)姻?!?p>  “管賀弼干什么?你成不了大律師,就成華人首席演員,你有名我有利,你我門當(dāng)戶對。”

  林一遙起身,摸摸他的臉,語氣充滿了敷衍,“嗯,想法不錯,今晚我就做這個夢了?!?p>  杜斐言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很是不快,“你不信?”

  林一遙直接把手抽出來,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

  “信什么?你是有好萊塢資源還是歐洲三大的入場券啊,首席女星?我做夢都不敢這么做。”

  “可你不想得到嗎?實現(xiàn)你母親的夢想,把賀家狠狠的踩在腳下?!?p>  林一遙眉心一跳,她已經(jīng)很久沒有想起母親了,那個記憶中,柔嫩嬌貴的女子,一輩子活在父親與丈夫編織的旖旎美夢中,像一只天真不解憂愁的天鵝。

  她飽受貴族教育,從小學(xué)習(xí)芭蕾與戲劇,一遙相信,自己身上除了賀弼那自私卑劣的基因,也是有著母親的高雅藝術(shù)天賦的。

  從父親身上,她學(xué)會了卑鄙之人的奸與猾,從母親身上又學(xué)到了柔冉之人的矜與傲,兩種氣質(zhì)碰撞混合,讓她不管是何等邊緣角色,都拿捏的恰到好處。

  “杜少爺,你自小長在富貴中還不明白嗎?演員取得的成就再高,在坐擁資本的富豪眼里也不過是鑲嵌裝點門框的寶石,中看不中用。”

  “那就把賀家欠林家的,都奪回來,等你重振林家門庭,沒人會小覷你的價值的?!?p>  林一遙何曾沒有想過把忘恩負(fù)義的賀家踩在腳下,可是這愿望太空渺,最多只能當(dāng)成一時不忿的調(diào)劑,她對生意毫不擅長,又能從哪里對抗起呢?

  “你千萬別說,你準(zhǔn)備幫我?!?p>  杜斐言從內(nèi)室拿出一屜文件資料,一張一張的攤在一遙面前,傾囊相奉,毫不藏私。

  “這些是賀家賄賂官員、偷稅漏稅的關(guān)鍵證據(jù),雖然不一定能完全扳倒賀弼,但至少能給你狠狠的出一口惡氣?!?p>  “但是我有條件?!?p>  “事成之后,希望你能嫁給我。不是威脅,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幕I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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