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寶珠回家之后,情緒就一直懨懨的,洗了澡之后,就窩在畫室里不出來。
齊大偉看出端倪,敲門走了進去,看到齊寶珠正拿著畫筆,一下一下的畫著,卻完全看不出在畫什么。
“怎么了?”齊大偉凝眉問。
“沒怎么。”齊寶珠有氣無力的回答。
“你不是跟李公子出去見面了嗎?為什么回來的這么快?”雖然,身為父親,齊大偉這樣問屬實不妥。但是,現(xiàn)如今齊寶珠深陷輿論當中。秦宏又背了官司,取保候?qū)彯斨?。公司那邊因為這些事,受到了不小的影響。
一堆羅亂事一股腦找上了齊大偉,想要安然渡過,就必須抓緊李家這顆大樹。
等他的事業(yè)更上一層樓后,他自然會接觸到比李家更高層次的人。比如,盛衍集團的總裁張衍,或者更大的,類似于帝都湛家那樣的大人物。
到時候,他的寶珠也能有更多的選擇。
至于李豪,不過是她步入更高層次的一個跳板而已。
但是不管怎么樣,都要先把眼下的難關(guān)渡過去。
一提到剛剛的約會,齊寶珠的臉就垮了下來,“本來好好的,但是阿豪突然接到了李伯父的電話,就急急的回去了。”
“這樣啊,可能是家里面有什么事,你們事后聯(lián)系了嗎?”齊大偉倒是沒有太擔(dān)心。
齊寶珠搖頭,“我給阿豪打電話,可是電話一直無法接通。”
“應(yīng)該是在忙沒聽見吧。”
齊寶珠再次悶悶的搖頭,“不是的,是打通了,但是被拒接了?!?p> “拒接?”齊大偉凝眉。
無法接通,可以解釋。但是掛斷拒接,那么就是另外一種態(tài)度了。
“也許李公子有急事在處理,沒有時間接你的電話吧。”齊大偉安慰著齊寶珠,同時也在安慰著自己。
畢竟,李豪這段時間對齊寶珠的態(tài)度,他們一家所有人都是看在眼里的。還有李德對他們一家的照顧,也都是無微不至的。
白天的時候,李德還在為了秦宏的案子而奔走。
想到這里,齊大偉稍稍安下心來,繼續(xù)安慰齊寶珠,“沒事的,你不要多想?!?p> 雖然如此,齊寶珠的心里面卻總是患得患失的,“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總感覺不安。阿豪對我還是很好,但我總感覺有什么東西跟以前不一樣了。”
說著,齊寶珠的表情就發(fā)生了變化,“說起來,都怪秦宏那個蠢蛋。沒有他多事,我這件事早就過去了。要我說,就讓他去坐牢好了,為什么還要費心給他辦什么取保候?qū)?,還給他找律師?。“?,你就不要管他了。難道,你還真打算讓他繼承家里的產(chǎn)業(yè)嗎?”
想到秦宏那個繼子,齊大偉面露諷刺。此刻的他,已經(jīng)完全沒有了往日的慈祥和善,“沒辦法,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
“時候,什么時候?我真的討厭死那個秦宏了,每天還要違心的叫他哥哥。真的是,有他那么蠢的哥哥,我都覺得羞恥!爸,你不是說,會搞死秦宏,家里的一切都是我的嘛!”齊寶珠抓著齊大偉的手,委屈的抱怨著。
“自然是你的,你放心,這秦氏早晚會變成齊氏。到時候,不止是秦宏,還有秦舒都會一起跟著滾蛋的?!饼R大偉語氣陰森冷酷。
“還有那個林盛夏,我要她生不如死!”齊寶珠惡狠狠的說道。
如果說,對于秦宏是厭惡。那么對與林盛夏,齊寶珠就是憎恨了。