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主任給家長打電話是常事,尤其是像齊寶珠這種種子選手,老師們總是會特別的關(guān)心,秦舒也經(jīng)常會跟老師保持友好的聯(lián)系。
這會兒她心中高興,看到老師的電話也沒有多想,笑著就接了起來。結(jié)果,話還沒說兩句,她的臉色瞬間就發(fā)生了變化。
“老師,你說什么!”
電話那頭不知道說了什么,只見秦舒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好好,我知道了,我這就趕過去!”
放下電話,秦舒就開始不知所措起來。
“怎么了,寶珠發(fā)生什么事了?”齊大偉問。
“出事了大偉,剛剛寶珠的班主任打電話來跟我說,那個姓陳的老師跳樓了!”秦舒說話的時候,聲音都是顫抖的。一邊說著,一邊吩咐家里保姆去找司機(jī)開車過來。
“那個變態(tài),跳樓就跳樓唄,有什么大不了了?!鼻睾赀€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yán)重性。
“沒什么大不了?他是在學(xué)校當(dāng)著所有師生的面跳樓的,而且還是專門等著寶珠到了學(xué)校之后,現(xiàn)在他和寶珠的關(guān)系徹底曝光了。事情鬧大了,警察都來了,那邊的家屬不依不饒,要找寶珠要說法呢!”秦舒已經(jīng)亂到不行了,奈何司機(jī)卻遲遲不到。
秦宏一聽這話,臉色瞬間大變,“什么!那家人還敢來鬧!他們是真的不想在海港市混了是嗎?”
聽到秦宏這樣說,齊大偉心中狐疑,轉(zhuǎn)頭凝眉看向他,“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你背地里做了什么?”
“我……我也是為了寶珠和我們家好啊……”被齊大偉這樣一問,秦宏有些遲疑的回答。
齊大偉面色驟變,“這么說,你確實背著我們做了什么是不是!你到底干什么了!”
秦宏覺得委屈,“我能做什么啊,就是找了幾個人去到那個變態(tài)家里,警告他們讓他們一家在這一周內(nèi)滾出海港市。要是不走的話,就讓他們陳家所有人都不好過……我這么做,不是也怕那個變態(tài)再賊心不死,想要破壞寶珠和李公子嘛……而且,海港市就這么大,李公子嘴上不說,心里萬一介意呢。所以,我就想把他們一家人趕走……”
齊大偉臉色越來越難看,秦宏嘴上這樣說,但是這個繼子他再清楚不過了,事情一定做得要比他說的過分千百倍,不然那家人的情緒現(xiàn)在也不會這么激動,那個男人也不會選擇公然跳樓。
一定是秦宏的警告,在他們那里,變成了跨不過去的一道鴻溝。
本來事情都已經(jīng)朝著好的方向發(fā)展了,有了李家的介入,孕婦和孕婦的家人拿了錢,不會多說什么,上層社會有了李家的施壓,也都不會多言多語。至于那個姓陳的男人,看的出來他是真的喜歡寶珠的。而且,他們一家都是海港市身家清白的老土著,只要找個當(dāng)?shù)赜心樏娴娜松晕⑹?,為了保住自家的清譽(yù)也不會再提起這件事。
一切都完美的解決了,一切都開始朝著好的方向發(fā)展了。
偏偏這個秦宏自作主張,去警告什么!
齊大偉越想越氣,直接一巴掌招呼在了秦宏的臉上,“寶珠要被你害死了!”
說著,便怒氣沖沖的直接沖了出去。
秦舒這會兒也顧不上兒子被打,她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齊寶珠無助的模樣,連忙跟了上去,“大偉,你等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